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懼的望向從門口衝進來的嶽西語,夏孑然馬上拉起一旁的空調被給自己卷上。
“嶽西語……”茫然若失。
“你在這兒做什麼?”嶽西語雙眼燃燒著怒火,轉頭衝被嚇住的男人用力喝著:“看什麼,你他媽給我滾!”
男人被嶽西語的氣勢嚇住了,但是也沒犯慫,直到血氣衝惱的嶽西語一反常態,上前給了他一拳,男人吃痛,終於哆嗦著趕緊撿起地上的衣服,快速的穿上,忙不迭時地衝出了房間。
夏孑然驚恐地解釋:“嶽西語,我不知道怎麼回事……”
嶽西語目光赤紅地瞪著她咆哮:“不知道?你要告訴我並不是你自己來的,而是別人強迫你來的是嗎,就算是強迫你又怎樣,難道你就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說……”
嶽西語板著臉轉身往回走,沒有聽她的解釋。
她想衝上去攔著,但是身上****著,隻好咬唇,等到門被關上後,這才爬到床尾撿起自己的衣服穿上。
她慌張地檢查了自己的身體,並沒有任何不適感,幸好,幸好沒有釀成大錯
追出去的時候已經不見了嶽西語的蹤影,接連三天也沒去學校上課,怎麼聯係都聯係不上,問陳爽爽,陳爽爽說自己也不知道。夏孑然整整哭了三天,甚至有一次喝酒喝到吐了,要不是光頭龍阻攔,她可能真的要把自己喝死。
陳爽爽跟她說:“我知道嶽西語在哪,但是我不能告訴你。”
夏孑然問:“什麼意思?”
“你太傷他的心,他沒有辦法接受你,這段時間也不想見到你。”陳爽爽說,“你讓我跟嶽西語都覺得太惡心了……孑然,我真沒想到,你會變成這個樣子……”
夏孑然冷笑:“陳爽爽,我哪個樣子?我一直以來不都是這個樣子的嗎?看不爽我就滾,別他媽在我這假裝清高!”
把陳爽爽罵走後,夏孑然又後悔了,畢竟,這是她跟嶽西語的事,不應該把脾氣發在陳爽爽身上。
如果不是服軟去找陳爽爽,看到她正把一筆錢交給酒店裏男人的一幕,或許夏孑然一直都不知道陳爽爽的真實麵目。
可惜她當時太衝動,一股腦直接衝出去,並沒有把證據拍下來,讓人給跑了,真是放縱了陳爽爽的罪行。
她怎麼跟嶽西語解釋事情是陳爽爽陷害的,嶽西語都不相信。
“夏孑然……我們不可能了,我已經跟陳爽爽在一起了,希望你不要連她都不放過……”
“你們在一起了,什麼意思?”
“不要問我什麼意思,你知道。”
之後的事,也就那樣,解釋,再解釋,試圖得到理解,換來的隻是無盡的傷害,直至嶽西語帶著陳爽爽將被滾燙的開水燙傷的自己晾下,那一刻,她放棄,也失望了。
對一個不相信你的人,作再多的解釋都隻是一個笑話。
命運並不是完全舍棄她,夏繼明的到來給了她重生的機會。
“親愛的乘客您好,XXXX站到了,請提前攜帶好您的隨身物品準備下車。“公交車報站器響起了清脆的女聲。
夏孑然回過神來,仿佛做了一場悠遠的夢。
走下公交車,夏孑然拿起電話,現在的她,也是懂得反擊的。
“光頭龍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