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追著錢道人出了去,看著自己的師兄走到湖邊停了下來,林浩走到他的身邊也不開口,就這樣默默地陪著他。
“我是不是很可惡?”錢道人靜靜地看著湖麵,仿佛在自言自語。
“沒有!師兄,你在我心裏很好,隻是這次的確有些莽撞了,可是誰都會犯錯的。”林浩雖然在心裏不時吐槽自己的這個錢師兄,可現在哪裏能說些刺激他的話來呢!措辭了許久之後,林浩才小心翼翼地說到。
“嗬嗬,我要是真的有這麼脆弱!那我還不如去死了好,他一句話可打擊不到我。小師弟,你作出這幅姿態幹啥!”畫風突然來了一個大轉變。
林浩看著眼前這個眼神裏充滿堅定的師兄,一時之間也碼不準他在想些什麼,隻能幹笑了幾下,說到:“師兄能想開就好。”
“今晚上我要去報仇,你去不去?”錢師兄盯著林浩。
要是此刻漫畫家看到林浩的表情,一定會在他的額頭上畫幾條黑線。“報仇?…師兄是要去找誰報仇啊?”
“當然是這幫小怪物了啊!”錢道人擼起寬鬆的道袍袖口,看著林浩說到嗎:“他們可是把我給弄昏迷了,這個仇我可是要報回來的,不然我怎麼能以錢為姓,要知道,愛錢之人,必須要斤斤計較的!順帶可以的話,才去幫他們辦事情!”說著錢道人努努嘴看向帳篷。
“師兄,君子愛財 取之有道……嗯,這次就算了,你要搞大的,把我帶上!”林浩本來覺得自己師兄的價值觀出現了問題,正要說上倆句勸勸他,可才發現,自己一想晚上要去幹些壞事就穩不住自己澎湃的心情,這該是多麼刺激!
看著林浩眼裏閃著光,錢道人暗自得意:“小樣,我還能不知道你!”
“師兄,我有一事不明!”林浩看著錢道人。
“你說!”
“師兄遭遇了那片泥土的襲擊,怎麼能毫發無損?”在錢道人清醒過來之後,林浩就在心裏不斷好奇著。
“這有什麼!我從小就有些特殊,恐怕我的親生父母也是覺得我過於妖異才把我給拋棄了吧!我從小隻要哭泣,就會在身上冒青光,他們應該是怕了我,將我扔在了醫院門口,後來是師傅把我從嬰孩一步步帶大,他說我體質特異,在母體之內就會吞吐元陽,所以才會靈光外泄。”錢道人停頓了下,才仿佛不在意地說到。
林浩覺得自己或許真的是性子太直,盡提起別人的傷心事。不知道該說什麼就索性不說了,倆人就這樣坐在湖邊等到了昏夜。
夜色裏,倆人抹黑上了那棵最大的楊柳樹,當爬到窗前,倆人聽見裏麵傳出來爭吵聲。
“你們給我靜靜!”那白胡子族長拄著拐杖,將木屋跺得哐哐響。“琦渣,你去看看屋外,現在是特殊時間,族裏出現了外人,你們說話別給我像平時一樣,給我小聲些。”說著輕微的腳步聲便想門口走來,林浩和錢道人一個對視,便輕手輕腳地翻上了木屋的屋頂。
倆人躲在屋頂,盡量放低了自己的呼吸節奏,也幸好是這擺渡人一族許久沒有和外界打交道了,那叫琦渣的擺渡人把門推開看見坐在湖邊的倆個身影,又往自己眼上抹了一下,盯著帳篷內,開口說到:“沒有情況,那倆個和這些鬼神鬧掰了的倆小子還在湖邊坐著,帳篷裏的人也一個沒少。說著便收回了目光,將門帶攏了。屋頂的倆人聽到這話都是一驚,原來他們一直在監視我們,那我們倆居然在監視空隙裏就這樣溜過來了?幸好放了倆紙人在那裏!要是那叫琦渣的擺渡人向上抬頭看一看,或許倆人也就因此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