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你醒醒啊,睜開眼睛看看阿姨,你聽得見阿姨的聲音麼,快回答阿姨啊。”一位身著貂絨大衣的女人帶著焦急的語氣慌慌張張的說道。
相比之下,站在女人身邊的黑色西裝的男人要冷靜沉穩得許多。
二話不說地走到亞夢身邊,俯下身子,來了個公主抱,把亞夢橫抱起來,紳士地放在了後車座,自己走到了副駕駛。
貂絨大衣的女人見狀,連忙抬腳匆匆忙忙地上了車,坐到了後車座,不停地搖晃著亞夢。
亞夢被撞得神誌不清,但隱隱約約能聽得見女人關切的聲音。
想要張開薄唇說話,言語卻被無情卡在喉嚨裏,說不出來。
剛一上蘭博基尼,車子就像離弦的箭一樣,加速駛出了方才水泄不通的車流中。
因為剛才意外的驚天動地的車禍,各位開車的車主,紛紛揚揚的讓出了一條好心的路。
車子順利地開到了醫院的門口。
醫院的醫護人員早在醫院門口等候多時。
因為這輛蘭博基尼主人原因,醫院的特權在這一時間統統開啟。
手術室的門牌,亮起了‘手術中’血淋淋的三個大字,越發刺眼,揪著人心。
手術室外的兩個人,一位在手術室門口踱來踱去,一個位在手術室的雪白牆邊打著電話。
兩個小時過去了...
四個小時過去了...
六個小時過去了...
‘手術中’三個血淋淋的大字,頓時變得昏暗。
貂絨大衣的女人大步流星地走到手術室門口急切地詢問道:“醫生,那個櫻發女孩怎麼樣了?”
醫生見身穿貂絨大衣的女人,急忙鞠躬,一點不敢馬虎地解釋道:“夫人,生命暫無大礙了,隻是仍處於昏迷狀態,至於何時能清醒,就要看那個櫻發女孩的造化和她的求生欲了,那...沒有別的事,我在先回辦公室了,夫人告辭。”話畢,又一個鞠躬,轉身朝醫生辦公室走去。
身著貂絨大衣的女人,正是日本著名影視演員依娜烊慧子;身著黑西裝的男人,正是日本首富冷殤夏鴻昊,依娜烊慧子的丈夫。
依娜烊慧子轉身進了冷殤家族的豪華病房,映入眼簾的是一位櫻發女孩。
亞夢靜靜地躺在潔白的病床上,橘黃色的眼眸緊閉著,臉色蒼白,薄唇失去了原本該有的血色,纖細冰冷的小手放在病床的潔白被褥上,整個人好似陶瓷娃娃,生怕一觸碰就會脆弱地破碎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