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樂語又叫小林一起去，小林連忙說他叫外賣，這裏沒人看著不行。
樂語也不勉強，與鍾艾一起走出門，進了電梯，鍾艾把別在胸口的小牌子取下來放進包裏。正在此時，她手機響了起來。鍾艾看了來電顯示，臉色有些不好，但還是接通電話道：“總經理……嗯，剛結束……我還沒有吃飯……喂喂……”
見鍾艾放下電話，樂語道：“是不是信號不好？沒事吧？”
鍾艾搖搖頭，仿佛不願意提。樂語便另找話題道：“你工作多久了？”
“兩年多了。”
“時間真是過得快……你不錯啊，兩年多就可以坐到經理的位置。”
“不是的，我們客戶部名片上全是經理，公司這樣做隻是為了讓客戶感覺受重視。”
“就算是這樣，也還是經理啊。”
“倒是你不一樣了，那時候……你是租的房子，現在你買了一個大房子，還有高檔家具。”
“見笑了，最近剛剛才有點起色。”
兩人說著走進一家餐館，樂語請鍾艾點菜，鍾艾推脫，樂語便做主點了三菜一湯。菜上來還沒吃幾口，鍾艾的手機又響了，這次她沒有接聽。樂語也不好問，自去說些別的。可是沒多久，鍾艾的手機再次響起，仿佛機主不接就不會停止……
鍾艾臉色很不好，卻終於接通了手機，道：“總經理……對不起，我在吃飯……明天上班的時候可以嗎……可是我……那好吧，我馬上回來。”
不等鍾艾開口，樂語先問道：“我們算是朋友嗎？你有什麼難事可以告訴我，也許我能幫忙呢？”
“我……對不起，我要回一趟公司，先走了。”
“好，我陪你過去。”
鍾艾愣住了。
樂語乘熱打鐵道：“要嘛我陪你過去，要嘛你告訴我怎麼回事。”
鍾艾遲疑道：“其實……也沒有什麼事，就是公司……讓我回去一下。”
樂語心念一轉，忽然改變口風：“既然如此，那你先走吧。”
看著鍾艾離去的背影，樂語暗自詢問方言：“剛才她那兩個電話說什麼？”
“她公司的總經理要她回去，口氣很嚴厲，說她不立即回公司的話就開除她。”
“這麼狠？不過，應該還有內情吧。”
“有，你要不要看？我可以發到你手機上，兩段，記得看第二段的時候把手機聲音關了。”
樂語點開手機，第一段畫麵效果不太好，看得出是攝像頭拍的，沒有聲音，隻見一個中年男人或襲胸，或摸臀，對象是不同的職業裝女性。
“職場X騷擾？”
“對，從我決定在Picasso訂購家具，這家公司就進入了我的視線，視頻是我剪輯的。那個男人就是公司總經理，他幾乎非禮過公司裏所有女員工。”
“垃圾！”
“你再看第二段，那是我通過空間點直接拍攝的，所以有聲音。”
樂語關掉了媒體聲音，點放第二段視頻，看樣子是在一個辦公室裏，一個女子趴在辦公桌上，裙子被推到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