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翰一直想不清楚當初靳緋顏為何那麼堅決的要和他分手,而現在,他似乎找到了理由,她終究還是嫌棄了一無所有的他,所以才會一點機會都不給他那麼堅決和他分手,是了,一定就是這樣,報紙上不是說了嗎?那個男人可不是一般的男人,那是明珠集團的總裁,是整個慕家的繼承人,身價億萬,是了,這樣的男人,又豈是他一個剛走出校園一無所有的人可以匹敵的?
靳緋顏,你好狠的心!那我又算是什麼?是你一時寂寞榮時的調劑品麼?想要就要不想要一腳就給踢出去?此刻的許翰,心中滿滿的都是恨,是憤怒,是不甘,他把所有的過錯都歸咎到別人的身上,卻始終不曾想自己是不是哪裏做的不對,不曾想一想,是不是因為自己做過了什麼事情所以靳緋顏才非要和他分手,此刻的他,隻是想著自己好像被全世界都給背叛了一樣,不行,絕對不行,他一定要問個清楚,他許翰可不是任人玩弄的人!
和許翰同樣難受的還有靳懷瑜,當她看到慕梓熙能夠站起來的時候,就已經悔的不行了,此刻的她恨不能把那些報社都給一把火燒了,什麼龍陽君?什麼瘸子?一切都是狗屁,一群滿嘴跑火車的混賬東西,做這些報道之前,難道不應該證實一下自己的報道是否準確嗎?知不知道這樣胡亂報道是會誤人終生的?
靳懷瑜氣得,在自己的屋裏大發著脾氣,一張俏麗的小臉也因為憤怒而便的猙獰扭曲,啊啊啊……。因為不敢摔東西,憤怒而無處發泄的靳懷瑜便死死的掐著自己那柔軟的枕頭,好似把這個枕頭當成了靳緋顏一樣,一邊尖叫一邊用力的掐著,就想象著自己掐著靳緋顏的脖子一樣,“你這個賤人!賤人!你去死吧!你給我去死!為什麼什麼東西都要和我搶?為什麼?你這個賤人,靳緋顏,你把他還給我!他應該是我的!他應該是我的!”靳緋顏死死地掐著枕頭,雙眸怨毒的模樣,嘶聲力竭的叫喊著。
宋希玉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個場景,小心的看了一眼外麵,確定沒什麼人,這才連忙把門關上,快步的走到床邊,將有些失控的女兒摟進自己的懷裏,“行了行了,當初是你自己死活不要的,現在這樣能怪誰?”
“媽!”已經沒力氣的靳懷瑜被宋希玉這麼一拽便直接倒進媽媽的懷裏,然而,聽得自己媽媽的話,不僅沒有安慰她反而潑她冷水,靳懷瑜頓時便不幹了,“那時候說的那麼嚴重,又是瘸子又是龍陽君的,我怎麼可能嫁給那樣的人,可是,誰知道結果竟然是這樣子的?”不僅沒有半點龍陽君的跡象,更是從輪椅上站了起來,和正常人沒個兩樣,想到那張桃花臉,靳懷瑜就控製不住自己的心髒噗通噗通狂跳,怎麼辦?怎麼辦?“媽?怎麼辦?我好像愛上他了,我該怎麼辦?”撲進宋希玉的懷裏,靳懷瑜難過的說道。
宋希玉聽到這裏,除了歎氣也隻能歎氣,還能怎麼辦?事情已經成了定局,“這個是你自己的選擇,怪不得別人,失去了注定失去了!”宋希玉拍了拍女兒的肩膀柔聲的說道,心中也是不樂意女兒走上自己的老路的,看看她,雖然最後勝利的留了下來,然而,誰又能說她是幸福的呢?“帝京的好男兒多得是,咱們沒必要全在一棵樹上吊死,你完全可以找到比慕梓熙更優秀的男人不是嗎?我的女兒這麼優秀,想要找什麼樣的男人會找不到?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