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問問,我現在到了修仙的哪個階段了?我怎麼感覺自己體內的能量比之前強很多。尤其是我的精神,仿佛變得更加清明了。”莊風說出了自己的感受。
“嗬嗬,有禍必有福。你現在的情況不同於一般的修仙者,如果非要問你到達了什麼時期,我隻能告訴你,你現在的能力相當於神精期!”
“神精期!?您的意思是……?”
“你能夠修習法術了!”
“我能夠修習法術了!”莊風大為興奮,之前的每個階段都是耗費了許多精力和時間,才有小小的進步,今天竟然一下子躍入了神精期。至於自己的靈根變成什麼樣子,都被這種幸福衝淡了。
對於莊風靈根的變化,聞大師和嚴大師都說不出它具體的發展方向。莊風看出了二人的想法,尤其是聞大師,既對自己有種愧疚,同時還有種強烈的好奇。像自己這樣的“怪胎”,是很容易勾起聞大師這樣研究狂人的興趣的。至於嚴大師,相對於聞大師的瘋狂,還是顯得十分正常的,也許被封印在古畫中的五十年,已經給予了她太多的時間用於研究,因此,現在剛剛出了古畫,並不是十分心急。但是,這絲毫不影響莊風對於嚴大師的敬佩,她在許多修仙領域的見地,連作為師兄的聞大師都是十分佩服的。莊風想象不出二人的師父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人物,能教出這樣兩個奇特的徒弟。至於二人的修仙級別,莊風估計他們應該步入天仙境界了,或者達到天仙境界中期也不一定。莊風曾經見到過聞大師變身後的威力以及嚴大師施展白骨遁法,所以這樣猜測。主要是莊風的修為太淺,看不出二人修為的高低。
接下來,嚴大師向師兄交代了一下自己來這裏的目的。憋在古畫中五十年,雖然自己的修為得到了很大的提高,但是出來之後,還是遇到了一個很大的問題,那就是嚴大師的肉身已毀,隻能寄身於這具屍王之上。實際上,嚴大師修煉的是黑暗法術,與屍王這樣的軀體並不會發生衝突。問題是,這個屍王屬於剛剛進階的那種,也就是剛剛從僵屍進身為屍王,靈識還未開,便被嚴大師的神魂寄居上來,自己的那點微弱的靈識早就煙消雲散了。因此,操縱這具軀體活動起來,嚴大師總是感覺到不是十分敏捷,顯得比較機械。另一方麵,屍王的身體雖然十分堅韌,但是對於嚴大師這個級別的高手來說,這具軀體還是太脆弱了,哪怕是經過了她的鍛煉,與她的要求還是有很大的差距。所以,嚴大師希望師兄幫忙,給自己尋一個新的軀體。在這個世界上,也就是他的師兄聞大師是她的親人,值得她相信了。
這件事聞大師爽快地答應下來,因為他最近正做這方麵的研究。
看到師兄爽快答應下來,嚴大師也是十分高興,興奮地參觀起了白骨洞,最後終於將注意集中到了躺在聚靈陣中的青艾身上。
“師兄,你的徒弟怎麼中了這麼厲害的血法?”
“是很厲害的血法,黑衣門的冥血大法。可惜,她不是我的徒弟。”看了青艾一眼,聞大師眼中滿是遺憾。
“不是你的徒弟?那是誰的?”
“張三瘋那個老雜毛的!”
“張三瘋?這怎麼可能?他竟然有這麼好的命收到這麼優秀的徒弟?”
“咦?師妹,你也看出來了?”
“那當然,大名鼎鼎的七品碧玉蓮花靈根我還能看不出來嗎?這樣該是青家的後人吧,那更不應該拜張三瘋為師啊?”
“聽說也是張三瘋那個老雜毛剛收的。你還是問問莊風吧。”
看到嚴大師對這件很有興趣,莊風當即將自己和青艾等人時如何第一次見到張三瘋的情景以及後來莊風又怎麼在張三瘋的幫助下逃出小島的事情說了一遍。
莊風越說,嚴大師越喜,最後竟然高興地大笑起來。
莊風和聞大師麵麵相覷,最後都饒有興趣地看著她。
“師兄,聽莊風這麼一說,青艾這孩子根本就不是張三瘋的徒弟,也就是張三瘋自己一廂情願。不行,這麼好的徒弟我不能放過!這個孩子我要了,就做我的徒弟好了。有一個七品碧玉蓮靈根的徒弟,我們師門的絕學一定都能夠被發揚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