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沒人鬧事(1 / 2)

就算各宗門傾盡全力造就丹師,短時間內也不可能有所成就,好的丹師不是說造就就可造就的。

因好的丹師不僅僅隻是煉丹,到得最後,還需要對丹道的感悟!

丹道感悟,靠不了別人,隻能靠自己,對丹道感悟越深刻,所煉製出的丹藥品級就越好。

故而修為越高,感悟丹道的困難就越深!

房屋內,蘇七收起五瓶丹藥,並把丹鼎收入儲物戒,緩身而起,抬眼一掃四周,眉頭頓時微皺,旋即便露出一絲苦笑,此刻才察覺屋內的狀況很糟糕。

他抬手一揮,但見窗戶哢一聲輕響,旋即就緩緩向外打開,無數藥力立刻隨著窗戶傾瀉而出。

旋即,其緩步走到屋門後,抬手輕輕將門拉開。

“吱呀!”屋門朝兩側而開,蘇七邁步跨了出去,嘴角洋溢著高興的笑,哪怕屋外的天空仍舊陰霾,哪怕吹來的風依然帶著冷意,他的心在這一刻卻是陽光燦爛。

不知為何,心裏總有一種成就感,十分的舒暢,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布滿心身。

當屋門向兩側打開的瞬間,地月、西夜六人就從打坐中蘇醒,隨著蘇七的邁步而出,他們同時緩身而起,麵含崇敬地看向蘇七。

如今,六人對蘇七不僅僅是折服,還有深深的敬畏之心,特別是西夜和地月,對他還有著感激之情。

屋門打開的刹那,立刻有濃濃的藥味傳出,且六人放眼望去,所見隻有漆黑一片,仿佛蘇七身後的屋子就如九幽陰森之地般可怖。

“少主!”六人齊齊抱拳,恭聲喊道。

而龍馬和金雕對蘇七直接視而不見,根本看都不看他一眼,金雕仍舊眺望遠方,龍馬依然盯視著金雕。

“無需多禮!”此刻,蘇七的心情極為愉悅,看什麼都順眼,抬手一擺,示意六人不用如此。

聞言,六人暗鬆口氣,抬眼朝蘇七看去,可真正看清蘇七的樣貌和穿著後,六人皆一愣,想笑又不敢笑。

“少主,我……我替您去打洗澡水!”西夜羞澀地低下頭,丟下一句話就轉身離去,根本不待蘇七發話。

聽到此話,蘇七也是一愣,有些不知所以然,原本帶著微笑的臉,瞬即沉了下來。

“少主,你的臉和衣物……”見蘇七的麵色沉了下來,地月連忙開口一點,生怕蘇七會怪罪西夜。

地月的話雖沒有說完,可蘇七一聽就立刻明白過來,急忙低頭看去,但見自己身上的衣物所剩無幾,幾乎都在無數次炸鼎中毀去,如今隻有一層漆黑的汙垢蓋著身體。

此時,蘇七簡直就是灰頭土臉,比乞丐還乞丐,身上散出濃濃藥味的同時,更有一股奇異的臭味四散開來。

之前在屋內,他已習慣那種味道,如今踏出屋舍,再仔細去聞,他立刻一皺眉頭,連自己都覺得十分難聞,有種要嘔吐的感覺。

見自己如此情況,蘇七立即就明白西夜為何會是那般反應了,不管她曾經經曆過什麼,畢竟是個女子,且地月就在一旁,她想不羞澀都不行。

立即從儲物戒內取出一件長衣披在身上,蘇七一邊邁步朝左側屋舍走去,一邊問道:“我閉關期間,外界可有大事發生?”

“有,月宮的聖女遭劫,未曾回歸月宮,如今不知下落。”蘇七的話音剛落,陽塵便立即開口回答,“還有一事甚為奇怪,帝銘騫險些被人斬殺,據說是為了搶奪一個女子之物。”

聽到這兩件事,蘇七剛邁出的腳就是一頓,對於徐緣情的失蹤,他很是詫異,感到十分奇怪,對於帝銘騫的受傷,他則早有預料,已然猜到帝銘騫搶奪的女子,正是那戴著鬥笠之人。

“徐緣情如今可有下落?”再次邁步,蘇七一邊看向五人問道,他雖不知徐緣情對他有何目的,卻知曉對方是真的站在他一方,自己還欠對方一個不算人情的人情。

哪怕是不算人情的人情,也依舊是人情,他可不希望這個人情還未還,徐緣情就一命嗚呼!

在蘇七看來,這個人情是他欠徐緣情的,而不是欠月宮,可徐緣情一旦殞落,這人情就該由月宮所接。

欠徐緣情人情和欠月宮人情是兩碼事,至少蘇七是這樣認為,他實在不想和月宮扯上關係。

欠徐緣情人情,蘇七殺月宮之修不會有任何愧疚,可欠月宮人情,他殺起月宮之修就會感到愧疚,於日後的道心不穩。

“還沒有,徐緣情消失的消息才傳開不久,估計用不了多長時間,應就會有消息。”陽塵恭敬地回答。

“這段時日,可有人來鬧事?”蘇七繼續朝左側屋舍行去,忽然想起些什麼,又出言問道。

得知徐緣情沒有下落後,蘇七眉頭就是一皺,內心立刻就猜到,敢對前者出手之人,背後必然有極大的勢力,極有可能就是六大勢力中的一個。

且他還隱隱有種感覺,用不了多久,自己就會再與徐緣情見麵!

“沒有!”這次開口回答的是地月,他回答時,神情裏帶著疑惑,眼神中滿是不解,兩撇眉毛深鎖,一直在思考為何沒人來鬧事,可想來想去,他隻想到一個可能,“少主在拍賣會上鬧出的動靜太大,本該有人來鬧事才對,可半月來甚為安靜,據在下猜測,此事恐有無極宗參與其中,在這座城池,唯有無極宗方擁如此能力,震懾諸強,不敢對少主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