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大海正沉迷於魚水之歡,驟然發生這麼大的變故,登時給嚇得愣住了,那啥的一瀉千裏自不必說,兩隻眼珠子更是睜得大大的。
直到聽到胡氏被賈氏廝打的尖叫,他才回過神來。
天啊,被捉奸在床,完了,完了,這才可完了。
薛大海驚恐不已,忙道:“王大嬸,事情不是您想的那個,您聽我解釋,這個這人”
王氏陰森森地道:“人都在床上了,衣服都脫光了你跟我解釋什麼?枉我兒把你當兄弟,你居然睡她的女人,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薛青兒在一旁添油加醋道:“有道是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他薛大海向來都是這麼下賤!”
王氏怒火攻心,當即揮起玫瑰枝條,對著薛大海抽了過去:“醃臢東西,居然敢與我兒媳通奸,不要臉,不要臉啊你,老娘今天非抽死你不可!”
王氏是鄰村殺豬王的女人,出了名的凶婆娘,揮動玫瑰枝條就如同操縱殺豬刀,而薛大海就是那個色豬。
薛大海見那玫瑰枝條上布滿細密的針刺,要是被抽上一記,絕對‘酸爽銷魂’,嚇得他趕緊躲開。
偏生他在床上坐著,旁邊一角又被賈氏和胡氏兩個瘋婆子堵著,一時閃避不開,登時被抽了個嚴實。
“啊”薛大海發出殺豬般的慘叫,疼得他在床上直打滾。
王氏神色木然,毫不留情,玫瑰枝條連連揮動,對著薛大海的手臂、後背、大腿,甚至是屁股招呼著。
薛大海被打得慘叫連連,哀嚎之聲哭天搶地,一旁看熱鬧的村民卻沒有一個人同情他,有的隻是厭惡、不屑、嘲笑和幸災樂禍。
“哎呀,這個胡氏也太不要臉了,居然敢背夫偷漢,如此不守婦道,就該拉她去浸豬籠”
“賤人就是賤人,這等傷風敗俗之人,不拉去浸豬籠,也得趕出村去,免得壞了咱們村的風氣,影響了大姑娘小夥子說親”
“那薛大海也不是個東西,之前和胡氏她男人還稱兄道弟的,沒想到他竟敢睡了自己好兄弟的女人”
“就是,就是,之前他閨女薛青兒就為他和賈氏私通鬧得沸沸揚揚,這才過了多久啊,他就又出來和賤人勾搭上了,真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一眾圍觀的村民議論紛紛,七嘴八舌的說著。
薛青兒看得哈哈大笑,那笑容怎麼看怎麼痛快,就跟吃了人參果似的,渾身舒坦。
王氏抽了薛大海,也不忘胡氏這個不守婦道的賤貨,玫瑰枝條左右抽打,左一下對著薛大海,右一下對著胡氏。
而賈氏正和胡氏纏在一起廝打,兩個人幾乎黏在了一起,胡氏挨抽,她也難免遭了池魚之殃。
賈氏接連被抽了好幾下,吃痛地叫道:“王大嬸,你打我幹嘛,要打也是打那個賤貨!”
王氏正要回答,薛青兒厲聲道:“活該你啊,你這隻萬人穿的破鞋,有什麼資格叫屈?王婆,打,快給我打死這三個不要臉的狗男女。”
旋即,薛青兒又對著門外大喊:“大家快來看啊,有人背夫偷漢了,快來看這是哪個不要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