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2!我要贏咯……”
“炸彈!”
“額?”
蕭揚看了眼已經傻掉的蘇玉兒,無奈道:“她的炸K,我沒牌大的過她啊,算你倒黴了。”
蘇玉兒拿著手上僅剩的一張牌,呆若木雞。
“你投降還是接著等死?”白狐冰冷道。
蘇玉兒將手上牌丟了出去,原來剩下的是一張3,難怪人都傻掉了。
蕭揚笑道:“好深的套路啊,還想打春天……”
原來三人正在客房裏無聊的玩著鬥地主,其實就是蘇玉兒一個人無聊,白狐跟蕭揚忙的要死,月池櫻隻要有月蝕在,一點都不無聊,常常用一些聽不懂的日語跟那東西聊天,偶爾還會唱唱歌。還好歌聲挺輕快的,讓蕭揚放心了許多。
現在已經是在船上航行的第三天了,白狐開始通過上麵的情報網和河龍幫給出的信息收集船上的信息。既然船已經開動,那船上一定有一份乘客名單,盜取這份名單的任務自然交到了蕭揚手上。
於是蕭揚開始在船上上串下跳,一個一個房間翻找。但很遺憾,愣是沒找到。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找到了很多,珠寶鑽石看到不少,想著下船前全拿走。碰到了多起背著老公,老婆偷換的活春宮,一一錄記,交到白狐手上,以備不時之需。
“再貼一張,還是脫衣服,你自己選擇!”白狐冷冷道。這是遊戲的懲罰手段。
大夏天的身上穿的本來就少,房間又有一個色迷迷色狼,蘇玉兒哪敢脫衣服。
蕭揚一臉戲謔的看著她,si毫不覺得尷尬,誰叫這是傻丫頭嚷嚷著要鬥地主的,自己昨晚跑了一夜,累的半死,覺都沒睡夠。
蘇玉兒咬了咬牙,拿起桌子上一張白紙貼在了自己的額頭上,學著僵屍的模樣在房子裏跳了幾步。
月池櫻一臉呆萌的看著她,蘇玉兒小臉漲的通紅,跳完以後眼中泛著淚光,就差哭爹喊娘了。
“別裝了!”白狐一下就揭穿了她的麵具。
蘇玉兒起氣的一把揭下額頭上紙片,氣道:“不玩了,你們都欺負人。都十幾把了,每次都是我地主,還每次都是我輸!”
蕭揚哪敢跟這丫頭說,他跟白狐幾乎每把都在作弊,隻是她看不出來而已。
………
“各位乘客,大家晚上號,我們馬上就要駛入公海區,請各位乘客做好準備和注意安全!”
客艙走廊的小喇叭播發了一條簡短的通知。
蕭揚跟白狐對視了一眼,既然駛入公海了,那麼格鬥賽應該就要進行了。另外,駛入了公海,意味著很多事情便不在受到國內法律的約束,而祈望號又歸屬於巴拿馬,那個小國的執法力量根本不會被船上的某些高手看在眼裏。
“今晚再去找一下那個管家的房間,乘客名單應該就在他那裏。”白狐不死心道。
蕭揚認真點了點頭,那個號稱“祈望號”管家的嚴姓男子,住所非常隱秘,蕭揚走遍了大半個船體都未能找到。當然,這跟船本身太大,和時間又非常緊有關係。
蕭揚道:“按理說,他既然是這艘船暫時的主人,那麼住的地方應該有規律可循。船長室還有貴賓室都找遍了也未曾找到……”
白狐眉頭緊鎖,思索了一會:“既然這樣,那反其道而行。他不是自稱有主人嗎,那就換個奴才該住的地方思考一下。”
蕭揚眼中閃過一si亮光,說道:“那就得往地下艙室找了,古代奴仆住的地方可是最差的!”
白狐點了點頭:“就查地下艙室,賭一把,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如果還沒有完全搞清楚船上倒底有哪些人,危險性實在太大……”
看樣子,越前麻二跟羅格涅夫的出現對她的影響,蕭揚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放心好了,有我在,會沒事的。”
白狐白了他一眼,譏笑道:“就這你小身板,對付一個還行,船上的人一起上,渣都不會剩下。別忘了,給你大女友掙錢是小,‘千年之淚’的線索才是大事。我們搞不好可是要跟全船人為敵!”
蘇玉兒問道:“什麼大女友?”
白狐捏了捏蘇玉兒的水嫩的臉頰,笑道:“當然是因為有這小女友,才有大女友啊……”
蘇玉兒才反應過來原來白狐說的景然,啐了她一口,又紅著臉偷偷瞄了眼蕭揚。
蕭揚尷尬的咳嗽一聲,趕緊說道:“我現在就去找!”說完便回到房內穿起了一套緊身衣,帶了個猴子麵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