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雅萍臉色一正,一臉正經看著朱厚照,說道:“朱壽同學,首先,我不否認你是比以前高了一點,壯了一點,但是這並不代表著你就可以一打十,其次,你確實比以前變化很大,尤其是不要臉的程度,但這也不是你把牛皮吹上天的理由,再者,有誰見過威武俠的真容,請你不要隨隨便便用你的外貌來侮辱威武俠的形象,畢竟你還是威武幫的副幫主呢!”
“以上就是本人根據你的一切短板為你做出的總結,朱壽同學,希望你能認清自我,早日回頭是岸!”張雅萍緩緩說道,最後還做了個十字架的手勢,說道:“原主保佑你的智商有所提高,阿門!”
“……”
朱厚照感覺心髒被刺了一刀,張雅萍完全將自己與威武俠分到了兩個不同的檔次,每一句話都仿佛刀子一般紮入朱厚照的心中。
朱厚照感覺很受傷,明明我就是威武俠,為什麼張雅萍要這麼貶低我!
朱厚照決定反擊,頓時說道:“張雅萍同學,古人有雲,胸大無腦,我不明白為什麼你胸不大但是腦袋卻還是不夠用,首先,一直以來我都沒有跟人動手過,所以你不明白我的深藏不露我可以理解,但是請你不要用你那跟你的頭發成反比的目光來看待我。”
“你胡說說什麼。”聽見朱壽如此譏諷自己,張雅萍不樂意了,撇著嘴說:“就你還深藏不露,也不怕笑死人,真不要臉。”
“你說我不要臉,我不得不說,樹不要皮會死,人不要臉天下無敵,我不要臉我自豪,你奈我何?再者,以你那比地下水位還低的審美觀,是沒有足夠的資本來批判我的外貌的,最後,雖然沒見過威武俠,但是我跟威武俠接觸是最多的,所以對於威武俠的外貌問題,我是最有發言權的。”朱厚照笑嘻嘻地說。
被朱厚照這麼一通說,張雅萍一下反應不過來,隻好硬著頭皮說:“我才懶得跟你胡扯呢。”
朱厚照看著張雅萍漸漸黑下來的臉,心中暗爽,繼續說道:“以上就是本人對閣下提出的總結的一些意見,張雅萍同學,希望你能多吃點木瓜,也許這樣你的腦子能跟你的胸部成正比發育,實在不行就多吃點豬腦,並且你可以把頭發剪短,這樣就可以避免被人說你的見識與你的頭發成反比,但願你能認清自我,早日回頭是岸,願佛祖保佑你,阿彌陀佛!”
說著,朱厚照還做了個雙手合十的動作。
此刻張雅萍眼角在抽搐著,顯然已經被朱厚照刺激得不輕,目光銳利如刀鋒,盯著朱厚照。
朱厚照咧嘴一笑,說道:“施主,潑婦與淑女最大的區別便是能夠收斂自己的脾氣,你應該向著淑女看齊,修身養性,潑婦與淑女隻在一線之差!”
張雅萍再也忍不住了,叫道:“朱壽!你個死賤人!”
說完,張雅萍直接拉過朱厚照的手臂咬了下去。
有一首歌謠是這麼唱的,小和尚下山去化齋,老和尚有交代,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見了千萬要躲開。
名人有言,女人在憤怒的時候所爆發出來的殺傷力不亞於一顆導彈,女人在捉奸的時候智商相當於福爾摩斯。
古人有雲,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由此可見,女人在某種特定情況下,會爆發出讓人驚人的潛能。
朱厚照此時深刻體會到女人憤怒起來有多瘋狂,張雅萍就跟在咬煮不爛的牛筋一般,往死裏咬啊。
“張雅萍,你瘋了啊!”朱厚照頓時威脅說道:“再這樣我可不客氣了。”
張雅萍不理會,就是咬著朱厚照的手不鬆口。
朱厚照也被逼急了,頓時張開大口,朝著張雅萍的耳垂輕輕咬了下去,一下銜在嘴裏。
張雅萍頓時心中一驚,沒想到朱厚照竟然咬自己耳朵。
張雅萍連忙鬆口,朱厚照在張雅萍鬆口的瞬間也鬆口了,然後快速縮回自己的手,疼的直甩手。
張雅萍心中如小鹿亂撞,朱厚照剛才竟然做那麼**的動作,張雅萍有一個小秘密,那就是自己的耳垂很敏感,從小不讓人隨便碰,因為被人一碰就有一種癢癢的感覺又很舒服,直達心頭。
剛才被朱厚照要了耳垂的時候,張雅萍產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那是一種很奇異的感覺,酥酥的,麻麻的,感覺有些癢,又很舒服,讓人印象深刻。
張雅萍知道自己的臉現在一定很紅,因為她感覺臉頰很火熱。
“張雅萍,你屬狗的你?”朱厚照一臉不滿,說道。
“誰叫你罵我的!”張雅萍盡力保持情緒的平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