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職業選手白小北看來,以自己的身份去跟休閑玩家SOLO,即使是用蓋倫打爆對麵的VN也是應該的,選將問題絕對不是借口,贏了自己的那兩人是真的有實力。
他在第三場跟段秀秀打的時候特意留意了一下龍洋的賬號,ID很耳熟,好像是某本小說的名字。比賽場數很多,卻隻不過是個村服白金五的玩家。
白小北覺得要是換做自己隊裏的其他四位遇到這種事,他們肯定會扯著人家接著打,直到沒有風度的血虐對方幾次後才肯罷手。他很慶幸自己不是那種二貨,還知道什麼叫羞恥心。
很可惜龍洋跟凍土的另外四個隊員一樣沒用那種多餘的東西,他贏了白小北後坐在椅子上瞧著二郎腿得瑟。“你這職業選手是真的還是假的呀,我看咱們還是報警吧。”
白小北就納悶了,人怎麼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為了零售價兩塊五一包的薯片就要把自己逼死?這三個人明明早就認出了自己的,難道說是仇人?
他突然想到了自己在廣大男性擼心目中的逗比形象,突然覺得很有這個可能。
不過沒關係,不是還有兩個女孩子在麼,我去跟她們借個兩塊五應該沒問題吧?
白小北剛想開口跟女孩子們說話,龍洋就對著段秀秀和安靈趕蒼蠅一眼搞得揮揮手,“你們剛才不是要回學校麼?趕緊回去吧,下次別再偷東西了,知道嗎?”
“呸,你才偷東西呢!”段秀秀罵了一句,然後看著自家偶像跟那兄弟倆問道:“你們還搞不搞啦?”
龍洋沒聽懂,“啊?搞誰呀?”
段秀秀手指往白小北那一甩,嚇了人家一跳,“繼續solo呀,他不是還輸著呢麼,我可是贏了你們你們才放我走的。”
龍洋擺擺手,“你們倆不一樣,你是偷東西,他是花假錢。你是刑事罪,人家那數額不夠大,要跟你似的一下也整四五千他就別想走了。”
“你TM才偷東西呢!”段秀秀突然覺得自己好像莫名其妙的多了句口頭禪,心說不能再呆在這了,這話要是再多說幾遍就說順口了,於是她拉著安靈向幾人擺擺手道了聲永別,然後推門離開擠向超市裏的人海。
其實段秀秀還想跟人家白小北合個影要個簽名什麼的,可一尋思偶像剛被龍洋龍興給菜了,自己要是這個時候上去不就是跟他們的手下敗將要簽名麼?這太丟人了。龍洋是係裏的學長,估計以後見麵次數多著呢,可不能給他留下數落自己的話茬。
白小北見女生走後心虛的環顧了一下這間休息室,總覺得自己好像是被人家給人身禁錮了一樣。聽剛才那兩個女生說話的意思,她們倆似乎是偷了東西然後跟這超市的老板還是什麼的SOLO,贏了之後才讓走的。
不是吧,就剛才那個樂芙蘭能贏這兩個雪人兄弟?難道這四個人……兩男兩女的……較量的是別的東西?
白小北越想心裏越慌,沒來由的感到一股貞操危機。
我現在要是提出把手機壓給他們,再借兩塊錢坐巴士回酒店的話他們會答應麼?
龍興和龍洋雖說都是老大不小沒交過女朋友的主,不過兩人以前那是父母管得嚴,見到個女人就覺得是圖自家兒子的錢來的,把好多姻緣都扼殺在萌芽裏了。這兄弟倆的癖好很正常,從剛才他們對待摔倒的安靈時就看得出來。
兩人也沒打算為難白小北,就是想問點遊戲上的事兒,畢竟人家好歹也是打職業的不是?
白小北聽完兩人的話虛抹了一把汗,心說以後還是低調點做人吧,都是玩遊戲的,還真就有人故意假裝不認識自己逗著玩的。現在話說開了他也就放心了,爽快道:“有啥想問的就問吧,不過職業這東西也沒什麼好說的。對了,我可以先打個電話叫隊裏人來接我一下麼?下午還有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