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渺小和玉鐲躺在一張床上,裹著一個被子,麵對麵的側躺著聊天,被子不大,身體一動就會碰到對方,渺小甚至可以感覺得到她的呼吸正吹在自己的臉上,也仿佛聽到了自己心跳的聲音。
聊著聊著,就聊到了渺小那次突然親她的事,渺小問:“你當時緊張麼?”
玉鐲回:“你還說,我都被你嚇到了,那時你雜想到親我的?”
渺小笑笑說:“我也不知道,就想讓你記住我,嗬嗬,估計你一輩子都忘不掉我親你的事了”
“切,你是不是也這麼親過別人啊?”玉鐲懷疑的問
“哪有,我是第一次親女孩,當時我也好緊張的……要不,現在親你一下吧”渺小沒等玉鐲反應過來,就親了她,兩人隻有咫尺之間,這一吻很準確的親在玉鐲的唇上。
玉鐲不是很用力的推開渺小,嘴上有點生氣的說:“你說過不碰我的。”
渺小抬起頭和她麵對麵,彼此隻有一尺的距離,回答:“可是,你和我在一個被窩裏,我也控製不住的想親你了……我,喜歡你!”緊接著吃到甜頭的渺小再也控製不住了,吻熱情的親在她的唇上,緊緊的抱住她,深情的吻著……
玉鐲有些拒絕的推著渺小,但是被抱著深吻的她,推的動作顯的很無力……
夜靜了,當幹柴碰上了烈火,隻剩下吻唇喘息的聲音,渺小脫去她的衣服,手在她光滑的身子上撫摸的遊走著,玉鐲的理智雖然想推開渺小,但被渺小熱情的擁吻下,又失去了主動,隻好被動的接受。當她最後一絲防線脫落時,玉鐲在渺小耳邊喊了句:“不要,不要進來”此時的男人已經被欲望衝昏了頭腦,粗壯的喘息已經停止不住,哪聽得進玉鐲的拒絕,最少在她半推半就的防線下,那一絲抵抗好比落葉一樣隨風飄落,玉鐲被緊緊的環抱著,身體以無一絲遮擋,兩人的肌膚熱情的粘在一起,當男人的雄風進入了女人的身體,女人發出了絕望的喊聲:“啊……”
這個寂靜的夜,當兩人深深的連接在一起後,隻剩下男女粗短的喘息聲,做著原始的不能再原始的運動……
一切就這樣發生了,在還是朦朧關係下的二人,如此快速的發生了關係,這本來應該是一夜情偷吃的禁果。可惜,故事並不是這麼結束,剛剛隻是兩人的開始……
清晨,還沒穿衣服,渺小依著枕頭看著玉鐲,她顯得很生氣的說:“你……說過不碰我的。”
渺小深情的看著她,說:“是啊,我就怕我*服後會控製不住,結果還是脫了。你又和我在一個被子裏,這麼近,我真的控製不住了……我是真心喜歡你的。你放心,我會負責的,我保證隻對你一個人好,好好照顧你。”說著渺小撫摸著她得麵頰,親了她,這回她沒有拒絕。在這個清晨時分,在她沒有拒絕的情況下渺小就當是默認,然後兩人又纏綿在了一起……。
早上在一陣親熱的擁抱後,玉鐲去洗手間梳洗幹淨,兩人就像情侶一樣,挽著胳膊去吃了早點,吃完渺小送她去上班,那時玉鐲的公司離寢室不遠。
送完玉鐲獨自走在清晨的大街上,渺小想:我該怎麼辦呢?我心中肯定的一點是我確實喜歡她的!現在我得到了她,雖然她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我不在乎。我並不是一個保守的男人,對於現在這個瘋狂而沒有規則的年代,想找處女就隻能到幼兒園去訂購了。但是,我得到她視乎太容易了?她會不會是很輕浮的女孩呢?
渺小想到這馬上搖搖頭,他不想把玉鐲想成輕浮的女人,最少在內心中不希望玉鐲是這樣的女孩,於是又想:不能!不能!她不是這種人。並且責怪自己:是你霸王硬上弓得到了她,你得到了她,作為男人,就應該負起責任,不要辜負人家。忽然想到了那個承諾,那個“我會負責的,我保證隻對你一個人好”的承諾,我應該好好照顧她。可能是家教的關係,在當時渺小的思想裏“一日夫妻白日恩”“千年修得同船度,萬年修得共枕眠”的思想非常重。
在渺小的骨子裏,他希望自己的女人會幸福,也希望自己的女人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渺小可以無私的把自己的一切都給她。同時渺小也希望自己得到一個幸福的家庭。打定主意後,他堅定的邁開步伐,激動的昂起頭,迎著初升的朝陽,去麵對新的生活。
當愛情衝昏人的頭腦,那麼所有的一切都變得美好。甚至你都不會去想她是否有不對的地方,即使想到對方不對的地方,也會認為這是難免的,或者為對方搪塞,不斷的為對方找著理由和借口,這就是所謂的愛情,傻傻的、無私的愛情。單純的隻為對方好的愛情在這個現實而殘酷的世界少的幾乎瀕臨滅絕,但是它並非不存在。現在,它將發生在渺小生活中,渺小也開始了他完成承諾艱辛的不歸路,對於未來,這條路是幸福?是甜蜜?是心酸?是苦難?是死亡?也許隻有無所不知的神才知道結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