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娘子要是不餓,做什麼要咬楚兒呀?”無辜又不乏天真的眨了眨眼睛,像個好奇寶寶似的燕楚把臉追上胭脂雪別扭撇開的臉。
“別靠這麼近……”對於燕楚又沒臉沒皮毫無縫隙貼了上來的臉蛋,胭脂雪又無奈又生氣的慌忙一推。
這……這些傷痕,都……都是她弄的?
怎麼可能!
她哪有那麼勇猛……
瞧著胭脂雪此刻因她自己的傑作而驚愕難當的小模樣,燕楚覺得自己的娘子大人還真是可愛,心裏頭那股子癢,又蕩了起來,眼神逐漸熱了起來,“娘子……”
大概是太震驚了,胭脂雪都沒注意到燕楚開始變‘餓了’的變化,隻知傻不愣登的問這頭即將撕破羊皮化為狼的傻小子,“王爺,這,這些傷痕,應,應該不是妾身弄的吧?”
她很少磕巴,因為隻有極度心虛,她才會這樣。
但是,她這人慣會掩藏,心思又深,且從來都是自信滿滿,撒謊時更是。所以,要想讓她心虛到極點,到口吃的程度,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屈指可數。
燕楚知道她這小毛病,於是,便越發覺得自己娘子大人這般別人恐怕從來都沒見過的模樣,真是可人可餐極了,唔……甚至比她全身上下的美好地方,任何的撩人惑人姿態,都還要令人心悸。
“娘子你好美……”眸色一暗,燕楚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指,從按到了胭脂雪不得不閉上的絳紅嘴唇開始,一路下移……遊弋過她的下巴,長頸,鎖骨,再到……
“嗯……”越發敏感的胭脂雪情難自禁的發出一聲嬌哼,手猛地按住了燕楚點火的手,“王爺別鬧……”
昨晚的操勞令她嗓音極度沙啞,又因力氣還未完全的恢複,那再厲害的言語威嚇,都變得微不足道,變成了一種……變了味道,別具一格的撒嬌。
故而,她這阻止聲,非但沒能阻止繼續的燕楚,反倒挑起了火種。
一個翻身,便將軟趴趴的胭脂雪輕易的摁倒在下,燕楚眯著眼睛,五官危險的迫近胭脂雪,像頭逮到了獵物卻不急於下嘴的狼,“娘子……快把楚兒喂飽,好不好?”
邊似懇求的說,便將某處戳了戳她。
轟得一下子,胭脂雪被他大膽放誕的動作羞惱的麵頰一臊,紅的就跟喝醉了似的,別具一股惑人的風情,“放……放開……”
她想推開,卻又害怕自己又像剛才一樣,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傷處,所以,隻能被動的不敢再動,隻能用嘴上拒絕。
燕楚為她這樣萬種風情所惑,迷醉的凝視著她那張一張一合的唇,“楚兒可以放開娘子,但是娘子要是能喂飽小小楚的話……”
一直別開眼睛,不敢看帶著一身她自己的‘傑作’的燕楚赤身,胭脂雪這會子氣急的大著膽子,狠瞪了燕楚一眼,“你這沒羞沒臊的臭傻子,是誰教你這些下流……啊!”
隨著她一聲驚叫,整個人便天旋地轉的被燕楚翻轉過來。
翻過之後,再清楚的看清眼前的景色時,卻是死傻子的那個……
此時已經坐起的燕楚,像個大爺似的指著自己那話兒,笑的卻像個找到有趣遊戲的頑皮孩子,“娘子快點哦,小小楚已經好餓好餓了的。”
臉皮紅的幾乎快要滴血的胭脂雪,差點一口氣沒上來,“你……”
“咦,娘子不願意親自喂哦,沒關係,那楚兒就自己動手‘豐衣足食’……”說到這,燕楚色迷迷的眼睛掃了掃不著一縷的胭脂雪,舔了舔嘴唇。
見他這般動作眼神火辣,胭脂雪渾身一抖,無計可施下,不得不從,隻得雙眼一閉,羞臊難當的張開了小嘴,朝那個……
一大早,接獲了幾處大小好消息的流蘇,滿臉喜氣的徘徊在屋子外,可徘徊的久了,雙腿酸軟不說,再好的性子和心情也快要給磨得沒有了……
望著完全沒有要打開的房門,和房裏麵完全沒有傳出要召人進去伺候的聲音,流蘇糾結無奈極了。
話說,這都日上三竿,太陽都曬屁股了,這王爺和王妃居然還沒起,到底在幹什麼?
一想到幹什麼三個字後,流蘇的臉頰騰的一熱,燒紅的不要不要的。
咳,咳咳,她明白了……
想明白過來的流蘇自然不會傻著繼續在這屋外沒有時間節製的等下去,便羞紅著臉蛋,一邊想著王爺王妃真是精力充沛,咳,一邊訕訕往院子外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