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婉突向人群喊道:“什麼神花,騙人的,羊躑躅就是普通的藥材而已,你騙人,你就想趁機敲詐。”小婉哽咽的說道。因為到手的的羊躑躅要付之東流,所以心比較急。
圍觀和那些拚價格的人聽到小婉這個說突然都沉默了下來。齊齊看向小婉。
小販驚慌的道:“你一個小孩子不買花,在這搗什麼亂,快點回家吧。”說著欲將小婉推出人群。
“我沒有亂說,羊躑躅就是有止痛的功能,可充當麻沸散的角色,也可防止害蟲,對風濕也有顯著的療效,僅此而已!根本不是你說的什麼神花。”
小販聽小婉說完,氣急敗壞的推著小婉說道:“你一個孩子的話誰會相信?不是神花你剛才還想全部都買走,趕緊回家,否則我就拉你去見官。”
采蓮見小販使勁推小婉,放下手中的東西忙去擋在小婉前麵並大聲斥責道:“休得無禮,我家小姐也是你可以推得,還不住手,我們老爺是巴牙喇纛章京鄂碩大人,會怕和你見官?”
小販一聽是官小姐趕緊停手,站到一邊,原來隻以為小婉是富貴人家的小姐,沒想到是官小姐。
小婉趕緊打斷采蓮的話說:“采蓮,別說了,我們不買了。”不是小婉放棄了羊躑躅,而是她不想用阿瑪的名聲在外惹事情,不想因為自己給這個家裏的任何帶來傷害,尤其是在這個禍從口出的年代。所以她在事情鬧大之前製止了采蓮,拽著采蓮打算離去。可是眼睛卻舍不得從羊躑躅上離開。
周圍的人聽到采蓮說完竊竊私語道:“原來是鄂碩大人的千金,難怪知道的這麼多?聽說她是一名才女,五歲便精通四書五經。”因為這個孩子不是普通的小孩,而且從她剛才那麼想得到這個花來看,更加堅定了這一車花的價值。
馬上又恢複了剛才拚殺價格的熱鬧景象:“我出五十兩。我出六十兩。。”,
小婉和采蓮拿起東西打算離開時,一個脆響且稚嫩的聲音響起:“我出100兩。”
周圍再次寂靜,圍觀的人都扭頭看向那個聲源,並自動的讓出一條路。
說話的是一個約莫八九歲的男孩,白淨的皮膚,透著貴氣。一身得體的素衣,但是細看卻是及精細的針腳,袖口上繡得翠竹也及其精致,而且料子也不是普通人家穿的。
周圍的人都在議論著這個男孩的穿著,男孩聽了用一種殺人的眼光掃向跟在一旁的隨從。
隨從看了一哆嗦,卻不敢言語。然後和小販說:“這裏是100兩。這些花我家主人都要了。”
小販接過錢臉上想開了花一樣的看向男孩,剛要講話便見男孩擺擺手,用特別鄙視的口氣說:“那些奉承的話就省了吧,聽著煩。”
小販本還想拍兩句馬屁,聽男孩這麼講隻能作罷。
男孩整理一下麵部表情走向小婉問:“你是鄂碩府上的?”
小婉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用眼光審視著男孩。而且她特別不喜歡男孩的傲慢。
男孩見小婉不答話,感覺自己可能有些太傲慢了,於是整理一下語氣接著說:“我是攝政王府上的,攝政王妃是我的堂姐。我叫青格勒,與鄂碩大人有過幾麵之緣。”青格勒有禮貌的介紹著。
一聽是攝政王府的,剛才那些欲加價的人全都悄悄散去,嘴裏還小聲討論道:“誰不知道現在的朝廷是攝政王的,還是少惹為妙。”
人群很快散去,就剩下2對主仆和小販。如果是攝政王府上的人見過鄂碩自然是正常的,因為鄂碩一直豫親王多鐸的帳下,而豫親王又是多爾袞一母同胞的弟弟。
小婉一聽長舒一口氣,是誰都好,隻要不是那個皇帝就好。如果是皇帝斷不會打著攝政王的名義,因為全世界都知道皇帝最恨的人就是多爾袞,鞭屍啊?是有多麼恨。
小婉的臉色稍微緩和一下道:“我叫董宛如,幸會,沒有什麼事情,我就先告辭了。”雖然,不是小皇帝,但是現在小婉的心情,也不是交朋友的境況。
青格勒攔住小婉的去路說:“稍等片刻,剛才我見你那麼想得到那些花可有何緣由?
”董小婉抬頭看了一眼青格勒,覺得他並不像有意捉弄,便答道:“實不相瞞,是因為家母在剩下我之後,因為我的一些事情而操勞,留下了風濕的毛病。我在書上看到,羊躑躅對治療風濕有顯著的療效,隻是其珍貴難尋,一直不得相見。不料今日有幸得見真麵目,隻是與我無緣罷了。”小婉說著眼睛往那花上看去,眼裏盡是留戀。
而青格勒眼睛裏流露出讚賞,一個看上去七八歲的女孩,居然知道這麼多,而且還這麼有孝心。對小婉說:“嗬嗬,今日這花怕是和你有解不開的緣分呢,我也是剛才在人群中聽到小姐說這個花的功效才買的,我額娘的腿也有頑疾,所以想用此花略盡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