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貓頓時欲哭無淚,他絕對是故意的!
周華芸和錢少芬也是不禁啞然失笑,這小子還真記仇。
“我知道你消息挺靈通的,你最好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們,不然的話,明天你估計就要見報了,隻不過不是出名,而是暴死街頭!”錢少芬眼神微眯,沉聲說道。
“我……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們做小弟的,老大的話就是聖旨,至於為什麼這麼做,哪裏是我們能夠知道的……”老貓臉皺成苦瓜臉,一臉無奈說道。
朱厚照一直盯著老貓的臉色,見老貓這麼說,朱厚照卻是拿著槍直接對著老貓說道:“算了,表麵上看貪生怕死,實際上狡猾的要死,既然他不說就直接送他上西天吧!”
“大哥,你不能這樣啊,我真的已經把知道的都說了啊,一切都是老大吩咐的,我隻是個跑腿的,你找我們老大被找我啊大哥!”老貓頓時臉色蒼白,連忙說道。
“他看起來不像在說謊啊!”錢少芬悄悄在周華芸耳邊說道。
周華芸卻是搖頭不語。
朱厚照打開槍上的保險栓,臉色嚴肅,看不出一絲開玩笑的樣子,似乎真的要殺了老貓。
老貓頓時嚇得麵如土色,冷汗直冒,連忙說道:“大哥,我真的都說了,我家裏還有老有少啊,我不想死啊!”
朱厚照突然笑了笑,說道:“七歲喪父,十六歲喪母,此後開始在社會廝混,二十五歲娶妻,現在還有一個正在上幼兒園的兒子是吧!”
老貓頓時臉色一變,一臉驚恐看著朱厚照,聲音都在顫抖:“你……你……”
老貓貪生怕死,他也很膽小,為了活下去他可以放下任何顏麵,所以他一直以來都安然無恙,因為他牽掛著家裏的妻兒,所以他會努力讓自己活下去。
對於父母早逝的老貓來說,妻子和兒子就是他的一切,但是當朱厚照點出他的家人的時候,老貓真的怕了,顯然朱厚照之前就調查過他。
“你……你想幹嘛?”老貓一臉驚恐看著朱厚照,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來。
朱厚照卻是微微一笑,說道:“你給我的信息都一些沒用的,既然不能給我有用的信息,那麼就沒必要留著你了,至於你的家人,用不了多久你們就可以相聚了!”
說著,朱厚照拿著槍支對著老貓的腦袋,就準備要扣下扳機。
錢少芬和周華芸都是臉色微微一驚,心裏卻是捉摸不定朱厚照到底是嚇唬老貓的還是要來真的,朱厚照的目光真的好像是在看死人一樣,讓人毫不懷疑他下一秒就會開槍。
老貓卻是麵色慘白,眼神寫滿驚恐,快速說道:“王八蛋,你畜生!”
朱厚照卻是一臉無所謂,說道:“這是你自找的!”
“朱壽,住手!”錢少芬看不下去,頓時說道:“你當我不存在的嗎?”
錢少芬身為警察,朱壽竟然還敢在自己麵前逞凶,這讓錢少芬有些不忿。
周華芸則是一臉深意看著朱厚照沒有說話。
朱厚照沒有理會錢少芬,隻是淡淡說道:”沒有用的人留著幹嘛,反正不會有人知道是我做的!”
說著,朱厚照更是直接把槍一伸,就要扣下了扳機。
錢少芬頓時臉色一變,正打算阻止的時候,老貓突然發出一聲大叫,說道:“我說,我什麼都說!”
錢少芬不由一愣,怔怔看著老貓,隨後又看了看朱厚照。
看到朱厚照對自己得意一笑的時候,錢少芬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他早就知道老貓在撒謊,所以才演了這麼一出戲,而自己卻不知情。
錢少芬看到在一旁忍俊不禁的周華芸,錢少芬突然感覺自己被耍了,頓時一臉氣呼呼來到周華芸身邊,埋怨道:“你竟然也不先跟我知會一聲!”
“我看你那一臉激動的樣子,不好打擾你!”周華芸笑了笑,說道。
錢少芬卻是冷哼一聲,又埋怨了周華芸幾句。
而老貓這裏,眼看著朱厚照的手指就扣在扳機上,隻需要稍微用力就能讓自己魂歸西天,老貓不由汗如雨下,那是被嚇出來的。
朱厚照看了一眼老貓,緩緩收回槍,大膽說道:“如果你的信息一點用處都沒有,你還是改變不了結局!”
老貓頓時艱難點了點頭,隨後雙圓圓睜,直盯著朱厚照,沉聲說道:“跟我的家人無關,你不能動她們,不然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朱厚照卻是撇了撇嘴,說道:“你沒資格跟我談條件,關鍵還是要看你能體現出你有多大的價值!”
老貓不由沉默,隨後緩緩說道:“其實要說是誰指使的,我也不太清楚,我也隻是聽說的,據說是市局的一位掌權人發話了,而且他們似乎跟三大幫派做了一個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