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擔心我,還是擔心他呢。”和儂安說話,林驚宛如是換了一副麵孔,眼神中盡帶深情。
看到林驚這時候還有心思跟她開玩笑,直接丟給他一個白眼,那意思像是在說懶得管你。
林驚麵帶慈色的輕聲安慰道:“放心,你什麼都不用管。”
而後又玩世不恭的伏在儂安的耳旁:“別忘了這可是協議中最重要的一項,什麼都要聽我的。”
此時,在大廳中盡是甜言蜜語耐心等待的小情侶們終究也是失去了耐性,嘈雜聲越來越大。在大廳中的工作人員也是麵色難看,廣播中的聲音久久不見傳來。
“怎麼這麼久還沒到我們啊,這都多長時間了。”
“裏麵沒人上班了嗎,下一個就是我了,怎麼還不喊號。
“就是,現在的政府人員辦事效率也太低了,這都多久了,一個還沒弄完。”
“不行就趕緊換人,磨磨唧唧的真是煩人。”
在大廳工作的人員一臉黑線,這是說換就能換的嗎,而且結婚登記室的人是誰,她可清楚得很。看著孩還在等待的小情侶指責聲中不斷傳來,頓時有些急躁的看向裏麵婚姻登記室的方向。
大廳中的工作人員等的有些著急,扛不住那些小情侶的各種職責抱怨聲。麵色艱難的走向結婚登記室。
“秦主任······”
那工作人員開口剛想詢問情況,就隻見到林驚站在那裏,淩厲的眼神中帶著寒意的看著那中年婦女,氣場極大的壓抑著空氣。輪椅上坐著生的漂亮臉蛋的美女,在那安靜的坐著。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氣呼呼的鼓著小嘴,看向那坐在辦公在對麵的中年秦如意,眼神極為的不善。
這?
那個開門進來的工作人員像是突然闖入禁地一般,壓抑的空氣讓她喘氣都有些艱難。辦公室內的氣氛有些詭異,一時竟不知道開口要說什麼,完全忘了門外那些小青女的職責抱怨聲。
現在的她隻想不知不覺的輕輕關上門,就當從來沒有進來過一般。可那邁進來雙腿像是不聽使喚的挪不動步子。
辦公室中的林驚、儂安還有坐在那忐忑不安的中年婦女秦如意此時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麵對這個不速之客,眼神極為的怪異。
“既然你這麼為難,處理不了,我看還是叫你領導過來吧。”林驚沒等那個開門進來工作人員繼續開口,平靜的說到。可這些話聽在秦如意的耳朵裏卻是像是死刑麵對劊子手突然接到大赦般的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
“帶我去見你們的領導吧。”林驚對剛進來的工作人員說到,言語中不帶任何色彩。
“啊?這個······”
那工作人員麵色有些為難的看向秦如意,似乎是在征求她的意見,這位大神難得要走,她怎麼還會往自己身上攬爛攤子。索性直接轉身背對著那進來的工作人員,直接無視。
見得不到任何回應,那人隻好客氣的跟林驚說到:“先生,這邊請。”
林驚推著輪椅,看也不看那中年婦女。走到門口的時候平淡的說了一句:“我記住你了。”
儂安見他還對那中年婦女拒絕給他們倆登記的事情耿耿於懷,不悅的擰了擰他的胳膊。
林驚也不在意。有些事不做的話,隻會惹來更大的亂子。隻是這些他不會跟儂安說,畢竟她不一定能理解得了。
聽在秦如意的耳朵裏,剛想要放下的心又被他這一句輕描淡寫的話提到了嗓子邊上,隻覺得背後一涼。整個人的身體溫度都下降了許多。
詩音則氣呼呼的對著她吐了吐舌頭。
出了結婚登記室的門,詩音追上林驚,用力向下拉著他的胳膊,林驚稍稍彎腰,側著耳朵。
“三哥,剛才我偷聽到那個壞阿姨和別人講電話了。”詩音看著走在前麵的工作人員,有所防備的跟林驚小聲的說到。
“哦?你聽到了什麼。”林驚有興趣的反問。
其實不用詩音說,林驚通過那辦公室內中年婦女接聽電話之後的反應和後來發生的事情,他大體也能猜到其中的端倪。
“具體說的什麼我聽的不太清楚,不過我看到那個阿姨接到電話之後很意外的樣子。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