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彩虹橋上的情客們(1 / 2)

兩邊唱歌台的愛你一萬年把所有的人都吸引過來,有的人在旁邊哼唱著,有的人鼓著掌,有人在這邊助威,也有人那邊助威,一首愛你一萬年唱到高潮把所有人感情忽然都喚醒一樣。而我們這幫人隻是來消遣那邊的人。卻沒有想到那邊的人也是高手如雲。那邊的唱歌台上是西商街的臧小青,這個哥們兒和李雷是水火不容,都是紅九兒原來的小哥,現在都自己支撐著一片天地。但又礙於紅九兒的麵子所以都井水不犯河水,其實他們兩個都很聰明地拿著原來的玩鬧紅九兒的招牌混飯吃,一個開著托運站一個開著台球廳和遊戲廳,在社會上的關係及其複雜。唱完後李雷對著我說:“不行啊,那邊可是殺氣騰騰的,咱們得來點兒硬茬子才能滅滅他們的火。”誌蒙從我手裏拿起話筒說:“讓哥們兒,殺殺他們的銳氣。”他唱了一首披著羊皮的狼,高音上不是很準確,但是那邊的藏小青也找了個哥們兒唱起了披著羊皮的狼,高音上極其的準確。李雷說誌蒙:“你可別在這兒丟人了。”把話筒搶過來問跟來的幾個哥們兒和妹子,都說唱功不行。我說:“唱功不行,就不要和人家比拚,唱那幫後輩不會唱的歌曲。”沈娟看著我們幾個唱歌的樣子都笑的不行了,冷小雨把話筒拿過來說:“來讓老娘和他們叫叫板兒。”都在懷疑冷小雨的唱功能力。她唱的是英文版的吻別,無論是詞還是調都掌握的極其細密。那邊徹底地崩潰了,因為沒有人能夠唱出英文版的吻別,唱完後我們都歡呼起來了,我羨慕地看著冷小雨,她大喊著:“我愛你們。”看熱鬧的人和那邊的人都大喊著:“我也愛你。美女。”就在我們歡呼著把那邊幹趴下的時候,一輛本田250的摩托車停在了那邊的唱歌台前,藏小青還很恭敬地幫那個美女拿頭盔,從遠處看那個女人大概是二十六七歲,但是非常不主流,穿的是黑色皮褲和皮夾克,一雙黑色平底鞋,後背背著一把吉他,她把吉他拿下來後,用迷人的眼神瞟了我們一眼,藏小青殷勤地說:“那邊哥們兒不知道好歹,和我們飆歌呢。唱了一首英文版的吻別,我們接不上了。我們給你占著地方,他們就玩弄我們。”那個女人拿起吉他讓一個哥們兒拿住話筒,想挑戰我們這邊的底線。沈娟大驚地說:“這不是雪梅嗎?”“誰是雪梅?”誌蒙“原來紅九兒情人,現在開個歌廳。她怎麼來了。”李雷“你怕了。”我微笑著說。“九哥兒不是很待見她,難道我怕一個虎逼兒。她就是個愣頭青,曾經替九哥兒擋了一刀,才出名的。”李雷前奏開始邁克爾傑克遜的beatIt,太霸道了,歹毒地把我們這幫唱歌的人完全地被她的唱功所迷倒,不止是英文的詞上還是節奏上都很震撼和華麗,仿佛聽了一場真正的女生版邁克爾傑克遜的演唱會。最厲害的是她那把吉他玩的天衣無縫。我們這邊徹底地挫敗了。那邊叫囂地厲害沒有辦法沈娟說:“肖雪梅可是我們一屆藝校出來的,她唱功很厲害,而且這個女人曾經代表藝校參加過全省歌唱比賽呢。第一名,在賽區認識一個老板想捧紅她,最後她選擇回來。”誌蒙說:“不要讓人家玩兒,怎麼捧紅她。”沈娟拿起話筒說:“就知道玩,你是不是想她了。別讓她把你給閹掉了。”她唱深情地唱了一首經典老歌漫步人生路,而且用的是粵語,雖不能氣壓全場,也讓人深感回味。那邊的肖雪梅來了一曲黃家駒的歌曲海闊天空,這首歌曲唱完後我們再也沒有能人救濟。中文唱不過人家,英文唱不過人,粵語唱不過人家。所有看熱鬧的人都到他們那邊去了。最後李雷拿起話筒唱了一首鄭智化的未婚爸爸。他拿著話筒對著那邊的藏小青唱。他是這樣唱的:假如我有一個孩子的話假如她就是你的媽媽從此你和孩子兩個都是我的牽掛你知道我有多麼害怕朋友都說要玩你的媽媽這樣的祝福究竟是真是假我是你的爸爸她是你的媽媽如何來玩你和你的媽媽床上的套子我能不能扛下我用我所有的力氣玩了你們倆未來的日子有太多的變化我不願意孩子將來學會玩她藏小青實在聽不下去帶上幾個人來到李雷的麵前,“怎麼地,怎麼罵人呢?是不是找事兒呢,想幹架是嘛。”李雷拿出彈簧刀說:“幹架你是個嗎?是不是找死了。”“別拿著刀就怕你,我人多,識相地話,就滾回去,別在這兒丟人現眼。”藏小青冷小雨拿起一塊小石頭打在藏小青的頭上,藏小青大喊著:“敢動手,上。”身邊的幾個小哥一擁而上,李雷這邊的小哥兒也上了。我想上被冷小雨的手牽住拉了出來,她對我笑了笑拉著我撒腿就跑,誌蒙想打電話叫幾個人來,被沈娟把電話搶過來退居二線,看形式不對勁也跑了。李雷閉著眼睛使勁劃拉,也不知道傷到誰大腿上有了血跡,一看藏小青人多,李雷大喊著身邊的人:“跑,快跑,我被桶了。”大腿上血跡多的都往下流。肖紅梅看著他們打架大喊著:“散了,三所的人來了。”人群也慌亂地跑著,藏小青混到人群跑了出來。肖雪梅喊完騎上摩托車走了,其實三所的警察並沒有來。李雷跑到一家小門診,打開門對著醫生說:“快,哥們兒的腿被人家給捅了,快給縫上幾針。”說著躺在病床上,拿起電話播了個號碼對著醫生說:“先別管那麼多,先給來一針麻醉劑。我不行了。”醫生一看大腿上都是血還流著幾滴,麻利地拿針劑在大腿上就注射了麻醉劑。李雷在電話說:“麻杆兒,我被藏小青那畜生給捅了,你給多找幾個人,把他的台球廳給砸了。快,他敢在我頭上動粗。”又播了一個電話:“小六,今天晚上找幾個人把藏小青的台球廳給砸了,我被他給捅了。”又播一個電話:“四哥,我被藏小青給捅了,你給我找幾個人,我今晚把他台球廳給砸了去。”打完三個電話後,李雷才緩過勁來看著醫生,醫生直勾勾地看李雷,李雷看見醫生一動不動地看著自己,大罵:“怎麼不tmd縫啊?”醫生說:“你並沒有傷口,可能沒有被捅到腿上。”李雷把大腿全部的檢查一遍後說:“我沒有受傷,這血是誰的。哎呀謝謝你醫生,那我先走了。”剛想站起來卻跌倒在地,“沒有受傷,怎麼tmd站不起來。”李雷大罵。醫生說:“剛打過的麻藥。”“沒有受傷你打麻藥幹什麼嗎?”“你叫我打的麻藥。”藏小青回到台球廳和那幾個哥們兒正在吹牛逼,“小小的李雷,我早就想收拾他了,傻逼玩意拿著刀把自己的腿給捅了。”他拿起電話播開號碼:“小胡,哥們兒把橋東的李雷給滅了。今晚上喝酒去。”“小飛,哥們兒把橋東的李雷給滅了,今晚上喝酒去。”“小亮,今晚叫上幾個妹兒我們去跳舞去。”掛了電話他說:“哥們兒早就看著他不順眼了。早就想把他給滅了。真爽啊。”他的一個哥們兒看著他說:“藏哥,你大腿上的血。”“沒有事情,是李雷那小子的血流到我褲子上了。”“不是,血還在流著呢。”藏小青低頭一看真是在流血,什麼也不顧了,正好在他的台球廳對麵就是市二院,跑到醫院裏藏小青大喊著:“醫生,急救大動脈開了,在流血。”沒有人搭理他,他走到排號的最前麵對著窗口的醫生說:“醫生我急救,大動脈被割斷了。”醫生看了看窗外的藏小青的大腿,血液還流著地下已經有了一灘血,醫生冷冰冰地看著藏小青說:“去後麵排隊掛號。”藏小青沒有搭理掛號醫生找到一個護士說:“快給找大夫。我不行了。”護士:“先生,你得先去掛號。”“我tmd都快死了。怎麼還掛號。”“你可以排隊掛急救的號。”護士“我快死了,還能掛號嗎?”“死人也得掛號,我們這裏的太平間有低價和高價的。”護士說著就走。藏小青在醫院裏打了個急救電話,幾個急救的醫護人員才把他送進病房,急救車沒有出也算到醫藥費裏了。我和冷小雨跑出來後正好碰到陳文虎的車,真的很巧合,他可能是來拿信件的,或者來市裏辦事情,問我為什麼這麼的狼狽,我說:“玩一次刺激。”上了車冷小雨說:“快開車,別讓人看到。”車開到了我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