布莊門口圍觀的群眾完全看傻了眼,卻是不明白兩對母女間有什麼仇,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大打出手,下手還這麼狠。
沒過多久,賈氏的臉上都被打得鼻青臉腫的,頭發散亂,仿佛瘋婆子一般,而薛蘭兒就更慘了,不僅被薛青兒的鞋底子打成豬頭臉,身上更紮了幾十針鹽水針,又疼又罵。
圍觀的群眾眼看著再打下去要出認命了,便有幾個大小夥子上前勸架,他們拉得住甄氏和賈氏,卻拉不住薛青兒,反而被她踹了好幾下,紮了好幾針。
薛青兒對付小三最有招,眼看擺脫不了勸阻的大小夥子,索性把身上的繡花針全拿出來,一把紮進了薛蘭兒的屁股上。
為什麼是屁股呢?因為屁股上的肉最多,薛蘭兒又是女子,男女有別,這等隱私部位如何不能示人?大夫治療起來更是麻煩,就連晚上睡覺也不能平躺著睡,
薛青兒身上藏著二十二支繡花針,一起紮進了薛蘭兒的臀部,登時發出連連尖叫。
薛青兒見此,嗤笑道:“賤人,你叫什麼叫?你是被哪條公狗非禮了,叫成這樣?也不看看你這個騷樣。”
薛蘭兒又疼又恨,內心的怒火猶如火山爆發一般,但她和薛青兒都被勸架的人製住了,動彈不得,隻能尖聲大罵:“你這個賤人,你居然敢這樣對我,我一定要告訴爹,看他不打死你。”
薛青兒毫不示弱道:“有本事叫他來呀!他和你娘這對不要臉的狗男女欺負我們母女這麼多年,老娘正要找他算賬呢。”
薛蘭兒怒極,罵道:“你和你娘共侍一夫,一起伺候江城這個小流氓,墮落下賤,亂倫敗德,才是不知廉恥的狗男女呢。”
薛青兒暴怒道:“你這賤人,寡廉鮮恥、傷風敗德、朝三暮四,水性楊花……你和你這個不要臉的娘親,就算是兩隻死了幾天的臭蛤蟆,茅廁裏泡了三天三夜後,再被放進泡菜缸裏醃了三天三夜,惡心得令人想吐!”
“你——”薛蘭兒氣得恨不得生吞了薛青兒。
薛青兒又罵道:“騷貨就是騷貨,天天就知道賣騷裝可憐,可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麼德行?騷氣直逼大雷音寺,滿天神佛都快被你們母女熏死了。”
就在這時,一個蒼老的聲音在布莊門口響了起來:“你們幾個在做什麼?”
一個頭發花白、麵容蒼老的老婦人走了進來,薛青兒轉眸一看,正是極品奶奶陳氏。
原來今天是趕集之日,陳氏、賈氏和薛蘭兒一起進城買貨,兩母女藏了點私房錢,找了個借口開小差,正想偷偷買兩塊好料子回去做衣裳,沒想到居然碰上了薛青兒和甄氏。
而陳氏在街上逛了老半天都看不到賈氏和薛蘭兒,氣得大罵這兩個懶貨,陡然間看到布莊圍滿了人,似乎發生了什麼大事。
走近一看,這才知道兩對母女在大庭廣眾之下廝打起來了。
陳氏怒氣衝衝的走了進來,喝道:“這到底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