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萱兒拿了兩件比較輕小的玉器,那其中一件通體碧綠,晶瑩剔透的花瓶,給人一種清涼之意,那另一件更為珍貴,是一件純黑色的玉佩,給人一種深邃感。

就連對玉石毫不了解的柳萱兒,都能感覺到這兩件玉器的珍貴。

柳萱兒將其揣在身上,來到庭院中,她特意留意了一下,並沒有看到玲兒的身影,心裏充滿疑惑,但沒做多想,便自己出門了。

出了相府,柳萱兒走在大街上,感到無比的暢快。看著太陽快要落山了,她摸了摸身上的東西,來到了一家當鋪。

柳萱兒踏進大門,走到櫃前,在當鋪掌櫃驚豔的目光下,將那兩件玉器拿出來,放在櫃台上,那掌櫃的視線落在玉器上,閃過一抹驚喜,然後強迫著自己不去看那玉器,貌似平靜的話語中難以掩蓋的驚喜。

“柳小姐可是要當了這兩件東西麼?”

“莫非著當鋪還幹著其它營生?”柳萱兒挑眉反問。

“柳小姐說笑了,當鋪當然是當東西了,不知小姐打算當多少。”

“你看著給好了。”

“那,一千兩?”

笑話,那般貪婪的目光當她沒看到麼?剛開始便出了一千兩,可想而知……嗬嗬。

“掌櫃這般沒誠意,還是算了吧。”說著便拿起玉器準備離開。

那掌櫃見狀慌了,伸手拉住了柳萱兒的胳膊,隨後又覺得不妥,便又放開了。

“柳小姐,咱們都是聰明人,你,開個價吧。”

“一千兩黃金,分文不少。”柳萱兒賭了一把,其實她也不知道究竟價值多少。不過,很明顯她賭贏了,隻是希望那安丞相不要生氣呢。

那掌櫃起初猶豫不決,終於,狠下心來,答應了柳萱兒,最終以一千兩黃金成交。

“就是嘛,早這麼爽快多好。”

“柳小姐是打算派人取走,還是小人送到相府去?”

“直接寫個字據,我需要的時候再來拿吧。嗯,先取走一百兩吧。”

掌櫃欲哭無淚,以後還要來?!多來幾次,他這小店豈不是虧死了。

掌櫃痛苦的寫完了字據,慢吞吞地將字據和一百兩黃金交到柳萱兒手上。

柳萱兒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將字據和銀兩收好,走了出去。

太陽落山了,天色漸黑,街上的小販也都收攤回家了,隻有熙熙攘攘幾個人,寂靜極了。柳萱兒低垂著頭,一邊走著一邊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

那安美妍一看就是出門不帶腦子的。說起話來想都不想,直接脫口而出,不過,她柳萱兒倒也要謝謝她呢,那麼快就將主犯交代了出來。淩可怡是吧?好期待我們的第一次見麵呢!

對於安美妍和其母楊茹菲那種渣渣,還不勞柳萱兒費勁對付。倒是那安辰卓,好一個人麵獸心的家夥。他表麵上裝作很疼愛柳萱兒的樣子,實際上不過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罷了,為了更大的利益,犧牲自己算什麼,估計連安美妍都隻是他利用的工具吧。

俗話說得好,靠人不如靠己。

眼下的當務之急,便是置辦起自己的產業,與那相府徹底脫離關係。

心中一定,她便抬頭向相府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