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宇心虛的站在王唯一身後,看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人。
“不,不好意思,我們以為這裏沒人,我們這就走這就走。”曾宇臉色漲紅、手足無措的道著歉,說著,拿起行李就要走。
王唯一卻一把抓住了曾宇的手腕,對曾宇這怯弱的表現十分不屑,占了就占了,有什麼大不了的?
王唯一不叫曾宇走,並用理直氣壯態度對墨白道:“我們來的時候這裏本來就沒有人,也沒有任何行李,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了?有什麼證據嗎?”
墨白差點沒被這人這厚顏無恥的模樣給氣笑了。
墨白根本就沒有跟這樣的人講理的必要,他抱著蔣小花走到王唯一麵前,一把抓住王唯一的手腕隨手一擲,就跟扔垃圾般雲淡風輕的將這個恬不知恥的家夥給扔了出去。
王唯一隻覺得自己被一股根本就無法抗拒的力量給甩了出去,他的頭腦一片空白,直到後背重重的與地麵碰撞在一起,後背傳來的火辣辣的疼痛感這才讓他的意思逐漸回籠,王唯一抬起手,看著手上那被粗糙的地麵磨破了皮的傷口,眼底瞬間被猩紅的顏色所覆蓋。
“唯一,你沒事吧。”
曾宇連忙跑到王唯一身邊,擔心的詢問道。
王唯一狠狠的瞪了一眼曾宇,一把將他推了開,發了瘋般的朝著墨白衝了過去。
“唯一!”
曾宇緊張的大叫出了聲。
拳頭帶起的風吹過墨白的耳畔,墨白根本就沒有回頭,輕慢的抬起手穩穩的攥住了王唯一的拳頭,然後用力的向下一折,隻聽“哢嚓”一聲,王唯一痛徹心扉的慘叫聲將那骨骼斷裂的聲音徹底掩蓋了下去。
王唯一弓著腰,用另外一隻手托住疼到根本無法使力的手腕,那錐心刺骨的疼痛疼的他麵色漲紅眼球凸出,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
“啊,啊,我的手~”
王唯一大聲的慘叫著,那尖銳刺耳的聲音猶如殺豬場傳出的豬在死亡前的悲鳴。
“簡明,你聽到什麼了嗎?”
茉莉轉過身,問走在她身後麵的簡明。
簡明認真的側耳聆聽了片刻,隱隱約約的慘叫聲隨著風飄入了簡明的耳畔,“慘叫聲?有人在叫?”
張玫迷茫的眨了眨眼,“哪呢哪呢?我怎麼沒有聽見?”
“在那邊!”
茉莉與簡明同時轉過頭,望向西北邊的方向。
“去看看?”簡明問茉莉。
茉莉遲疑地點了點頭,“去看看吧,若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我們也好及時的通知班主任。”
“喂喂喂,你們兩個夠了啊!”
張玫瞪了瞪眼,對他們二人無視自己的行為表現出了強烈的不滿。
但茉莉與簡明此時卻沒空搭理張玫,二人對視了一眼,快步朝著西北的方向走了過去。
“喂,喂!”
張玫見二人真的不理自己,氣的直瞪眼,喂喂的喊了幾聲企圖引起茉莉與簡明的注意,但奈何二人越走越遠,張玫剁了跺腳,無可奈何之下隻得追了上去。
“唯一,唯一,你沒事吧。”
曾宇緊張的抓住王唯一的肩膀,神色焦急並且十分擔憂的詢問著王唯一此時的情況。
王唯一疼的臉色煞白,他轉頭,目光凶狠的瞪著曾宇,怒喝道:“曾宇,你tm的還在看什麼看,給我打他。”
曾宇被王唯一眼中爆出的斃戾嚇得後退了數步,他渾身僵硬的站在了原地,看了看王唯一,又看了看站在帳篷前彎腰放行李的墨白,動了動嘴,聲音怯弱的回道:“唯一,這件事本就是咱們不對,咱們,咱們還是趕緊走吧,我去找老師,咱們先去醫院吧。”
“曾宇,你tm的還是不是個男人,你若還拿我當兄弟,就給我打他!”王唯一根本聽不進去曾宇的話,他就跟個瘋狗似的衝曾宇大聲的叫罵道,他的眼中布滿了紅血絲,青筋暴露的模樣簡直是嚇人極了。
“唯一。”
曾宇不敢置信的看著王唯一,就像是第一次認識他一般,他從沒見過王唯一這幅樣子,更不知道王唯一竟然會這個樣子。
簡明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他若是知道會在這看見墨白,他才不會仙吃蘿卜淡操心的淌這趟渾水呢。
再說……簡明看了一眼自見到墨白之後就雙眼直放光的茉莉,心累的隻想躺在死海裏浪蕩一會。
“我說你們就不能等等我嘛?”張玫氣喘籲籲的追上茉莉與簡明,生氣的質問著,她彎著腰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完全沒有注意到麵前的畫麵,直到茉莉捅了捅她的腰,給她遞了個眼神。
“我去,這什麼情況?”
張玫看到的那一刻,當場就驚了。
一邊是就跟沒事人一樣的墨白,一邊是就跟在演什麼兄弟決裂割袍斷義情節似的兩個男生,這畫麵怎麼看怎麼覺得詭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