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我!”雲華生氣的掙紮。
“放開你,讓你打我?”軒轅君珩慢條斯理的解著自己的衣服說。
見軒轅君珩解衣服,雲華徹底慌了。
“你幹什麼!你不要臉,放開我!”
軒轅君珩恍若沒聽見女人的怒罵自顧自的脫著衣服,三兩下便脫掉了上衣,露出了他健碩的胸膛。
翻身將婀娜的身體壓在身下,吻細密的落在她的臉上、脖頸上……
雪白如羊脂玉的肌膚與軒轅君珩蜜色的膚色相得益彰,雲華死命的掙紮不讓軒轅君珩侵犯自己的身體。
慌亂間雲華頭上唯一的一根玉簪掉了下來,如瀑布般的長發全部披散開來,襯得雲華如九天上的神女誤入了人間。
軒轅君珩看著這般模樣的女子怔了怔,隨即腰身一挺將女子占為己有。
下身一痛,雲華掙紮地動作瞬間停止,兩滴清淚滑落。
手不知何時摸到了掉落的玉簪,女人握著玉簪的手緊了緊,突然狠狠的將玉簪刺進此刻沉迷在她身上的男人的背裏。
軒轅君珩悶哼一聲,強烈的痛覺喚醒了男人的神智。
大手伸向後背握住刺入背裏的玉簪用了十足的力氣猛地將玉簪拔了出來,血隨玉簪的拔出噴湧而出,染紅了男人寬闊的背,流向同樣顏色的床褥,與之相融合。
軒轅君珩是暴怒的,他怒姬雲華敢刺傷他,更怒自己沒有發覺到這本應不會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想他十八歲武功就已經無人能敵,現如今更是強悍至極,就算是他的師傅,曾經的江湖至尊現如今也不過能將將與他打個平手。
登上王位以來不是沒有人行刺過他,可任何刺客就算打的過死士,到了軒轅君珩麵前也隻有死路一條,有去無回。
可如今自己竟被一個女人近距離行刺了,竟毫無發覺,這讓軒轅君珩無法鎮靜。
“姬雲華——”男人舉起大手表情像隻發了狂的獅子,雲華見狀將眼睛緊緊的閉上,等待大手落在她的臉上,隨即軒轅君珩想到了什麼似的將手慢慢放下,表情也變得陰深。
“你既然有膽量刺殺孤,就要為此付出代價!”軒轅君珩在雲華的耳邊如魔鬼般的細喃。
如若是普通人此刻隻怕暈厥過去了,可軒轅君珩並未因流血而停止動作。
雲華漸漸睜開眼睛“你、你想血流而亡嗎?你走開!”雲華邊掙紮邊說,試圖說服身上的男人走開。
“嗬嗬嗬,我膽大的新娘子,今天可是咱們兩人的洞房花燭夜,剛進行孤怎麼能走呢,嗯?”說著動作越發的狠戾,痛的雲華咬著唇,臉色泛白。
“痛嗎?這才剛剛開始,堅持住不要死在床上。”男人的語氣像在慰撫可話卻是讓人心生畏懼。
顯然對於雲華來說,軒轅君珩這種懲罰要比任何懲罰都狠的多也痛的多。
雲華痛的暈了過去,雪白的肌膚上沾染了被褥上的血,好似肌膚上綻開了妖豔的曼陀羅花。
洞房花燭夜雲華整晚都在疼痛和驚恐中度過,天將亮,軒轅君珩就出了清華殿,雲華如屍體般躺在滿是血痕的床上,已分不清是他的還是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