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磊跟傅博生打了個賭,氣勢洶洶的從他公司走出來,看著被左右保鏢牽製的張鵬,似笑非笑道,“你老板的客人莫非是真空做的?”
張鵬訕訕笑著。
“聽說我變成gay,這裏麵你的功勞最大,你說我該怎麼感謝你。”
張鵬摸摸額頭的虛汗,“鄭總說笑了,作為下屬,自然是老板吩咐我做什麼便做什麼?”
對不起老板,形勢逼人,不得已隻能推您出來做擋箭牌。
鄭磊勾起嘴角,“哦?這麼說,其實整件事裏最無辜的莫過於你。”
“嗬嗬……不敢……”張鵬訕笑兩聲,垂下腦袋。
“鬆開他!”鄭磊對兩名保鏢淡淡道,走上前拍著張鵬的肩膀,“這次看在傅博生的麵子,我原諒你,不過你要知道,下次在惹到我便沒這麼幸運。”
張鵬小心髒顫了顫,忙保證,“絕對沒有下次。”
“諒你也不敢。”鄭磊從他身邊過去,聲音冷淡又漠然。
鄭磊回到鄭家老宅,進屋便看見爺爺板著臉,一副拿他問罪的表情,毫不在意的上前打招呼,“爺爺這是在等我嗎?”
鄭老也不過七十多歲,消瘦的臉龐下顯得眼神銳利又智慧,此時的他緊皺眉頭,拄著拐杖狠狠捶地,“你這孽子……還知道我在等你?”
“當然知道,要不然爺爺也不能派兩名保鏢去上海逮我。”
“既知道那為何下飛機不先回家?”
鄭磊淡笑的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爺爺,你自己孫子什麼德行,難道你不知道,八卦新聞就是茶餘飯後的輿論,根本不用放下心上。”
“可是因為你的作風問題,已經影響了公司的股價,難道你還想任事態發展下去。”
鄭磊挑眉,“那爺爺讓我回來,到底做了什麼打算。”
鄭老褶皺的臉上緩緩吐出幾個字,“年底之前你必須結婚。”
“噗噗……沒想到爺爺竟會關心我的人生大事,莫不是替我找好目標。”
“你還好意思說,整個北京城,誰肯將自家掌上明珠嫁給你這個不務正業,剛剛上過娛樂新聞的浪蕩子。”
“這麼說,爺爺是讓我自己找。”
鄭老冷哼一聲,“總之年底之前必須給我結婚,要不然鄭氏集團的股份不會有你一分。”
鄭磊立即收斂臉上的笑容,冷冷道,“爺爺,當真以為我非鄭氏不可,這些年我一直待在鄭氏,也不過想把本該屬於我的東西要回來,若爺爺一直用鄭氏逼迫我,大不了一拍兩散,我不要了。”
“你……孽子啊……”鄭老如何聽不出他話裏的威脅,拐杖又狠狠捶地。
“爺爺別生氣,若是氣壞身體可就是孫兒的錯,到時鄭氏產業或許會造成更大的震動。”
鄭老臉紅脖子粗的盯著他,“這次回來就給我收收心,再也不許去那些燈紅酒綠的地方。”
鄭磊點頭,“那爺爺給我安排什麼職位。”
“頂替你三叔的位置。”
“什麼!”感覺語氣過去激動,咳了咳問,“那三叔去哪?”
“他一直心心念念去西藏支教,這次我便準許他,且看他日後後不後悔。”停頓一下繼續道,“還有便是你父親的事?”
鄭磊冷著臉,“他的事自來與我無關。”
“怎麼說他也是你父親,你怎能這種態度。”
“他雖是我爸,但我卻不是他心目中的那個好兒子,所以……爺爺不要所有事情都強求。”
看著鄭磊一臉的不在乎,鄭老隻覺得他老了,再也管不動任何人,頹喪著臉揮手道,“折騰一天,去休息吧!”
鄭磊起身往外走,鄭老皺著眉頭,“你不在這住嗎?”
“算了吧!我怕吵了爺爺休息,我還是回自己公寓。”走了幾步猛地停住腳,“爺爺,既然我回來了,跟著我的保鏢便撤了吧!”
鄭老‘恩’了一聲。
出去後,見司機坐在車裏,他走過去,司機立馬下車為他開門車,上車後問,“大少,我們去哪?”
“回公寓。”揉了揉發張的額頭,他淡淡道
夜晚的北京城,燈火繚繞,在某酒吧的拐角處,鄭磊獨自喝著酒,平日覺得這酒越喝越美味,今日卻苦澀的很,往來隻要他一來,圍著他的美女多不勝數,如今在這坐了半個多小時,他猶如瘟神一般,沒個女人肯近他的身,抿了抿嘴角,暗想:大家必是看到關於他的新聞,皆以為他好男人。
好不容易有一美女上前,像蛇一樣貼著他的身子,嘴巴對著他的耳朵,輕聲說,“鄭少喜歡這樣打扮的我嗎?”
“滾!”鄭磊猛地推開她,黑著臉說,“老子喜歡的是女人,而不是你這種不男不女的人妖。”
原來那個打扮搖曳的女人是個男人,被鄭磊這麼一推險些摔倒,後扶住旁邊的椅子才站直身體,諾諾道,“鄭少,你不是喜歡男人嗎?”
“老子就是真喜歡男人,也不會喜歡你這樣的變態,趕緊滾,少在老子麵前礙眼。”鄭磊渾身散發怒氣,指著出口處陰冷道。
不喜歡就不喜歡,有什麼了不起的!男人哼了一聲,扭著腰走了。
啪啪兩聲手掌聲,陳涼夏出現在他麵前,鄭磊眯了眯眼睛,“你怎麼在這,傅博生告訴你的。”難道為了讓他追陳涼夏,傅博生找人跟蹤他,然後在將他的地址告訴陳涼夏。
陳涼夏雙手環胸靠在牆邊,撇了撇嘴角,“你以為你是誰?老娘是跟蹤別人進來這裏的。”
“哦?原來是為了采訪。”鄭磊突然笑了,笑的十分開懷。
“喂……你莫不是受刺激?”陳涼夏以為他是因為剛才的事受驚嚇,以致神經錯亂。
鄭磊揮手叫服務員過來,“拿個杯給我,再拿一瓶威士忌過來。”
陳涼夏趕緊製止,“別,我隻是跟蹤某一明星順道來這,順道遇見你,我可不想跟你有什麼瓜葛。”
“相逢即是有緣,再說因著顧思怡的牽連,我們也是老朋友了,我一個人獨自喝酒未免太寂寞,你心腸好,陪我喝點吧!”
“得!我跟您啊,不熟,再見!”陳涼夏懶得理他,若不是看到那麼有趣的一幕,她才不會特意現身,僅僅為了嘲笑他。
“剛才的事你拍下來了嗎?”
陳涼夏晃了晃脖子上的照相機,淡淡道,“可惜了,輪到你恰巧相機沒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