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痕的太平洋上,海水一波接著一波滾動,一艘巨型郵輪安靜的前行。郵輪的兩側,透過客艙的玻璃一束束照進海洋,隨機被吞沒。
蕭揚沿著船壁,回到屬於自己的房。擼起袖子,手臂上的衣服已經被劍氣切開,皮膚下也隱隱感覺疼痛,果然一碰之下,傷口便裂開,鮮血絲絲滲出。
還好躲的及時,不然直接就被當豆腐切掉了。
蕭揚看了看房內已經沒了動靜,想來白狐等人都出去吃飯了。隻好自己小心翼翼的打開旅行包,找到白藥和紗布,繃帶之類的物品。
蕭揚齜著牙開始上藥,包紮傷口。臉上的傷口不深,但上點藥總沒壞處。
一陣涼意襲來,海風帶著微微“呼呼……”聲輕輕吹起。
蕭揚心中一驚,他記得已經把玻璃安裝回去了的。蕭揚猛然抬頭,隻見窗台上,赫然倚靠著一個十七八歲的年輕女孩。
女孩東方人的麵孔,皮膚白淨,五官精致,耳朵似乎尖尖的,略長於常人。修長的秀發散落在肩膀上,一條純黑的連衣裙,腰帶上鑲鍥了幾顆鴿子蛋大的墨綠色的寶石,長著黑色的長靴小腳伸在屋內。
蕭揚從未見過這樣女孩,她的氣質給人一種一塵不染的的感覺。
女孩左手拿著一樣東西,用食指轉來轉去……
蕭揚定眼一看,是骷髏麵具!
蕭揚這才反應過來她是誰了,心中一驚。此刻她依靠在窗台並沒有進攻的打算,看樣子是友非敵,但十分鍾之間兩人還是交過手,蕭揚還被她坑了一把,差點被越前麻二給切成肉泥。
女孩純淨的眼神轉了轉,像是在微笑,但她的麵部表情一動未動。
一條白皙的手臂伸出,桌子上的一張白紙輕輕飄起。蕭揚大驚,心中呐喊道,還來?
不過這次倒是讓蕭揚放下心來,白紙慢慢的飄到蕭揚前麵,又落了下來。隻見上麵出現了“你好”兩個字。
蕭揚一愣,再次看了那女孩一樣,女孩的頭歪了下來,也盯著他看。蕭揚看著充滿笑意的眼神,但毫無表情的麵部,心中暗道,今天見的鬼估計比十輩子加起來都多。
蕭揚吞了口唾沫,猜想估計她不會說話,雖然會寫漢字,但不知能不能聽懂漢語。
“你好……”蕭揚僵硬的笑了笑。
女孩就那樣歪著脖子,像當機了電腦一樣,一動不動。不一會,隻見她那毫無表情的臉部突然動了動……,笑了起來。雖然笑的很僵硬。
女孩的手指親親一繞,茶幾上的白字再次有黑色的字跡浮現。
蕭揚這才發現,那些字跡是旁邊墨水盒子裏的墨水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吸出來附在白紙上的,隻是墨水在空中形成的“絲線”非常的細小,並注意看根本發現不了。
“教我臉,口……”
蕭揚看著白紙上不成句子話,愣了一下,疑惑的看著那女孩,女孩的頭依舊歪著,眼神露出疑惑的表情。
蕭揚錯愕一聲,嘴角抽出了一下,沒想到窗台上的女孩的小嘴巴也動了動。蕭揚這才徹底明白,合著是要他教她說話,還有臉部表情……
……
一陣海風吹來,居然帶來了海鷗鳴叫的聲音,這是海洋的音籟,悅耳和動聽。
女孩的秀發被海風吹起,淩亂的散在臉頰上。蕭揚站在房間內,口中說個不停,一會兒指著屋內的各類物品,一會兒手舞足蹈。
女孩呆呆的看著蕭揚,眼中偶爾閃過一絲明亮。
房間內的光束將女孩的影子投射了出去,但大約是亮度不夠,海麵上依舊看到。
祈望號郵輪的酒吧裏,燈光搖曳,舞曲的中央還特意修了個舞池。
秦蒙跟一個小妹跳累了,正坐在凳子上喘氣,雖然事情很重要,但並不影像享樂啊,他是那種天生就自己有自信人。
忽然之間一個身影出現在眼前,秦蒙淫笑著朝酒保伸出兩根手指。酒保會意,點了點頭,開始調製兩杯高檔的雞尾酒,弄好之後,偷偷在一杯上下了點粉末,粉末沒入酒中,很快便溶解。
酒保將兩杯酒一杯拿到秦蒙身旁,一杯放的離他遠一些。秦蒙笑著接過,拿起兩杯酒走到那個女人身邊。
秦蒙扯著鴨公嗓子笑道:“嗨,美女,我們又見麵啦!”
女人回頭看一眼,原來是剛上船時見到的年輕男子,不由得笑道:“小弟弟,年紀這麼小,就學會出來約人啊?”
秦蒙看著這個放過他鴿子的少婦,一點生氣的意思都沒有:“年紀雖然小,經驗豐富那也是老手啊!”
“嗬嗬!”女人被逗樂了。
秦蒙見第一步已經成功了,便將一杯雞尾酒推到她麵前,笑道:“賞臉喝一杯怎麼樣?”
“這該不會下藥了吧?”女人笑著問道,手中開始點起一根香煙。
秦蒙拍了拍桌子,把聲調調高了一些,說道:“美女你這話就太沒意思了,我是那樣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