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伯民微微一笑，然後說道：“當年的時候，馬楚良因為有些違反組織紀律的問題，現在已經被國家相關部門給停職處分了。”
一聽到錢老大這樣一說，龍飛也有點吃驚，但同時也感覺到有點不對勁，接著問道：“他現在被停職了，那麼他人呢？”
錢老大緩緩的說道：“因為馬楚良的問題有點特殊，因此這件事情也不太方便透露，總之，此人已經是消失了。”
聽到‘消失’這兩個字的時候，龍飛微微一愣，然後說道：“什麼？消失了？難道是死了？”。
錢伯民停頓了一下，然後說道：“這件事情我不應該跟你說，總之，你隻要知道，這個人已經不會再出現了就好。”
聽到這裏龍飛緩緩的點了點頭，他知道錢老大可能是因為某些方麵的原因，不方便多說，因此，也就沒有執意問下去，而是說道：“我明白了。”
掛斷電話之後，龍飛直接開車來到了毛傑所在的心理醫院——滬市第一心理科。
醫院裏麵人來人往，很多都是有心理疾病方麵的病人，毛傑的醫生叫做季尚，是這裏最有名的心理科老醫師，從事心理輔導長達二十多年，有著豐富的經驗，因為毛傑的病情比較嚴重，因此，龍飛專門托人將毛傑交給了季尚醫師。
當上官飛進入到醫院辦公室的時候，毛傑已經被一個小護士帶著，從這個心理科走了出來，正在外麵慢慢的散步。
龍飛則是走上前，跟毛傑坐在一張長椅子上麵，先是問了一下病情，確定病情逐漸穩定之後，龍飛才算是有點放心了。
龍飛知道當年的時候，毛傑曾經在情報科呆過一段時間，對於特別A組的一些秘密情況，可能比自己要了解的多，因此，龍飛感覺到或許能從毛傑這邊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當下緩緩的說道：“毛傑，你還記得馬楚良嗎？”
一聽到龍飛再次提到馬楚良，毛傑的臉上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並且同時臉上也帶著一絲痛苦的神色，緩緩的說道：“你怎麼有提到馬楚良這個人，我想聽到這個名字，我不想知道這個人。”
不知道為什麼，再次聽到馬楚良這個名字的時候，毛傑的反應比上一次要大多了，好像是在他的腦海之中，又不好的印象一直都存在著。
龍飛緩緩的說道：“你先冷靜一下，我知道你肯定記得馬楚良，能不能多告訴我一些關於他的事情。”
一聽到上官飛這樣一說，毛傑的臉色頓時顯得更加痛苦了，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我上一次已經說過了，我什麼都不想說。”
一看到毛傑一副難受的樣子，旁邊的那個小護士頓時說道：“先生，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問了，我的病人現在看起來很痛苦。”
龍飛微微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好，我不問了。”
雖然，龍飛被阻止不能繼續問下去，但是，對於之前錢老大含含糊糊的回答，龍飛還是疑惑不解，頓時自言自語的說道：“消失了！消失了會去什麼地方呢？難道是真的死了，人怎麼可能莫名其妙的消失呢？”
這個時候，原本有點痛苦的毛傑，聽到龍飛這樣一說，頓時緩緩的將頭抬起來，然後衝著龍飛說道：“消失了，不是死了，難道你不知道，消失了就是去到了暗黑世界，進入到了天獄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