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小子好久不見啊,聽說你這陣子可是風流的緊啊!”錢少芬頓時調侃道。
朱厚照不禁揉了揉肩膀,做出一副疼痛的樣子,說道:“要死了,要死了!”
錢少芬頓時臉色一黑,說道:“少在這裝模作樣的,我還不知道你什麼人呢!說吧,無事不登三寶殿,過來找我什麼事?”
朱厚照頓時嘿嘿一笑,說道:“誰說沒事就不能過來的,我就是看看你有沒有在這裏頂上什麼小帥哥之類的,我們學校有些男老師還是挺帥的,長得有斯文,一表人才啊!”
錢少芬頓時撇了撇嘴,說道:“那些文弱書生本姑娘才看不上,一拳就撂倒了!”
說著,錢少芬還在朱厚照麵前揮了揮拳頭,一臉惡狠狠說道。
朱厚照頓時額頭上浮現幾條黑線,沉聲說道:“我想我知道你為什麼到現在還沒男朋友了!”
“為什麼?”錢少芬一臉疑惑說道。
朱厚照突然咧嘴一笑,說道:“因為你太凶了,沒人敢要你!”
錢少芬先是一愣,隨後突然燦爛一笑,說道:“看來是一陣子沒收拾你,你是皮癢了是吧!”
朱厚照卻是撇了撇嘴,說道:“你又打不過我,何必呢?”
錢少芬頓時眉頭一擰,一臉不服,說道:“是嗎?那就試試啊!”
說著,錢少芬直接一拳朝著朱厚照臉上打了過去。
“我擦!”朱厚照見錢少芬說動手就動手,頓時爆了句粗口,隨後趕緊朝著一邊躲開,避開了錢少芬的拳頭。
錢少芬見朱厚照躲開了自己的拳頭,緊接著又是一腳踢了過來。
朱厚照頓時一下子撈住了錢少芬的美腿,使得錢少芬隻能在那裏金雞獨立。
錢少芬頓時臉色一急,想要抽回腳,但是朱厚照卻是死死抓住她的腳就是不放手,而且朱厚照還一臉豬哥相在她腿上摸來摸去的。
“嘖嘖,難得當警察這腿還能這麼滑這麼細致啊!”朱厚照不禁讚歎道。
錢少芬卻是臉色鐵青,腳被朱厚照抓著拉不回來,錢少芬頓時身體往前傾,韌帶極為柔軟,直接拉到了朱厚照的手臂,然後一拳打了下去。
朱厚照見錢少芬攻擊,頓時又收回了手。
錢少芬揮舞著拳頭追著朱厚照打,隻不過朱厚照就跟滑手的泥鰍一樣,老是抓不住,朱厚照更是時不時在錢少芬身上揩油,摸摸腰,摸摸臉,拉拉手,氣得錢少芬臉色鐵青卻又無可奈何。
“你給我站住!”錢少芬氣急敗壞說道。
朱厚照躲到了一邊,做了個鬼臉說道:“我就是不停,你能把我怎樣?”
朱厚照看到錢少芬這氣急敗壞的樣子,頓時心中大樂,總感覺調戲錢少芬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
錢少芬見到朱厚照的笑容,頓時氣急不打一出來。
錢少芬再也忍不住了,直接伸向腰間就要去拿槍。
隻不過朱厚照哪能不防著她,在錢少芬拿槍的動作剛做,朱厚照速度如鬼魅般,一下子就出現在了錢少芬麵前。
看到朱厚照突然出現在麵前,錢少芬也嚇了一跳。
緊接著,朱厚照卻是一把按住了錢少芬要拿槍的手,說道:“別一見麵就動刀動槍的,我這次來還真是找你有事!”
錢少芬頓時一翻白眼,說道:“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朱厚照卻是笑了笑,說道:“是好事,不過我要找周華芸,我不知道怎麼找到她!”
現在對付貪官最好用的辦法就是媒體,借用社會的輿論。
多少貪官就是因為一塊手表,一根煙,等各種奢華東西被媒體給曝光了,導致被查出各種貪汙受賄,從而落馬。
所以朱厚照就想著找到周華芸,周華芸是做媒體的,自己將那些證據什麼的都交給周華芸去操作,一定能夠發揮出驚人的效果。
錢少芬聽到朱厚照說要找周華芸的時候,頓時也是不由一愣。
不過錢少芬此刻關心的不是這個,而是瞄了一眼朱厚照正在她光滑的玉手上撫摸的大手,沉聲說道:“你再不拿開你的鹹豬手我就把它剁了!”
朱厚照頓時訕訕一笑,隨後很是自然收回了手。
錢少芬直接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一臉悠閑看著朱厚照,說道:“你找華芸幹嘛?”
朱厚照神秘一笑,說道:“自然是有大事!”
錢少芬頓時來了興趣,說道:“什麼大事?說來聽聽?”
“想知道?”朱厚照瞥了錢少芬一眼,說道。
錢少芬頓時點了點頭,一臉好奇看著朱厚照。
朱厚照對著錢少芬招了招手,錢少芬便把耳朵湊了過去,想聽聽朱厚照說什麼。
朱厚照輕聲說道:“不告訴你!”
“找死!”錢少芬頓時臉色就黑了下來,伸手就要拔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