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火教中,教主坐在上麵,下麵跪著的弟子在顫抖。
“說吧,到底怎麼回事?”教主玩弄著手指上纏繞著的九日明火:“為什麼還是搞不定那個周墨?”
然後明火教教主又好似自言自語一般:“周墨啊,周墨,你的秘密到底有多少?會比那塊玉更加珍貴嗎?”
“我們的內門弟子打不過周墨,他身上還帶有異火。”那名弟子說道。
“哦?異火?”教主瞬間來了興趣:“哪種異火?”
“不滅聖火。”那名弟子說道。
“不滅聖火……”教主似乎陷入了回憶,那名跪在地上的弟子腳都麻了的時候,教主才說道:“你走吧。”
“是,弟子告退。”那名弟子說道。
“唔……”教主自言自語地說道:“老家夥,我們還真是有緣啊,上次我們之間的對決還沒完成,那就由你的弟子幫你完成吧!我會等他成長起來的。”
……
“嘿,陳嶴,最近如何?”一男子走上前去,拍了拍陳嶴的肩膀。
“有些不爽。”陳嶴搖了搖頭,說道。
“怎麼?”那名男子說道:“殺一個學生你都害怕特務總局?”
“不是特務總局,我怕的是國安六局。”陳嶴說道。
“六扇門?他們上次也有加入?”那名男子有些驚疑地說道。
“是的,還抓走了我的幾個得力助手,他們還拋下了狠話,”陳嶴握緊了拳頭,說道:“他們說,如果下次再犯,無論是不是我,都得逮捕。”
“好了,你多慮了,當年那對夫妻還有點身份,不過是一個學生罷了,翻不起多大的浪的,”那名男子說道:“這件事情就交給我這個銀牌殺手去做吧。”
“唐輝,你行嗎?”陳嶴有些質疑地看著唐輝:“一定要不留痕跡。”
“嗬,明白了。”唐輝說道。
……
“師傅,最近有很多黑魂幫的眼線在走動。”梁譚說道。
“這個啊……”梁祖棟沉吟了一會兒,說道:“估計他們已經發現有些不對勁的地方了。”
“那該怎麼辦?”梁鞠躺在病床上,隻能幹著急。
“嗯……”梁祖棟說道:“那就派個長老去看著吧。”
“多少環的長老?”梁譚說道。
“三十環。”梁祖棟說道。
“明白。”梁譚離去。
梁祖棟拿起電話,打給了周墨。
“喂,梁老,什麼事啊?”周墨正在上課呢,準確地來說,是在修煉,被打斷了,有些不爽。
“周墨,很重要的一件事情,你要確保周身無人。”梁祖棟說道。
“嗬。”周墨瞥了一眼他安放好的鏡子:“沒人,說吧。”
這時,趙思博湊了過來:“周墨,你在跟誰聊天啊?”
“湊那麼近幹嘛?”周墨也不推開趙思博:“反正你以後都要跟我混了,那就聽著吧,你會了解到這個江湖的危險的,到時候你再做決定吧。”
“那個是……”梁祖棟說道。
“嗬,一個值得信任的同學。”周墨說道,他會洞察術,自然早已知道了趙思博的內心思想。
“嘿嘿,對對,值得信任的。”趙思博說道。
“那好吧,既然你這麼說。”梁祖棟說道:“最近黑魂幫的眼線在頻繁地走動,他們應該已經發現了一些線索,所以你最近小心一點,發現拿槍的人,最好直接摁倒,還有,我派了一個三十環的長老過去,如果你有事,喊一聲‘梁莊稼’,他就會出來了。”
“暗號啊……”周墨說道:“是外家修煉者嗎?”
“是的。”梁祖棟說道:“我們門派是沒有內家修煉者的。”
“哦,知道了。”周墨說道。
周墨掛斷了電話,打了個電話給劉浩然:“喂,耗子,在幹嘛呢?”
“墨哥啊。”劉浩然有些驚訝:“怎麼這個時候想起來給我打電話?”
“嘿嘿,當然是有事啦,你現在有空嗎?”周墨說道。
“現在啊……”劉浩然說道:“你就說吧,沒事的。”
“那我不客氣了。”周墨說道:“你幫我去查一份檔案,是一份關於梁平方和其父母的凶殺案。”
“梁平方啊……”劉浩然那邊傳出了電腦敲字的聲音:“找到了。”
“好,將結果念給我聽。”周墨說道。
“初步認定為黑魂幫所為,幫主陳嶴是主謀,最終結果為張四等二人所為,這兩人自己策劃的。”劉浩然說道。
“抓捕罪犯參與者。”周墨說道。
“有特務總局、國安六局等組織參與。”劉浩然說道。
“六扇門也參與了?”周墨有些奇怪。
“是的。”劉浩然說道:“據我分析,應該是黑魂幫幫主所為,但是沒有確切的證據,所以國安六局要出麵,震撼他一下,以防下次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