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瀟然這幾天都沒有回來,原本又佐想等到淩瀟然回來再做處置的,所以自從那次之後,又佐再也沒有去探望過他。
本以為隻要淩瀟然前去作戰必定會速戰速決的,隻是這次還不見淩瀟然回來,想必這次一定是遇到些困難了。
又佐處理好事務,終於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再怎麼說淩瀟然不在的這段時間裏,雖說隻是些小事,但是也讓又佐費了不少神。
又佐揉了揉眉頭,由於一直皺著都有些酸硬了些,自己也越來越能體會大人的辛苦了,果然不言而喻。
他朝殿堂走去,莫天冥由於這幾日才剛大好,再加上有又佐的阻攔自己也不能審理無坷,想來一直待在鬼殿也無趣,倒不如出去走走來的自在。
又佐從殿堂走過,看到窗外的風景確實不錯,與往日大不相同,更覺得明朗起來,又佐不覺站住了腳步,“這般美景,也不知大人何時才能回來?”又佐獨自感歎著,不管怎麼說又佐還是擔心淩瀟然的安危的,再加上一件去了好幾日,也沒人來報平安。
忽然又佐聽到審視房傳來了聲音,說是聲音還不如說是嘈雜聲,又佐不慌不忙,因為不管怎麼說憑他是什麼人,是絕對不可能逃得出這裏的。
想必那個神秘人想要逃走吧,想到這兒又佐嘴角上揚有些嘲笑的意思,他又往前走了走,來到了審視房的門口,可能是因為裏麵的那個人聽到了動靜,所以聲音又消失了。
又佐索性將手一揚,門就被打開了,又佐不慌不忙的邁了進去,等到他進去之後門自動又重新合上了,可能是因為門的忽然打開,無坷頓時感覺到眼前一亮,外麵明晃晃的光照射進來,將原先充斥著黑暗的房間瞬間“點亮”一般。
無坷將原先眯著的眼睛又睜開了些,在這黑暗的環境下眼睛似乎接受不了亮光了,可以說無坷在這個房間裏並沒有休息過,甚至連閉眼也沒有過,因為她現在的感覺隻有無盡的黑暗還有黑暗帶給他無盡的害怕。
門合上之後,無坷慢慢緩了過來,原來是他,那個與淩瀟然感覺有些神似的人,“最近怎麼樣?”隻見那個男人將手放在身後,語氣很是輕鬆,看樣子像是看戲一般。
無坷本以為他還不錯,如今見他這樣問自己,之前所有的一些好感又沒了,“很好!”無坷將頭轉了過去不想看眼前的這個人,自己過的怎樣他又不在乎,何必假惺惺的。
其實又佐對眼前的這個神秘人既沒有好感也沒有壞感,總之一開始隻是覺得好奇罷了,一旦好奇心過去之後也沒人在乎他了,反正私自闖入這裏的人,除了他就再無別人了,反正自己隻要看住他,在淩瀟然回來之前不讓他死也就罷了。
“很好就行,看來你還比較喜歡這裏。”又佐明知道他說的是氣話,隻是見他說話還挺有個性,自己便覺得有些有趣,所以也就調侃起來,“有什麼需要你現在跟我說便是。”
又佐臉上露出了笑容,雖說不是完全真心的,但也有幾分真切,不管怎麼說,隻要落入這裏的人後果可想而知,對他好點也算是讓他先嚐點甜頭。
“好啊,那我現在需要些功力,可以嗎?”無坷也毫無懼怕,不管怎麼說無坷也能感覺到他們對自己的態度,正因為如此自己更加不用拘束了,無坷看著又佐有些麵露難色,“怎麼看來不能滿足咯?”
無坷其實並不在乎這些,隻是她覺得這裏的人未免太不誠心了些,與其這樣還不如不問的好,“我當是為什麼來看我?想看我笑話吧!”無坷不依不饒。
又佐有些為難起來,隻是並不讓自己表現出來,沒想到自己一開始的調侃竟被他這樣反將起來,要想給他功力並不難,隻是等大人回來自己不好交代,又佐微皺著眉頭濃黑的眉毛有一定的弧度。
至今為止還沒有什麼事能將又佐難住的呢,就連淩瀟然不在鬼界的這段時間,雖說遇到很多問題,也沒見又佐這樣,可如今自己並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
“唯獨這個不行!”又佐見他咄咄逼人,自己也不能一聲不吭,這樣自己反倒成了什麼一樣,“你還是繼續在這兒待著吧!”說罷轉身就準備走。
說是走,隻不過是又佐居然見到無坷反倒沒話說起來,自己還被調侃了,氣的又佐不知如何才好,還不如離開這裏,更顯得輕鬆自在。
眼看著眼前的這個人要走,“等會兒!”忽然在又佐的身後響起了他的聲音,不覺站住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