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破夭一腳將日本特工踢落溝渠,身子一彎,如豹般射入磨坊。
槍聲就響了。
雨般的子彈飛射過來,打得磨坊的磚牆“叭啦啦”的響,每一顆子彈都分明要吃肉穿骨。
龔破夭瞬間就感覺到對手的狠辣。
從槍聲裏,龔破夭猜到對方有七八個人,其中一個還是女性。他並非嗅到了女人的氣息,而是,槍聲裏頭,有一串槍聲來得特別的猛,特別的狠,特別的毒。隻有經過特殊訓練的女特工,才會有這般狠毒、毫不留情的槍法。
正是這一串子彈,幾乎是追著他龔破夭,從磨坊外,一直追入到磨坊內。要不是龔破夭在射入磨坊內那一刻,突地飛起,飛上橫梁,他的背部就吃定子彈了。
子彈狠毒而準確。身手之快,也令龔破夭感到訝然。
龔破夭猜得沒錯,來人正是美智子帶來的一組人。
今晚,當岡本對美智子道,“我們隻能是螳螂在前,黃雀在後了。”美智子的身子不由一熱,仿佛看到自己手中射出的子彈,正鑽入中國特工的體內,禁不住激情澎湃、熱血沸騰,一把摟住岡本的脖子,興奮地道,“我就知道你不會讓我閑著。”
岡本吻住她血紅的唇,就像吻著一種特殊的異香。這種異香,不是從身體的百花散發出來,而是從美智子嗜血如狼的本性中散發。
岡本這一吻,也是充滿渴望、充滿激情的一吻。
正所謂獸味相投。
家中溫柔的妻子,他岡本就吻得沒這麼激情,更沒有一種內心急切的渴望。每當他要下達殺人命令的時候,美智子就對他顯得特別的亢奮,本就漂亮的臉蛋,瞬間會變得紅潤,就像花朵為春天展現最美的芳容一樣,為他而美麗。
一把抱起美智子,走入旁邊的臥室,美智子的身子便在岡本的懷裏柔軟。
倒在床上,兩人的手便如火如荼地脫著對方的衣服……
當岡本將頭埋入美智子雪白的乳房中間,美智子便激動地呻吟了起來……
一番淋漓盡致之後,美智子僅接受了岡本一下子的輕撫,就跳下床,穿上了衣服。
岡本喜歡的就是美智子這種爽快的。
走出臥室,岡本坐在茶幾前。美智子則跪在他對麵,為他做茶藝。
喝了一會茶,白鳥多夫來了。
岡本看了他一眼即道,“九點鍾之後,你帶一組人到東門潛伏;美智子帶一組人去西門。不管城裏發生什麼事,你們都不要動,隻等可疑的人逃來,你們再行事。”
“是。”
兩人幹脆地答。
半夜時分,今村均的總部傳來槍聲、爆炸聲,潛伏在西門的美智子,便將目光射入西門街的每一條巷子。
槍聲、爆炸聲靜止了好一會,美智子也沒看到可疑的人出現,她立馬叫手下的兩個特工,往南北兩個方向搜尋。
雖然西門這裏沒發現可疑的人,但美智子仍堅信,岡本的判斷是不會錯的,偷襲今村均總部的人,肯定會逃離出城。不從西門出,也會從西門的兩邊逃離。
美智子的分析很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