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田中與水盜頭領打鬥之前,有一個人來到邱成的房間。這個人一身白色的衣服,手中拿著一把劍。他腳步很快,他的劍法更快,瞬間邱成身邊的五個護衛成為死人。那些護衛甚至連刀都沒有拔出來,而脖子上就出現了一道劍痕。
他殺了五個護衛後手中的劍沒有任何的停留,臉上也沒有任何的變化,仿佛剛才殺死的是螞蟻一般,手中的劍直奔邱成的脖子。
邱成瞬間汗毛倒豎,手中的長刀瞬間向前劈出。他知道自己根本無法阻擋那人的一劍,索性也就不避了,打算以命換命。
那人眼中露出一絲不削,手中劍招一變,瞬間撩開邱成手中的長刀,與此同時腳步向前,瞬間來到他麵前,一掌打在他的胸口上。
邱成被打的連連後退,不過那人臉上出現了一變細微的變化。因為他剛才的一掌仿佛打到了什麼東西上麵,他知道那是護心鏡。
冷笑一聲正準備再次出手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了什麼,瞬間一個後翻,離開的原來的位置。而他原來的位置上出現了一把長劍,釘在船板上一動不動。
葉軒出現了,快速走到邱成麵前,拔起了腳下的長劍。與此同時,那人站穩腳跟後,再次出手了,他的劍依舊很快,不過葉軒的劍更快。
三招過後,葉軒身上沒有一點變化。而那人身上就出現了三道傷口,雖然不致命,但是如果不治療的話,那麼也會因為流血過多而亡。
那人臉色變了,變得異常的難看和蒼白。腳下用力不進反退,向著門口直奔而去。
他知道自己必須要走,否則定會喪命於此。感受著身後逼來的劍風,正在以為命歸西天的時候,突然發現門口邊躲著一個人。
葉軒的劍已經指在那人的脖子前,隻要一用力就可取那人性命,但他卻沒有這麼做。因為那個人的劍也已經架在一人的脖子上,一個下人,一個姑娘,一直跟在他身後的姑娘。
那個人說道“你的劍雖然可以立刻取我的性命,但你應該很清楚,在我死之前我有足夠的時間取她的命。”
葉軒冷冷的說道“你可以試試。”一點都不在乎。
那姑娘也說道“我隻是一個無足輕重的下人而已,你要挾錯人了。”她知道自己的地位,也知道自己的命是微不足道的,任何人在這種情況下都不會考慮一個下人的安危。
邱成臉色蒼白,雖然有護心鏡替他擋了一掌,不過強大的力道還是讓他受了不輕的內傷。如果不是葉軒及時趕到,恐怕他已經死了。
要他命的人怎麼願意放過,對著那下人沒有一絲愧疚說道“你放心吧,你死後,我會好好的安葬你,你的家人我也會保護他們一輩子。”不是他殘忍,而是這個世界本就是如此,一個下人的命有時候一文不值。
那人臉色也變了,他知道自己今天恐怕是走不了了,不過還是心存一絲僥幸的說道“我數三聲,要麼讓我走,要麼我和她一直死在這。一。”
“二。”他數的有些緩慢,因為他不想死,他希望眼前男人突然改變想法。
而那個姑娘早已閉上了眼,靜靜的等待著死亡。她沒有掙紮,因為她知道沒有任何用,也沒有哀求,她知道自己的聲音微不足道,甚至沒有害怕,她知道顫抖得不到任何人的憐憫。
“三。”他終究是數了下來,拿劍的手都一直在輕微顫抖,正想動手的時候,他的手又恢複了穩定。他的眼神變了,從開始的不甘變得充滿的希望。
邱成的眼神也變了,變得不理解。他知道一個人的心如果不夠狠也不夠冷,在這個江湖上一定活不長。
那個姑娘的眼神也變了,變得有些濕潤了。她突然覺得自己並不是微不足道,至少還有一個人願意為她放下手中的劍。雖然她知道這個人放下手中的劍,不是為了她這個人,而是為了一條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