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傍晚,田毅放下了手裏活,來到前院,坐在前院的台階上,大口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又抬頭望著天邊那如同夢幻般的晚霞發呆,今天的晚霞特別美,這一切仿佛一個夢境是一個夢境,又仿佛是一場盛大的舞會。大地就如同一個舞台,金紅色的太陽照在半空就像一盞舞台大燈,而晚霞就如是一名身穿紅色長裙的舞女正在偏偏起舞,坐在台階上的田毅就是觀眾,如癡如醉的欣賞著這場大自然的舞會。
美麗的奇景讓田毅如癡如醉,就在這時霍哥從屋裏哼著小曲出來了“天青色等煙雨,而我在等你,炊煙嫋嫋升起隔江千萬裏”
田毅聽見了霍哥的聲音,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同時也沒有了心情去欣賞美景,斜眼瞟了一眼霍哥說道“得了吧,就你這聲音唱歌會要人命啊。”
霍哥笑到“哈哈,你不懂,就是要這個音才對”
見霍哥在看玩笑,田毅卻並沒有理會他,反而有些嚴肅的說道“好了,別鬧了,坐下來我跟你說件事”
霍哥見田毅一臉沉重,也就老老實實的坐在了田毅旁邊的台階上,而田毅把他踩碎相框的事告訴了霍哥,霍哥聽得是目瞪口呆,手裏叼著的香煙也差點掉在褲子上,霍哥明顯有些害怕,同時又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疑惑的問道“什,什麼,不會吧,你是說鬧鬼的事件就跟你當初不小心踩碎了那兩個相框有關?
田毅點了點頭,霍哥也明白了這不是在開玩笑,一時間陷入了沉默。
過了片刻,田毅似乎想到什麼,撓了撓頭說道“這也就難怪,為什麼出怪事的總是我,而你卻沒有,我前陣子還在納悶,現在看來這個問題已經找到答案了,唉,她是隻要我的命啊”。霍哥拍著田毅的肩膀說道“兄弟,沒事有事一起扛,既然已經找到了問題所在,那咱們就找找有沒有什麼辦法解決才對啊,我看那個陳老四我挺懸乎,總感覺不靠譜,但是想想他現在卻成為了我們最後的救命稻草啊,是死是活,如果他也不行,那隻能聽天由命了”說完霍哥重重的歎了口氣。
田毅聽到那句兄弟,沒事有事一起扛。這句話,心裏真的感動萬分,鼻子一酸,居然有些想要流淚。什麼是兄弟,兄弟就是在你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和你一起並肩努力的人就叫做兄弟,可是田毅自己卻在問自己,自己是不是一個合格的兄弟呢?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
此時,兩人卻沉默不語,可是心裏也都明白,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居然禍來頭,不如舍命扛。
正在發呆之時霍哥用力吸了一口煙,一下子燒到了煙屁股,然後嘴裏飄著煙說道“還有一點我想不通,那張符到底是怎麼丟的”
田毅心裏咯噔一下,似乎找到了什麼重要突破口,一拍大腿有些激動的說道“是啊,你不說我差點忘了,你這一說還提醒到我了,記得陳老四的意思是說這黃符鎮壓的是一股邪氣,而這股邪氣正好讓女鬼法力大增,之後才會發生那麼多怪事,包括我的那場怪夢。”
霍哥聽完以後卻反駁說道“不對,不對,我記得你是剛搬進來的第一個晚上就做了怪夢,可是那天那道符明明還在啊?”
田毅似乎知道霍哥要問這個問題,然而他早就想到了問題的所在,田毅笑著說道“還記得那天我們大掃除以後出去吃飯了嗎我們喝的比較多,回家的時候根本沒有注意到符,還有第二天我們吃過飯回來的時候,我看見了一個奇怪的人,一身黑衣,頭戴一頂棒球帽,帶著墨鏡。行色匆匆的”
“如果我沒猜的話,就是那個人拿走了符,而我們第二天發現的符其實是他碉堡換走的,而他為什麼會在第二天晚上被我們撞見呢,因為這是他故意為之,目的是想讓我們措手無策,卻沒想到失手被我們撞見。這下你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