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朗?他要回來了?會是個怎麼樣的人呢?靈溪你知道不!”夏微涼手握著粗礦的藤條坐在秋千上,來回蕩漾,一身淡鵝黃色的裙擺隨之飄逸。額頭上的汗珠也顯得晶瑩,一綰青絲也隨之擺動,好似行雲流水般流動著。
“小姐,老爺常年在外很少見到他,況且老爺很少來這裏,靈溪也不知道。”靈溪一襲淡粉色素衣正下彎著腰給花澆水,放眼望去這個庭院在靈溪的照料下,處處是鮮花,每一朵都豔麗多姿,在微風中輕輕搖擺下,顯得花朵有著靈氣一般,一陣陣芳香撲鼻。
“靈溪,那老爺等會什麼時候到?”夏微涼蕩著秋千道。
“大概響午吧!”正在澆花的靈溪抬頭看著夏微涼道。
“哦哦!得!等他回來我就好好會會他。”此時說話的夏微涼像是信心十足般。
待靈溪把整個院子的花都澆好後,陽光已經肆無忌憚的放出萬丈光芒,讓人實在在院子裏呆不住了,夏微涼隻好跳下秋千回屋去了。
夏微涼此時有些心煩氣躁,這天氣實在太熱了。好久沒有下一場大雨了。夏微涼抬眸望去此時強烈的陽光已經照在院子裏的那棵老樹上,此時已有知了在樹上鳴叫,地上的陽光也是熱氣騰騰的,立馬就把靈溪澆花的水給蒸幹了。
“小姐小姐,老爺回來了,在大廳呢!蘇小姐和大夫人都去了,小姐你要不要去?”靈溪一路小跑喊著。
夏微涼聽聞好像並不在意,仿佛沒她的事一樣,淡淡的道:“哦,我知道了。”
靈溪一臉覺得奇怪的表情,道:“小姐,你不要說要見見老爺嗎?”
“我等他自己來見我,先去找的說話勢氣就弱了,我想他應該聽聞了一些我的事,定會過來看看真假。”說罷夏微涼緩緩的端起茶杯瑉了一口。
靈溪聽罷隻覺有道理,道:“小姐真聰明!我去準備午膳了。”靈溪歡騰的離開了。
夏微涼眼眸半眯,像是在深思什麼。
用過午膳後,夏微涼懶懶地睡了一覺,起床時,窗外透射進來一片橙紅,雲彩片片橙紅,此時的熱氣已經沒有那麼猖狂了,從窗外過來的微風帶著一絲涼意吹過夏微涼的手臂上。
“小姐,你醒啦,老爺剛才說要見你,讓你去書房找他呢!”靈溪踏門而進說道。
夏微涼默默不吭聲,仿佛沒有聽到,待她穿好鞋後,抬眸道:“讓他自己找我,我是不會去的。”眼神裏倔強滿溢。
靈溪聽罷也不再做聲,隻是把飯菜擺好,又道:“小姐,白公子來找過你,我說小姐睡下了,他就離開了,說改日再來。”
夏微涼聽言走到凳子上坐下,道:“他有什麼事嗎?”
“靈溪也不知道,興許是問你酒樓的事吧!”靈溪擺好飯菜道。
“哦!也許吧!”
就在夏微涼此音剛落,一人踏進她房裏,夏微涼抬眸看去,有一看似四十左右的男人正站在門口,隻見那墨黑的發絲上及胡子上多了幾根銀絲,臉型有棱有角,隻是有些黝黑的臉上,眼角多了一些皺紋,讓人看了多了幾份憔悴。其相貌與夏言朗有幾分相似。若沒猜錯,這人定是夏言朗了。
夏言朗走來,望著夏微涼眼裏半信半疑道:“微涼?你真是微涼?”
夏微涼輕輕揚了揚眉,微微點頭道:“我是夏微涼!”
“微涼已經長這麼大啦!真是亭亭玉立啊!”夏言朗略微感歎道。
夏微涼張開笑容,露出潔白的貝齒,眼裏卻帶著嘲諷道:“夏老爺對我這個養女不聞不問的,當然不知了。”
夏言朗微微一怔,看著夏微涼的臉上,讓他神情有些恍惚,隻覺夏微涼極像當年的她啊!隻是樣貌極像,但夏微涼的更多了些俏皮。夏言朗微微有些尷尬笑著道:“養父常年在外,沒有時間管理家族,隻有讓大夫人來管理,微涼就不要責怪養父了。”
夏微涼應聲後眼神像是理解他,但隨後露出皎潔的笑容道:“那我有一個請求你應該會答應吧?”
“什麼請求微涼就說吧。”
“我想養父可以給我些精打細算的人手,一定要是很好的,能說會道,還忠心的!”夏微涼抬眸看向夏言朗。
夏言朗看著夏微涼的眼神,讓他有種不忍拒絕,於是道:“那你要人手做什麼呢?”
夏微涼微微一笑道:“我的酒樓將在後天的端午節開業,現在缺的就是有經驗的人手。”
夏言朗眼眸一亮,看向夏微涼,心裏有些驚奇,道:“你的酒樓叫什麼?”
“天下第一樓。”夏微涼鄭重道。
夏言朗聽罷,心中大喜,道:“原來微涼的酒樓就是皇上親自賜名的,那好,我明天清點後給你送過去。”
夏微涼開心的笑彎了眉。重重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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