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敢保證,從這男人的賤嘴裏絕對沒有好話。
“和爺來段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韻事,或者把爺親爽了,”“兩者,你隨便挑隨便選。”
他可沒忘,昨晚這個女人還欠他一個正式的媚藥解藥呢。
聞言,胭脂雪毫不客氣的彎起膝蓋,狠狠朝燕楚襠下一頂,眸如寒冰,“齷蹉的賤男人!”
“你這是要謀殺親夫是不是!”幸好燕楚出掌快,一手便握住了她頂來的還不及巴掌大的膝蓋,有點生氣的反唇相譏,“說老子賤,那不顧性命救太子,夜會其他皇子的你,又是什麼?”
“你怎麼知道?”胭脂雪一驚,“你派人監視我?”
救太子一事不過隻是早上才發生的事情,知道的人也就燕煜燕陌燕卿,還有魅音一黨,鬼麵這廝竟然這麼快就知道了!
不過至少上麵那點還說的過去,可夜會燕卿一事,若不是鬼麵這廝懂獸語從而劫走了她的血蝙蝠獲取情報,那便隻有他監視跟蹤自己這一條!
燕楚知道自己說漏了嘴,心虛的霸著前麵的話題不放,一把扯下她的麵紗,掐住她的下巴惡狠狠的逼問,“你承認自己不守婦道,承認自己下賤了,是不是?”
“與、你、無、關。”一字一句咬牙切齒的回複,毫不示弱的揪起他的衣領,眸中殺氣大盛,“再敢監視我,就殺了你。”
不管這該死的男人出於什麼目的,一旦她與燕卿聯手之事泄露出去,不光她要死,燕卿也絕對會被太子燕煜趕盡殺絕。
她不能再讓子卿受到一點損傷,一點都不能!
燕楚被胭脂雪的與你無關四個字給激的真的怒了,而被她如此充滿緊張的威脅,便聯想到她分明是在保護燕卿那小兔崽子,更是怒火中燒,大手加重力道的恨不得掐碎了她的下巴,“該死的女人,你再敢說句試試!”
語畢,狠狠封住了胭脂雪的紅唇,如餓獸般撕咬,充滿血腥和火藥味,毫無旖旎感可言。
“你……”一愣,反應過來的胭脂雪便伸手去拉千針軟甲的機關。
豈料,受過一次教訓的燕楚哪裏會那麼愚笨的再讓她得逞,大手早就搶在了她的前麵,伸進了她的衣領,摸索進了她的肚兜裏,將千針軟甲的機關拉繩索性的扯了斷,幹完後,還順勢為所欲為起來。
胭脂雪徹底惱羞成怒了,周身殺氣大盛,明知不是燕楚的對手,還要手腳並用的與燕楚過招,且招招必殺。
比起胭脂雪全力以赴下的凶狠殺手,燕楚卻應對的相當遊刃有餘,期間,還能分出多餘的心思,在出招應付她的必殺招式同時,還能順勢弄破她的衣裳……
僅僅十個回合,胭脂雪已經打的全身大汗淋漓,衣衫襤褸。
反觀燕楚,依舊一絲不苟,衣冠楚楚,從容不迫。
胭脂雪瞧見燕楚如此,氣的幾乎要嘔血。
燕楚瞧見胭脂雪香汗淋漓,衣衫破爛,肌膚外露的樣子,某個位置便如星火燎原,二話不說,遵從本能,一把便將胭脂雪摁倒在地。
“混蛋,放開老娘!”雙手被燕楚一隻大手桎梏,雙腳被燕楚雙腳壓製的死死地,再沒任何防抗能力的胭脂雪隻能氣的破口大罵。
再這麼下去,那晚的恥辱,必定會重新上演!
她現在好後悔,後悔自己過度自負可以應付這個齷蹉的臭男人,後悔自己在處於上風的兩次,沒有幹脆抓住時機,優柔寡斷的沒有幹掉他……
“這張嘴,果然是該好好的清理清理了。”危險一眯眼睛,居高臨下的燕楚作勢便要傾身,再度狠狠封鎖住胭脂雪的那張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