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目前所服役的戰隊名字叫做‘倒十字’。她剛聽這個名字的時候還在納悶,十字這東西倒過來不還是十字麼。等看到他們掛在基地門口的一個分辨率有限的LOGO之後,她算是明白了,那是一個倒著的十字架。
“你們起這個名字是有什麼宗教含義在裏麵嗎?”小花一臉提防的看著自家的老同學。
要知道自己所在的這個國家雖說明裏不怎麼對宗教活動進行限製,但最近那個全能啥教出事兒之後也算是正趕在點上,頂風作案可不是自己的作風。
正如所有的中二少年一樣,小花的這個叫姚龍的同學笑嗬嗬的表示自己連上帝和耶穌都分不清,就是隨便叫著玩的。
姚龍在倒十字戰隊中擔任上單,很巧,小花也是個比較擅長打上單的玩家。
雖說教練和分析師這種東西不應該偏向某一路製定戰術,但不可否認,在西樂中外向又主動的小花經常會把自己熟悉的以上單為核心點的戰術拿出來讓自家戰隊訓練。蜜桃諾斯的豹女和奎因有一半功勞都出自她的手上。
倒十字隊伍的基地就是個普通的民宅,一隊人的讚助方正在猶豫要不要繼續給錢,所以現在來說他們算是自給自足,看起來和貓戰隊還有翼戰隊很像。他們的經濟狀況介乎於兩支隊伍之間,沒有貓隊那麼慘,也沒有翼隊那麼壕。
他們租的小房子就跟那些大學對麵小情侶租來打-炮的房子一樣,小而溫馨,不知道在這裏發生過多少溫馨的事情。
小花抓著手機拿出計算器啪啪啪的打著數字,之後拿給老同學看。
“這是我需要的住宿費,沒問題吧你?”
倒十字的基地放幾台電腦就已經是極限了,睡覺另有去處,是其中一名隊員獨自居住的家。
“不用了吧,你就睡在這裏唄。”
基地裏有一個睡人的臥房,他不覺得眼前的老同學是什麼講究人,男生睡過的被褥不肯睡什麼的。反正晚上這裏隻有她一個人,有什麼不能住的?
小花完全不清楚倒十字的五個人其實不住在基地,聽到姚龍的話眼睛都睜出眼球了。
“你說什麼你?!我沒聽錯吧我!!”
她推開臥室的們看了看,裏麵隻有一張床,倒是蠻幹淨的,看不出有五個男人擠在這裏睡覺的跡象。一般來說男人湊在一起講究的就是個髒亂差,這邊能有如此環境,小花已然是對他們幾個刮目相看了。
她現在一個勁的後悔自己不是腐女,看著同住一個房間一張床的五個男生,她隻覺得惡心。如果硬要逼著她做一個正常的非異性戀者的話,那麼她倒是更喜歡蜜桃諾斯和比埃爾的調調。
最近幾天她正在看一個描寫腐女之間愛情故事的漫畫,打著B-L的名號實G-L之實,也是diao得飛起。
花了十分鍾左右解釋誤會,小花非常勉強的答應住在這邊。接下來她要做的就是看這支隊伍打比賽,強度越高的越好。希望能夠快一些讓他們暴露出一些缺點來,自己趕緊幫著查缺補漏一下,然後就可以光榮隱退了。
根據姚龍所說,他是隊伍裏戰鬥力最高的那一個。這個說法被他的隊友們一直反駁。
小花在這裏被奉為上賓,其他隊員也知道,這個女孩子是可是花了大力氣請來的救兵,不能得罪,每個人都對她笑嗬嗬的。
結果這些人也是很意外,這個教練進門之後連他們的名字都沒問,寒暄也沒有,直接就逼著一幫人開始打遊戲。
“先打,打完再說你們的強弱,我有我自己的判斷。”
小花對這幫家夥非常不滿,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裏扯皮,張嘴閉嘴‘我最強我最強’的。
倒十字的目的是LSPL目前剩下的最後一張門票。之前第一屆的次級聯賽入場券那是相當的容易獲得的,畢竟是網吧賽一樣的東西,打完也就完了。但作為超級聯賽LPL的唯一晉升渠道,第二屆已經成熟了的甲級聯賽卻擁有著相當苛刻的入場資格,必須在其他賽事中獲得冠軍才能得到門票之一,另外一張的歸屬就需要打冒泡賽了。
也就是說,倒十字戰隊必須在冒泡賽中打到第一名的位置,才有可能得到他們夢寐以求的門票。
小花本來隻想讓他們找點最近在上海這邊的小比賽打一打,拿個冠軍什麼的也就算了。至於什麼次級聯賽,她來的時候就給給出過承諾,所以也就沒有義務勞神費力的往那個方向努力。
麵對這些混成這個樣子還在教練麵前扯皮的家夥,她沒啥好感。她作為一個教練現在需要的是選手隊員的準確資料,而不是每個人都伸著手表示自己的隊伍裏最厲害的。這種小孩子行為她是最討厭的,沒開口罵他們已經算是小花今天口腔潰瘍不愛說話了。
她這個想要糊弄事兒的思維避過沒有保持多久。姚龍找了一個與他們很熟悉的民間隊伍,打了一場5v5,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