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月節很快就過去了,除了那天突發的情況造成了百姓的一陣慌亂倒也無什麼事情發生,而出人意料的是顧弋竟然受傷了,隻是——這個消息迅速地被封鎖,除了尚少言與春盡,沒有誰知道。
是第二天的夜晚,半空一閃人影,紅衣飄動。
“咦!你有沒有看到什麼人進去。”在宮內巡視的侍衛疑惑地問著旁邊的一人。
“你看錯了吧,怎麼會有人進去,疑神疑鬼的。”那人搖了搖頭,答道。
“是麼,可能真是我看錯了吧。”那名侍衛小聲嘟囔,揉了揉眼,繼續巡視。
“你怎麼受傷了。”一個紅色的身影從窗中躍入,伸出右手,淡淡的紅光包裹了坐在床邊的藍袍少年,眉頭開始皺起,瑰麗絕倫的臉上出現了絲凝重之色。
“昨晚的靈被你封印了。”不是疑問,是肯定,顧弋目光掃向尚少言,清俊的臉上有著絲蒼白,隨後便猛烈地咳了起來。
“嗯,是我做的,不過那靈還真的是很強大,如果——不是他的靈魂不完整,或許我們幾個人加起來都打不過他。”尚少言的眉頭皺得更緊,上前,替他療傷。
“你是說——他的靈魂並不完整。”顧弋猛地抬頭,墨色的瞳仁中閃過了絲慌亂,胸膛開始微微起伏,因為情緒的激烈,不由得咳得更為厲害。
“他的七魂六魄至少少了三息。”尚少言點頭,似是猛的想到了什麼,突然一個踉蹌,驚恐地瞪大了眼:“你——你——他——他——是不是——”
尚少言的瞳孔微縮,顫顫巍巍地伸出了手,語氣因為顫抖成不了一句完整的話。
“或許是。”顧弋點了點頭,清秀的眉頭開始皺起,語氣中帶了絲無奈。
他或許早該想到的,從初次和他交鋒而受傷起就該想到。
“這——這——你讓我說什麼好!看來我又做了一件壞事。”尚少言頓時有些哭笑不得,扶額,有些頭疼地歎氣。
“你又做了什麼。”顧弋抬眸看向他,淡淡問道。
“我將那靈封印到畜道了,至於他變成什麼,我還真說不準。”尚少言哭喪著臉,語氣顯得訥訥的,瞬間往後退了幾步,拉開了和顧弋的距離,他怕顧弋會弄死自己!
果然……
一秒,兩秒,三秒……
“嘭——乒乓——轟——”房間裏傳來一陣轟炸的聲音,還有一陣陣尖叫聲:“唉唉唉!別這樣啊!好歹我還治好了你身上的傷啊!別!別打臉!哎呦!”
“滾!這一個月內別讓我看到你!否則見一次打一次!”
“嘭——”門被藍袍少年猛地一甩,白光微閃,尚少言便以一個狗啃泥的形象出現在了門外,驚得春盡愣在了門外。
“呃——那個——這夏天快來了,你家主人最近有點上火,你泡點菊花茶給他降降火。”尚少言一骨碌地站起,故作淡定地理了理衣袍,如果能忽略他臉上的熊貓眼的話,還真是風度翩翩。
“滾!再不走請你下去陪閻王喝菊花茶!”房間內傳來的是顧弋暴怒的聲音,天空劃過一道閃電,猛地劈在了尚少言身旁,嚇得尚少言猛地飛了出去。
春盡捂著嘴偷笑,看來主子的傷已經被尚二公子治好了,不過,尚二公子又做了什麼事惹得主子如此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