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覺得這個男人很煩,可此刻麵對邱辛澈,周妙可更煩,幹脆也順了冷微寒的意思,說:“阿澈,你讓我安靜安靜,這段時間……我應該考慮考慮一些事情,一些我以為承受得來而高估自己的事。”
看到她那麼決絕,又有一個莫名其妙跑出來的男人三番搗亂,邱辛澈被剛才夏孑然的事也弄得心思煩亂鬱結,又被都是主動找自己說話的周妙可拒絕兩次溝通的機會,邱辛澈丟下一句:“行吧,今晚你不想跟我說話,明天也沒必要跟我說了。“
聽到這話,周妙可怒極生悲,大聲問大步離開的邱辛澈:“邱辛澈,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邱辛澈頭也不回的離開。
沒什麼意思,什麼叫明天也不用聯係了,隻是明天而已嗎,還是說無數個明天都不用。
“他……”冷微寒想說點什麼,周妙可紅紅的眼睛將他嚇得把話咽在喉嚨。
精致白皙的臉蛋因為激動白得毫無血色,霧眼朦朧,楚楚可憐,看著她這副模樣,冷微寒作為男人,不禁生出憐香惜玉的衝動。
啥都別說!理智讓冷微寒停下來,又怕她一個人在這裏會出事,冷微寒隻好咳了咳站在一旁,包廂裏的人一個個都從包廂裏頭探出腦袋偷看,同樣不敢開口。
直到周妙可恍惚進了包廂,在眾人的配合下結束了生日宴會,這場鬧劇才算真正的結束。
冷微寒回了冷家大宅,左思右想,不知怎麼地就對那個女人上了心,腦海裏全都是她哭泣的模樣,有什麼東西撓著他,叫囂著不想看見她哭泣,
靠!怎麼回事?
直到半夜了也還是不能入睡,冷微寒幹脆起來,跑到客廳也不知道搗鼓什麼,一下打開電視看著,一會兒又開始聽歌。
兩老的睡眠本就淺,聽到動靜還不爬起來,發現是自己的兒子再鬧騰,心裏那個惆悵。
“我的兒啊,你深更半夜不睡覺在這裏做什麼?”
“你們來的正好,我有個問題要請教你們!”
兩老麵麵相覷,他們的兒子有任何事情可從沒有乖乖的地跟他們商量過,今晚是吃錯藥了吧。
“孩子他爸,家裏準備了藥嗎?”
“哪啊,猜想過兒子會得性病、艾滋病,可就沒想過兒子會有精神問題。”
冷微寒怒了:“我靠!你們說這話負責任嗎?是親爹媽嗎!”
“不是親爹媽,早就把你送精神病院了,還會給你找藥吃?”
嚴重懷疑不是親生的。冷微寒冷漠臉,麵對兩老的質疑,他有一肚子的話就還是忍不住說:“你們跟我說說,當初你們是誰對眼誰的?”
冷媽驚訝得嘴巴塞得下雞蛋,轉頭就問冷爸:“孩子他爸,咱明兒趕緊去買一尊觀音菩薩回來。讓她保佑咱兒子健健康康,腦子不要有任何問題啊。”
冷爸嚴肅臉:“必須的,今晚先讓他冷靜下來。”
冷微寒:“……”要不是對方是他親爹媽,他現在特麼就爆粗口了。
冷微寒:“我是你們認真的啊,跟我說說看,你們年輕的時候是怎麼在一起的,是約炮認識的,還是指腹為婚?”
“都怪當初防護措施不到位啊。”冷爸感歎,遭到冷媽一個放射性冷眼,終於收斂,“就是跟你們現在愛聽的情歌裏麵唱的一樣,天雷勾地火,防不勝防啊。對了,就跟那個大作家說的一樣,在遇見她之前,從未想過結婚,娶了她之後,從未後悔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