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雖然有點功夫,但是比起白狗還是差的遠了,朱厚照對付起來自然也是輕而易舉,看著因為自己的戲弄導致對方一臉氣憤,朱厚照心中大樂。
錢少芬看到朱厚照那囂張的麵容,頓時氣得一佛出竅二佛升天,飽滿的酥胸因為粗重的呼吸而劇烈起伏著,朝著朱厚照撲殺了過去。
錢少芬一個旋轉踢,朝著朱厚照的麵門抽了過去,朱厚照伸手格擋了下來。
剛被格擋了下來,錢少芬立刻順勢欺身上前,一拳朝著朱厚照的麵門打了過去。
朱厚照出掌當了下來,與此同時手掌一個旋轉,抓住了錢少芬的拳頭,猛地想前一拉。
錢少芬被朱厚照這麼一拉,頓時身體失去重心,整個人朝著前麵撲了過去。
朱厚照驟然伸手,攔住了錢少芬的小蠻腰,往上一推,頓時錢少芬整個人向後倒了過去。
朱厚照攔腰抱住了錢少芬的小蠻腰,透過薄薄的衣物,朱厚照感受到了那柔滑的肌膚,頓時一陣心神蕩漾。
“美女,打人不打臉,你把我臉打毀容你是打算負責我下半輩子嗎?”朱厚照嘴角噙著一抹笑容,看著錢少芬精致的臉頰說道。
錢少芬被一名小自己那麼多的高中生調戲了,頓時心中大火,氣不打一處來,大叫一聲,從朱厚照懷裏掙脫,一腳踢向了朱厚照的胯下要害。
朱厚照頓時一驚,快速夾住了錢少芬踢過來的腳,說道:“你這是幹嘛?謀殺親夫啊?”
錢少芬頓時氣急,一拳朝著朱厚照打了過來,隻不過卻被朱厚照攔截了下來。
錢少芬一隻腳被朱厚照夾著,另一隻手也被朱厚照牽製住了,一時間竟難以掙脫。
“別做無謂的掙紮了,從你開始跟蹤我的那一刻,就已經注定了你的結局了,嘖嘖,這手還真是柔滑,這腿也不錯,挺有彈性的!”朱厚照一邊讚歎,一邊在錢少芬的手上和腿上摸來摸去的。
錢少芬氣得臉色煞白,嬌軀微微顫抖著,臉色黑得跟鍋底似的:“小屁孩,你別逼我啊!”
“逼你又如何?你能奈我何?”朱厚照微微一笑,說道。
錢少芬一咬牙,用唯一的手,把褲子掀了起來,露出一截白花花肌膚的小腿,與此同時還有一把黑色的東西。
錢少芬快速抽出手槍,指著朱厚照的額頭。
“給你三秒鍾,立刻鬆手!”錢少芬冷聲說道。
朱厚照看到錢少芬的手槍的時候,頓時寒毛直立,這手槍朱壽在電視上見過,武功再高,也怕菜刀,何況是手槍,朱厚照自然也知道這玩意的威力,尤其是看著那黑黝黝的洞口對著自己,朱厚照就感覺毛骨悚然。
錢少芬還沒開始數數,朱厚照立刻鬆開手,然後舉起雙手,說道:“哎呀,姑娘,你說現在和諧社會,咱們還是坐下來好好談談多好,何必動刀動槍的呢,萬一一個不小心傷到人了可就不好了!”
“少廢話,轉過身去,敢亂動我就一槍打爆你的狗頭!”錢少芬冷笑道。
麵對暴力美女的威脅,朱厚照唯有乖乖就範,轉過了身去。
看到朱厚照轉過身去,錢少芬頓時嘴角露出一抹冷笑,緊接著一腳朝著朱厚照的屁股踹了過去,朱厚照一個踉蹌,險些撲街,轉過身對錢少芬怒目而視。
“讓你嘴賤,看你還敢不敢。”錢少芬揚了揚手中的槍支。
“女俠,別介……”朱厚照頓時變得慈眉善目,說道:“姑娘,我泱泱華夏,禮儀之邦,何必動用暴力呢?”
“小屁孩,讓你剛才調戲我,這一下算是利息!”錢少芬淡淡一笑,說道。
“喂!你夠了啊,明明是你先跟蹤我,現在又拿槍指著我,你到底什麼來頭?!”朱厚照也忍無可忍了,頓時說道。
“我?能光明正大拿著槍支的你說我是誰?”錢少芬淡淡一笑,說道。
朱厚照腦瓜子一個激靈,說道:“你是警察?”
“答對了!”錢少芬傲然點了點頭,似乎對這個身份很是自豪。
原本以為朱厚照會老實一點,沒想到朱厚照竟然更囂張了。
朱厚照心中冷冷一笑,還以為是殺手呢,沒想到竟然是警察,警察就好辦了。
朱厚照頓時指著錢少芬大喝道:“你還好意思說自己是警察?!”
錢少芬不由一愣,被朱厚照這麼一指責頓時有些懵了,這小子吃錯藥了還是沒吃藥,被自己拿槍指著竟然還敢這麼對自己說話。
“我奉公守法,作為一個良好市民,更是未成年人,祖國未來的花朵,國家的棟梁,我一沒盜竊二沒搶劫三沒殺人放火,你憑什麼跟蹤我,你憑什麼拿槍指著我,你叫什麼名字,我要投訴你!你竟然對祖國的花朵,國家的未來棟梁人身攻擊!”朱厚照一通劈頭蓋臉指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