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萬確,我以我的節操發誓!!我沒有在餅幹上做手腳,也許是你早上吃多了東西了呢?”朱厚照說道。
“胡說,我早上隻喝了一杯牛奶吃了一個麵包,哪裏會有問題!”張雅萍直接反駁道,頓了頓,張雅萍鄙視說道:“再說了,你的節操早已碎落滿地!哪來的節操!”
“……”
就在朱厚照以為事情就這麼蒙混過去的時候,張雅萍突然想起了什麼,轉過身說道:“剛才的餅幹的袋子呢?”
朱厚照心頭一跳,臉色不變,說道:“那個啊……我找找看啊,咦,奇怪了,明明在這的,怎麼不見了……”
找了一會都找不著,朱厚照一臉遺憾說道:“看來應該是找不到了!”
張雅萍目光灼灼盯著朱厚照,說道:“我問你,那包餅幹的保質期是多久?”
“好……好像是六……不對,是九個月!”朱厚照連忙說道。
“你那包餅幹是什麼時候買的?”張雅萍直視著朱厚照,沉聲問道。
朱厚照正想說話卻被張雅萍攔住了,說道:“你最好老實說,你要是敢說謊的話我就詛咒你一輩子打光棍,吃飯被飯啃死,喝水被水噎死,走路掉進糞坑,過馬路被車撞!”
朱厚照一臉驚恐看著張雅萍,不由咽了口唾沫,這女人詛咒起來也太可怕了吧。
“就……就……去年買的嘛……”朱厚照小聲說道。
“去年?!”張雅萍頓時眼角狠狠抽搐了幾下。
張雅萍頓時怒視著朱厚照說道:“朱壽你故意的是吧?!去年買的到現在早就過期了好吧!”
朱厚照不由一愣,隨後咧嘴一笑,說道:“你怎麼知道我是故意的!哈哈!”
隨後朱厚照趕緊落跑。
張雅萍剛想追上去,突然眉頭一皺,臉色痛苦捂著肚子,又要上廁所了。
張雅萍狠狠瞪了一眼朱厚照,說道:“你給我記住!”
隨後張雅萍趕緊拿了紙巾往廁所跑。
當張雅萍從廁所黑著一張臉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快要上課了,緊接著就是第四節課了。
“你個小氣鬼!你不是說原諒我了嗎?怎麼還整我?!”張雅萍恨得牙癢癢,說道。
“那你吃了餅幹之後我不就原諒你了嗎?你做的很好,我看到了你的誠意!”朱厚照頗為欣慰,點了點頭說道。
“去死!”
張雅萍隻能咬牙切齒看著朱厚照一臉囂張,一臉不甘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而在接下來的時候,張雅萍又前後跑了兩次廁所,一時間吸引了所有同學的目光。
直到第三次張雅萍舉手的時候,張雅萍已經是一臉麻木了,光是上廁所就已經讓她無力再上課了。
生物老師見張雅萍已經是第三次舉手了,不由詢問道:“張雅萍,你是不是腸胃不舒服?需不需要去醫務室看看?”
張雅萍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隻是吃錯東西了!”
說著,張雅萍很不文雅朝著身後豎了一個中指。
隨後張雅萍又去了廁所進行了一翻天人大戰。
當回到教室的時候,張雅萍都快虛脫了,臉色都不是很好看,張雅萍都感覺肚子已經沒有東西可以排泄了。
張雅萍看了一眼時間,幸好還有十分鍾就放學了,應該還撐得住。
好不容易撐到下課,張雅萍立刻暴起,拿著書本轉身就要輪下去,卻發現後麵的桌子上空無一人,朱厚照早就跑沒影了。
獨留張雅萍拿著書本的手停留在空中,獨自在風中淩亂。
沈薇走了過來,看到張雅萍陰晴不定的臉色,還以為她是身體不舒服,頓時說道:“雅萍,你沒事吧?要不要不去醫務室看一下。”
“不用了!隻要讓我把朱壽打一頓我就全身都舒服了!”張雅萍咬牙切齒說道。
“他幹什麼了?”沈薇疑惑道。
隨後張雅萍將朱厚照給她吃過期餅幹的事說了出來。
“撲哧!”
沈薇聽了之後不由撲哧一笑,說道:“這倒是朱壽不對了,不過你也真是的,那餅幹都過期還吃不出來!”
張雅萍頓時委屈說道:“我哪知道這家夥這麼小氣,而且說的好像我不吃就是對不起他十八代祖宗似的,所以我才……”
“這朱壽也真是的……”沈薇無奈搖了搖頭,說道。
“這混蛋!我一定要……不行,肚子又痛了!”說完,張雅萍拿起紙巾又往廁所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