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君珩逗弄了雲華一會兒後道,“孤先回承陽殿了,不然待會兒你又要有事可做了了。”

說完模淩兩可的話軒轅君珩便走了,留雲華一人摸不著頭腦的站在原地。

“你們這些奴才都是幹什麼的!王上為何不上朝你們不知道,去了哪裏也說不清楚,這般不用心,哀家斬了你們都不為過。”不出軒轅君珩所料,一踏進承陽殿,便聽見太後疾聲厲色的訓責跪在地上戰戰兢兢的太監宮女們。

“孤不過是停了一日早朝而已,母後何必大動肝火。”軒轅君珩磁性的聲音傳來,不大的聲音,頃刻間便毫不費力的壓治住了太後疾言厲色的吼聲。

“王兒你做什麼去了?為何不上早朝?!”見軒轅君珩回來,太後匆匆上前連問道,一直在太後身邊的聽蓮也緩緩的跟了過去。

“兒臣近來太過疲乏所以想歇歇,母後無需掛心。”軒轅君珩不徐不疾的道。

“王兒哪裏不舒服怎麼不讓太醫來診診,還有身為王上,出去怎可不伴駕!”

“孤是成年人,母後無需提點許多。”軒轅君珩話不多說,但句句都在表明自己不需要被管束的立場。

“哀家這做母親的,都不能過問自己兒子的事嗎?”

“母後您剛與兒臣消氣就不要再動怒了,注意些身體。”軒轅君珩道。

“是呀母後,總是動怒對身子不好,更何況王兄不是已經說了,最近較疲乏所以才不早朝的嘛,您就別在問了。”聽蓮見狀連連附和勸著太後道。

“你們兄妹兩個,沒一個是讓哀家這做母親省心的!”

她還勸出錯了,怎麼把她也給帶上了,她哪裏不省心了!聽蓮眨巴眨巴眼睛心想,嘴上沒有多言。

“王兒昨夜在哪宮就得寢,哀家剛剛問這幫奴才,他們竟然告訴哀家不知道!”太後問道手指了指跪在地上的宮人們。

太後話一落,軒轅君珩的臉色明顯沉了一沉頭側了一點,對跪在地上的一眾宮人道,“都出去。”

軒轅君珩的命令,對跪在地上的宮人們來說,簡直就是如同大赦。

宮人們安靜而迅速出去後,殿裏隻剩下他們母子三人,軒轅君珩開口道,“母後連兒臣在哪宮就寢都要問個清楚,是要全權的控製兒臣麼。”

“哀家是在關心你!怎麼就成了控製?!”太後的情緒又有些波瀾道。

“兒臣不要這種關心,以後母後就不要再過問兒臣這種私密的事了,也不要想著去調查,兒臣若是不想讓人知道,定然是何人都調查不到的。”軒轅君珩直白的說了個清楚。

“珩兒你為何就不理解母後的良苦用心!”聽完軒轅君珩的話,太後一臉悲愴的的表情說。

“不管是國事還是孤自己的事,兒臣都有自己的定奪,不需要母後多餘的掛心。”軒轅君珩的話句句在宣告自己的主權,這讓身為強勢女人的他的母親,遭到了嚴重的打擊。

“你不過是離開哀家身邊十年,可你仍是哀家的兒子,你怎能對哀家如此冷漠!”太後手指軒轅君珩喊著。

“兒臣並非是離宮十年而對母後冷漠,除了不準母後多管兒臣的事,兒臣各方麵待您如何?難道必須要事事順著母後,才不是對您冷漠麼,那就恕兒臣不孝吧。”

軒轅君珩的話如他的為人一般,決絕而強硬。

“母後、王兄,你們都少說幾句吧!”聽蓮見兩人又要談崩的架勢連忙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