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左手狠狠的錘子一旁的車門上,雙手卻一點都感覺不到疼痛,千萬千萬不要有事啊,一向波瀾不驚的眸子裏是濃濃的擔心與不安。
所有的勢力全部去尋找白塵的下落,終於讓夏杞他們找到了一絲蛛絲馬跡,聽說當時有個人正好看見了白塵被打暈的場景,但是由於太害怕了轉頭就跑,但是出去的時候還是看見了那輛車的車牌號,就這樣幾個人又是連夜看了整個路口的監視錄像,終於在淩晨三點的時候看見那輛車子已經行駛出了市區,跟著監控錄像找到地址的瞬間,幾個人已經頭也不會的衝了出去。
視線變的模糊不清,四周的血腥味分不清是白塵的還是別人的,成功的把身上的繩子割開,狠命的揮動著手中的匕首,白塵隻覺得她現在心中波瀾不驚,腦子裏開始天馬行空,一切一切都讓她莫名的興奮,死,傷害她的都死掉吧。
“啊,你這臭女人,竟然敢打傷老子,看我怎麼教訓你。”其中染著黃頭發的男人抽痛的捂著自己的胳膊,手中不斷滲出血,看著白塵的眼睛都已經紅了,好像要把她碎屍萬段一樣。
另一個人也好不到哪去,渾身都是腥汙的血腥,大叫著撲過去。
一個分神身子被重重的踹了一腳,匕首也順著手腕滑了下去,白塵顧不上這些,,一腳踹開身邊的男人,已經是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幾乎可以感覺到身上的血一點點的消耗趕幹淨,原本凝固的傷扣被裂開,渾身的疼痛已經麻木,“小夏,我可能真的堅持不到你來的時候了,你千萬不要怪我啊。”嘴角輕輕的勾起一抹笑意,衝了上去。
“呸!真是晦氣,沒想到竟然遇到個這麼能打的妞!”甩了甩手上的血,眼中是露骨的笑意,“現在我看你們在怎麼反抗,乖乖從了小爺,小爺會對你溫柔一點的。”淫笑著把手伸過來。
一把打開伸過來的手,白塵冷笑一聲,“滾開!”
我有一個戀愛,我愛天上的明星,我愛他們的晶瑩,人間沒有這異樣的神明。在冷稍的暮冬的黃昏,在寂寞的灰色的清晨。在海上,在風雨後的山頂,永遠有一顆萬顆的明星,山澗邊小草花的知心,高樓上小孩童的歡欣,旅行人的亮燈與南針,萬萬裏外閃爍的精靈!我有一個破碎的魂靈,像一堆破碎的水晶,散布在荒野的枯草裏,飽啜你一順順的殷勤。人生的冰激與柔情,我也曾嚐味,我也曾容忍,有時階砌下蟋蟀的秋吟,引起我的心傷,逼迫我的淚零。我袒露我坦白的胸襟,獻愛與一天的明星,任憑人生是幻是真,地球在或是消派,大空中永遠有不昧的明星。
——徐誌摩《我有一個戀愛》
不斷擴散的濃重的學血腥味,隱藏了一些看不見的邪惡的黑暗之中,海邊的廢舊倉庫中,慘白的月光透過頭頂的小小天窗照射到地上,刺目的紅痕,成了鮮明的對比,白塵拿著刀一步一步的往後退去,目光說不出的冰冷和前麵的兩個男人對持的,身上的襯衣早已經被血染成了一大塊一大塊的鮮紅,順著手臂流淌到手背,在一點點的滴落在地上,身體上的痛感已經被忽略不計了,隻是一晃又一晃的意識恍惚,白塵的心中暗暗心驚,恐怕失血過多加上身體的過度勞累和繃得緊緊的神經已經讓她即將到達極限了,想到這,白塵死命的咬住自己的舌尖,鑽心的刺痛讓她神情再次變的精神異常,口腔裏的血腥味,在告訴她,她現在的處境是有多麼危險。
“快點,咱們沒有時間了。”其中一個穿著黃衣服的大漢一邊看著白塵一邊對旁邊的人說道,目光中透不出的一股猥瑣勁兒,“咱們還跟她廢話什麼,一起上,我倒要看看這小女人還有什麼能耐!”話音剛落,身旁穿著綠衣服的男人已經一同撲了上來。“你說的對,一起上!”兩個人的身上也是白塵劃出來的傷口,但是對於他們兩個身強體壯的大漢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白塵總要是以守為主,所有揮出去的匕首動作都不大。
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原本她以為這個屋子很大,但是跑起來才知道到處都是碰壁的牆,很快白塵就被包抄到了角落裏,看著一點一點逼近的人影,白塵的眼中徹底的閃過一絲決絕,緩緩的拿起手中的匕首,把刀尖對準了自己的心髒,慢慢閉上了眼睛。“小夏,對不起。”輕輕的喃昵消失在了混亂的聲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