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珞明麵上說,留在華蘭殿是照顧夏嚴殷,可李宏峰卻是一點也看不出來她哪裏在照顧皇上了?其實這也怪不了李宏峰懷疑,華蘭殿內沒有一個人不懷疑的。因為此時的翎珞正拉著她的大皇兄在下圍棋,準確的說夏逸興在教翎珞下圍棋。(其實夏逸興原本是不同意的,畢竟他是來照顧父皇的,可是翎珞說:“父皇說過照顧好我就是照顧好他了,再說這不是有那麼多人照顧嗎?我們又什麼都不懂,省的給大家添亂,我們隻要在這華蘭殿陪著父皇就好了。好了啦,皇兄快來教我下圍棋。”最終夏逸興抵不住翎珞的粘人,答應了。)夏逸興給翎珞講解著圍棋的曆史,注意點,規則等。翎珞這摸摸那碰碰,感覺心不在焉,夏逸興提醒她時,她會立馬正襟危坐,沒過一會又開始不安分了。夏逸興拿他沒辦法,隻好開始兩人對下。可翎珞一開始就亂下一通,完全沒把夏逸興之前教的聽進去,等夏逸興想說翎珞時看到她那天真,無辜的臉時,又把話咽了下去然後無奈的再講一次。就這樣反反複複幾次之後,翎珞沒有耐心了,一下子推掉棋盤,說:“不學了不學了,一點也不好玩,皇兄你肯定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夏逸興經過這一番折磨,確實挺累的,就囑咐了翎珞幾句也回去了。翎珞從蹋上跳了下來,很不耐煩的說:“下去,你們全部都下去,煩死了。李公公留下照顧。”眾人見翎珞這樣哪敢不從,各個都下去了。
等門一關上,翎珞就坐到了龍床之上,此時的翎珞哪有剛剛的急躁之色?翎珞平靜地對夏嚴殷說著:“父皇,你就委屈幾天,在這躺著吧,全當是休息。還有,你眼光還行啊,大皇兄不錯。”然後又問李宏峰:“都部署好了嗎?”李宏峰回答道:“回公主的話,皇上連夜部署,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就等著魚落網了。”翎珞點點頭,又說:“這些天就要李公公你多留心,父皇的安全我可就交給你了。”李宏峰連忙跪下,毅然的說:“老奴就是霍出了這條老命,也不讓皇上有一點損失。”翎珞好笑的說著:“哪有那麼誇張,放心,這附近保護父皇的人多著呢,哪能要你的命啊,我是讓你多幫幫父皇動一動,省得他不舒服。”李宏峰不好意思的回應著:“是。”
翎珞見沒事做,就走到了書桌旁,爬上了那把龍椅,李宏峰見此張張嘴,最後也沒說一句話。翎珞坐在龍椅上,拿起奏折,看了起來。頭兒也不抬地對李宏峰說:“李公公去門口盯著,我在這看一會奏折。”李宏峰回答:“是。”短短的幾句話功夫,翎珞就看完了第一封奏折,想了想,拿起筆在紙上寫下了自己的看法,然後又把紙夾在奏折之中。就這樣翎珞批閱了一封又一封奏折,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批閱完了所有奏折。翎珞從龍椅上跳了下來,伸了伸懶腰。叫了一聲:“李公公。”李宏峰馬上走了進來:“公主有什麼吩咐?”翎珞說:“李公公,你把這些奏折收起來,等父皇身體好了在拿出來給他看。”李宏峰:“是。”翎珞:“你可要把這些奏折看好了,若是讓別人看到,麻煩也就來了,知道嗎?。”李宏峰聽翎珞那麼說就更慎重了。“公主放心,奴才一定看好這些奏折。”
晚上,翎珞回到了琉璃宮中。吃完飯後,翎珞一個人回到了寢宮,坐在床上的翎珞叫了聲:“魅。”魅又如鬼魅一樣出現在翎珞麵前,翎珞:“有行動了嗎?”魅:“大臣們出宮後,有三個大臣直奔鍾府,在裏麵待了一個時辰才出來。皇後回宮後讓人去查皇上的事,沒什麼不妥。至於楠妃似乎在謀劃如何讓主子難堪。”翎珞:“讓下麵的人記住是哪些人與鍾家的人走的近,總有一天我會把他們連根拔起,還有讓大家別輕舉妄動,慢慢來。”魅:“是。”窗外風呼嘯而過,這波濤暗湧的**將更加不太平了。第二天一大早,翎珞起床吃完早飯後就直奔華蘭殿。結果等翎珞到華蘭殿時,發現又是“人山人海”,比昨天還多了倆國太子。翎珞皺了皺眉頭,又馬上恢複正常。翎珞走到人群中,大聲的問著:“大家怎麼又一堆擠在父皇這?”鍾王燕:“大家也是擔心皇上,所以過來看看皇上。”鍾夏楠一臉驕傲的走到翎珞麵前,說著:“大家這是為皇上擔心,不過小公主有什麼居心,大家就不知道了。”翎珞:“大嬸你這是什麼意思?”鍾夏楠:“哼,你還是承認了吧,昨天姐姐派人去查皇上中毒之事,誰知在宮中發現了一個被嚇壞了的宮女,就帶了回來。來人,把秋菊帶上來。”沒過一會,一個身穿宮裝的瘦小宮女就被帶了上來,跪在鍾夏楠麵前。翎珞:“她?和本公主有什麼關係嗎?”鍾夏楠冷笑:“當然有關係,而且關係大著呢,秋菊,你來說一說你在皇上昏迷前一天看到了什麼?”秋菊顫抖的說著:“回娘娘的話,在皇上昏迷。。。昏迷的前一天,小公主來。。。來到華蘭殿,一個人。。。一個人和皇上待了很久,然後。。。然後又讓奴婢們準備了各種花瓣,說是要給皇上泡花茶,可。。。可。。。奴婢看到小公主在泡茶的時候偷偷的在皇上的那杯花茶裏放了一顆小藥丸,結果第二天皇上就昏迷不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