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孟古青一行人的營帳,看上去和諧了不少。
侍衛甲說:“如果這大格格以後真的成了中宮,可有**那些人受的了。這兩天我隻要經過她的營帳都得繃著神。”
侍衛乙說:“你是沒看見,昨天宴會散了之後,大格格私下叫小格格出去,那小格格連大氣都沒敢出一聲。”
侍衛甲說:“以後可真有那個小格格受的,怪可憐的。如果不是庶出的話,也許這中宮的位置就是她的了,畢竟和皇上有這麼多年的情分在。”
兩個剛交崗下來的侍衛在帳內閑聊。帳外的蕪利吉泰卻一字不落的將這些話都聽了去。
蕪利吉泰流著淚跑開了。所有人都認為她應該和皇上是一對,是青梅竹馬,可是誰都不知道,也不理解,皇上的心根本不在她這。
跑到昨天的花棚位置,看見小婉在裏麵呆呆的站著。
蕪利吉泰說:“肖英雄,您在這裏幹什麼呢?”
小婉一愣,回頭說道:“哦,沒什麼,在下就是覺得這些花可惜了。昨日來的時候還生機盎然的,如今卻是七零八落。”
蕪利吉泰微笑的看著小婉有些傷感的說:“肖英雄真是好心腸,這些花在可憐也是幸福的。因為有肖英雄這樣的人為它們的離去而傷感。不像某些人,在這個世界的存在隻是某人的工具而已,卻沒有任何意義。”
小婉說:“每個人的存在都會有對某人的意義,也許現在有些人還沒有找到那個人而已。”
博穆果爾拍著手說:“肖英雄說的好,蕪利吉泰,你不用因為大格格的事情太傷心,昨天宴會上皇兄的意思很明顯,是鍾情於你的。”博穆果爾說著走了進來。博穆果爾的話不僅沒讓蕪利吉泰高興,到時臉上更添了一份落寞。
小婉忙見禮說:“草民參見襄王殿下。”
博穆果爾說:“平身,肖英雄不僅膽識過人,連安慰人都這麼在行。”博穆果爾意有所指的看著小婉。
小婉當即明白博穆果爾的意思說:“襄王殿下放心,草民絕不會擅越鴻溝。”
博穆果爾說:“希望肖英雄可以記得今天說的話。”
蕪利吉泰在一邊聽著二人的對話有點不知所措的說:“我現在回去了。”轉身便走出了花棚。
但是這卻在博穆果爾眼裏看成了害羞,看著蕪利吉泰離去的背影心裏道:“你千萬不要做出對不起皇兄的事情。”
蕪利吉泰其實對於這個“肖英雄”不是沒有好感,但是這個好感現在也是隻限於感激而已。
小婉尷尬的咳嗽了一聲說:“如果襄王殿下沒有別的吩咐,草民就先告退了。”小婉也走出了營帳。
一回到營帳便看到皇上送來的一大堆賞賜,吃穿用,樣樣俱全。看著這些賞賜的小婉心裏在想:“這些東西裏又裝著多少真心?是出於內疚、還是感恩的延續?還是用這個來向某人證明著什麼?這就是帝王之愛嗎?每一份愛裏都帶著算計、都帶著目的。”
這邊回道京城的孟古青被軟禁在了自己的臥室裏。隻有吳克善和近身伺候的可以想見。
孟古青拍著桌子氣氛的說:“父王,這蕪利吉泰就是一禍水,應該馬上將她送回蒙古老家去。”
吳克善安慰的說:“青兒,你不要激動,再怎麼說蕪利吉泰也是你的妹妹,她從小進宮也是為了你,如今就這麼讓她回蒙古老家,叫她怎麼做人。”再怎麼是庶出的,也是自己的骨肉,吳克善對於蕪利吉泰卻沒有孟古青那樣厭惡。
孟古青說:“父王,難道昨天您沒看出來嗎?隻要這個蕪利吉泰在,皇上根本就不會搭理我。那個蕪利吉泰仗著有皇上撐腰,既然敢對我的話當成耳旁風。我現在為什麼會被軟禁在這個鬼地方?還不就是因為那個皇帝想和蕪利吉泰雙宿雙棲。”
吳克善顏色微微一嚴的說:“青兒,這個皇後的位置隻會是你的,也隻能是你的。但是你如果想當皇後話就不能想昨天那樣的任性了。而蕪利吉泰無疑也會成為皇上的女人,而且不隻是她,皇帝還會有三宮六院。你趕走了一個蕪利吉泰,你能把所有的女人都趕走嗎?”
孟古青氣氛的說:“其他的我不管,我隻不要蕪利吉泰成為皇上的女人,隻要她在,那個皇帝就不會喜歡我。”
吳克善無奈的道:“好吧,這件事情我想想辦法。”
皇宮裏的孝莊太後也聽說了這件事,對蘇沫兒說:“看來孟古青的銳氣需要挫挫,否則這**還不得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