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歌不唱可以,喝杯酒總沒問題吧。”林芷兮一直給眾人傳遞的訊息是陵嗣是她的男人。既然兩人是情侶也就可以放心的開玩笑了。
有人起哄道:“喝酒多沒意思,交杯酒才能體現情誼深。剛剛門口那個服務員呢,讓她再拿些酒過來,這麼點兒哪兒夠喝的。”
門口的服務員?
想起門口那個忽然不見的笑笑身影,陵嗣心中一緊,倏地站了起來,一把推開林芷兮,迅速往外走去。
包間裏一片沉寂,忽然有人低低的說了句:“不會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吧。”
林芷兮緊咬菱唇,隻覺得自己的臉上好似被人狠狠扇了個巴掌,等她反應過來,已經看不見陵嗣的人影。
一出包廂,陵嗣就聽見郝映在叫他的名字。那聲音充滿了無措、絕望、驚懼、還有一絲期盼..好似他是她的救命稻草一般。陵嗣仿佛聽見了一隻絕望的小獸在低吼,他發瘋似的尋找她的身影。可走廊空落落的,根本找不到她的蹤跡。
陵嗣指尖微顫著,他迅速撥通了電話:“給我調出今晚金帝最近半個小時的監控錄像!立刻,馬上!”“金帝”這樣的地方,怎麼能輕易讓人調走監控。可沒有辦法,誰讓要求調出監控的是人陵嗣。
——
三個大漢色眯眯地扛著郝映臉進了樓道,心道今天這個活兒是最劃算的了,有錢拿還有小美人玩。大部分人都習慣性的坐電梯,安全通道很少會有人來,大漢就地放下郝映。
老大摸了摸郝映光滑的臉頰,暗暗感歎:“這小臉蛋可真滑。”
老二也準備來分一杯羹,被老大拍掉了手:“別墨跡了,先把照片拍了把正事兒幹了!這一晚上時間夠你玩的。”老二猥瑣的笑了,一晚上的時間,夠他玩的。
那手帕上不知道灑了什麼藥粉,郝映渾身軟綿綿的沒有力氣,可腦子卻分外清楚。那又髒又粗的手摸在她身上,她心中絕望恨不得死過去。與其讓這些人糟蹋,還不如當初就跟了陵嗣,好歹陵嗣那張臉還能看的過去。
老大抱著郝映的身子,老二掏出了手機開始哢擦哢擦拍了幾張。
老三走過來,開始解郝映的衣服,老二不停的摁下快門,將每一步都拍得格外仔細。
很快,郝映的身上就隻剩下了內衣。
感受到兩雙粗糙又肮髒的手在自己腰間滑過,郝映眼淚無聲的落著。她的身體無法反抗,偏偏腦子無比的清醒,這些人的觸碰讓她覺得自己都變得惡心,這種感覺生不如死。忽而想起古人常用的咬舌自盡,她是不是也可以嚐試用這一招來結束這場煎熬?
最後的力量都放在了牙齒上。
拍照的老二發現了不對:“大哥,她嘴巴流血了!”
老大一巴掌抽在郝映的臉上,“小娘們居然敢不聽話!”老大捏住她的嘴巴,又將她的上衣卷成一團,塞進了她的嘴巴裏。粗糙的大手拍了拍她通紅的臉蛋,惡狠狠道:“再不聽話,老子打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