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渺小和玉鐲回到宿舍,已經晚上8點多了。這時正值11月。在東北,11月的氣溫逐漸轉涼,穿毛衣都會感覺到冷,沒有暖氣,室內的溫度和外麵差不太多,可能是渺小講述非洲的那段故事有些壓抑,進屋後誰也沒說話,渺小想轉換個話題活躍下氣氛,於是問玉鐲:“這屋子多錢一個月?”
“五百吧,公司租的,給員工住”玉鐲回答著,邊整理著床單
“你們公司有幾個人啊?”渺小問道
“算我5個吧”玉鐲整理好床單坐下來說。
“那蠻少的。有機會去你們公司看看”渺小回頭看著她說。
“好,有時間的,這兩天不行,公司人多,不方便”玉鐲回答。
“恩,誒?對了,你怕膈肌不?”渺小走到玉鐲麵前問
“我?怕”她隨口回答,好像想到了什麼
“嘿嘿”渺小壞壞的笑著,伸手熊抱住玉鐲,雙手開始在她的“噶雞窩”下(東北方言,譯為:腋下)抓撓
“哈哈…哈…哈哈,別撓!啊…好癢!別…”玉鐲求饒著,在床上打著滾。
“嘿嘿,我不癢呢?”渺小壞壞的說,抱著她繼續膈肌著。
“哈哈…嗬…啊……哈哈…你…好壞……哈哈”她試圖翻轉身體,以躲避渺小的雙手。渺小跪在床邊,靈活的雙手捕捉著她的身體,閃電般的在她的“噶雞窩”和腰間撓著,嘴裏發出得意的笑聲:“嘿嘿!哪裏跑~!”
“你…哈哈……我…哈哈”玉鐲笑的喘不過氣來。
“你什麼你!我什麼我!嘿嘿~~!投降!投降就不膈肌你了”渺小笑眯眯咬著嘴唇,壞壞的說
“不跟…你好…了”玉鐲笑的眼淚快出來了。
“嘿嘿,回答錯誤,加罰~~~”渺小得理不饒人,抱著玉鐲繼續搜索著她失守的地方。
“哈…投、投降……投降~~”她雙手護著噶雞窩,楚楚可憐地躺在床上,受不住的說
“嗬嗬,好吧,投降就饒了你。”渺小抱著玉鐲溫柔的一笑,低頭深深的吻向玉鐲,熱情的吻交織在一起。因為剛才劇烈的大笑,心跳還沒平緩又被渺小深情的吻上,呼吸十分急促的玉鐲兩腮緋紅,發出喃喃的聲音,渺小深吻著她,感覺著玉鐲的呼吸,感覺著她的心跳。在足足幾分鍾激情的熱吻後,唇~依依不舍的分開,男人低著頭,看著身下被他親的滿臉緋紅的女人說:“你真美!”
“你好壞……”玉鐲羞澀的敏敏嘴,唇語著
“哈哈,是啊,我是很壞。不過我隻壞自己的女人,我說了隻愛你一個人”溫柔似流水,纏綿化雨蝶,沒有什麼比看著自己心儀的女人更美好的事情了。
渺小緩緩的說:“那天,當我第一次親吻你的麵頰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喜歡上了你”
玉鐲眨嘛眨嘛眼睛撅嘴問:“你真的好壞,就知道占人家便宜。”
渺小無辜的回:“我哪有占你便宜啊,再說親你,你不也掐了我一下嘛,嗬嗬,我們兩平了”
“兩平啥,不行,讓我再掐一下!”玉鐲嘟著嘴,狠狠的在渺小胳膊上掐了一下,這一下可能連吃奶的勁兒都用上了。
渺小溫柔的看著她,並沒有因為胳膊的瞬間掐疼而尖叫,說:“好啦,如果沒有那個吻,你也不會記住我。”
“恩……”她想了想,慢慢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