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打得過,要打了才知道,你現在在這裏瞎嚷嚷些啥,難道是怕了我不成?”張半仙將劍身扛在肩上拽拽的嘲諷著。
的確,這鬼物雖然有著不錯的實力,但是現在也在心中打鼓,自己本來也算雄霸一方的鬼王,可最近青冉的名頭太大,聽說他已經殺了幾個不服從自己的鬼王立威。還有他在鬼門闖出不小的名頭,讓自己不得不忌憚。偏偏在這時候乘自己在為這件事焦頭爛額的時候,幾個盜墓賊還憑著不錯的手段闖入自己的地宮,偷走了自己的玉衣。順著氣息找到跑掉的一個土夫子,竟然還遇到張半仙這個實力強勁的對手,讓自己不得不細細思量。
張半仙看著對方不動,也不再準備等下去,用劍身輕輕地在左手上一劃,血液瞬時滴落在劍上。“啊呀!可真他娘的疼!”張半仙的一句喊疼將鬼物的注意吸引到了吸血的寶劍上。
“這是?不好。。。”看著劍身上不斷加強的純陽之力,鬼物心神大亂。用手一揮,列車裏的小鬼們就出現在了自己的身前,張半仙看著突然出現的小鬼,沒有一絲猶豫,將劍揮了下去。鬼物們瞬間被劍身所發出來的九道純陽之力消融的一無所有。鬼物頭領趁機用陰氣一裹,向外逃離而去。
張半仙看著逃向遠方的鬼物,也沒打算去追,畢竟這列車的現狀不容自己離去。他歎了口氣緩緩嘀咕著:“你跑什麼呀?我也力氣耗盡了,說不定你留下來,一會兒就該我跑嘍。”說是這樣說,張半仙大踏步向遭受嚴重毀壞的車廂行去。到了一節車廂,張半仙就會拿出小九符散去殘留在車廂裏的陰氣,一邊走一邊唱著往生咒。
一切好像都逐漸好了起來,埋著頭的乘客們大著膽子開始往四周移動,尋找著親人或者是受傷嚴重的幸存者,開始實施搶救。一列火車從張半仙所在的車廂位置分開,一半還有人氣,一半隻存留死氣。列車長也開始向外界傳遞消息,報告著這裏的慘狀。火車緊急被安排停靠在不遠處的縣城裏。
“這是?”張半仙眼睛一眯,看著剛剛那對母子,母親的眼淚已經哭幹,啞著嗓子哭著。孩子的右手中指少了一個關節,臉上也毫無血色,青灰著臉,仿佛隨時要睡過去一般。“這是怎麼回事兒?”張半仙憤怒地問道,冒著火的眼睛看著那年輕的母親。
“先生,救救我孩子,我孩子的手廢了,一定是那剛剛坐我旁邊的男人幹的,他離開的時候孩子一直哭,為什麼我沒有注意呢?都是我的錯,我的錯啊。。。孩子。。。娘對不起你啊!”
張半仙吸了口氣,忍住心中的憤怒。看著那母親的手裏捏著小孩的殘肢,拍拍她的肩膀,讓她把殘肢遞過來。隨手拿出一張符紙,將這節斷掉的手指放在傷口出用其包紮起來。用盡量平和的語氣說到:“孩子的手指還有救,等一會兒下車之後立馬去醫院接回來,這符紙能暫時保其生機不滅,但是孩子的手指可能以後不會這麼靈活了。告訴我,那坐你身旁的男人去了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