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電台愛情(1 / 2)

電話鈴聲一響,倩倩的電話,告誡我,我的節目是不是尺寸太大了,那樣會遭到不良的抨擊,我說:“如果不放大對愛情的尺寸,我怎麼去和人家聊天和療傷啊。”倩倩:“你能正經點地去治療那些情客們嗎?許多人都在聽你的節目,一聽不正經了,誰還去聽啊?”我:“這你就不懂了,別看那些情客們在別人麵前假惺惺地,在我麵前就是流氓,你和流氓說些斯文話幹什麼,他們就會認為你和他們沒有共同的語言。”倩倩:“你能,你真能啊,你們台長知道嗎?”我:“我們台長,還想讓節目的尺寸再放大,這樣就可以掙到更多的廣告費了。”倩倩:“你注意你的言辭,你是個主持人,現在的人已經不是原來的人,他們已經認為愛情不是兩性了。你應該改改治療的內容。我提個意見,你愛聽不聽。”我:“知道了,煩死了。”倩倩:“嫌煩了,別到我家裏來吃餃子。”我:“吃餃子我得去啊。”倩倩:“過來吧,我想你了。”在倩倩的家裏吃完晚飯,我去了市電台上班。“大家好,我是剛子。人生或多在青春中安排一個可以攜手走過一生的人,也許你分不清是誰,但是可以告訴我,讓我和你一起來探討愛情。我叫剛子,歡迎收聽情感午夜車。我們在這趟列車裏陪伴著你走過青春中的迷惘,愛情裏的選擇,婚姻裏的束縛。”開始接聽電話。“喂,我,小女人。”“你好,小女人。關於昨夜的事情。剛哥語氣有些重點,希望你不要在意。”我“沒有,感覺這樣很好。”小女人“今天有什麼要聊的嗎?”我“我沒有他的陪伴,我空虛,我寂寞,我冷,甚至看著我家裏空空地大房子,就會浮想起看過的鬼片,我就會感到特別的恐懼。怎麼消除愛情的恐懼。我是不是真的無藥可救了。”小女人“這樣吧,你聽我講個故事。你就會明白怎麼回事兒。”我“我吧,上初中那會兒,都得上晚自習的,到夜晚九點兒多才下晚自習,離家近的走卒生都得上晚自習,而且還得回家,我們一般都是搭著伴兒回去,有一天吧,小夥伴們都去了親戚家住,隻有我一個人回去。短短地幾裏路不應該害怕,可是吧,在半路上有一個人在那個地方喝農藥死了,於是很多人傳言那裏有不幹淨的東西。所以吧,我一個人就有些害怕和恐懼。於是我騎著二八自行車,走著夜路,那天晚上風還是很大的,我順著風使勁地騎,路過死人的那塊地方,我就特別的害怕,感到特別的恐懼,於是我就騎啊,騎啊,可是我總感覺後麵有一個白色的東西跟著我,我的冷汗都出來了,我感到是不是那個死人的鬼魂兒跟著我,我向後看一眼,真的是,真是一個白色的東西跟著我,我已經渾身冒汗了,所以我就拚命的騎,拚命的騎,想把後麵白色的東西甩掉,但就是害怕,真害怕啊,到了家門口,把自行車扔掉,拚命地砸大門,讓家人開門,家人在晚上都睡覺了,遲遲地不開大門,我就拚命地砸,拚命的砸,甚至都快哭出聲音來了,門還是沒有開,隻聽見院子裏的屋門開了,可是,我總是懷疑那個白色的東西已經到了屋子裏,是它在為我開門,於是我鼓起勇氣回頭看看那個白色的東西甩掉沒有,等我再回頭一看,原來是一塊廢棄的白色塑料布,掛到我車子上了。”小女人:“你的意思就是,我在自己嚇唬自己嗎?還是在嘲笑我。”我:“我的意思是,其實感情都一樣的,愛情就像個鬼一樣,它是不存在的東西,在愛情裏感到恐懼,隻是你自己孤獨時嚇唬自己。害怕它的來到,又想看個究竟。所以孤獨的時候一定要照顧好自己。他不對你好,你得對自己好。把生活充實一下。”小女人:“你的意思就是讓我自慰唄。”我:“我是讓你照顧好自己,不是讓你自慰,好不好。”小女人:“照顧好自己不是自慰是什麼?”我:“我是讓你好好的愛自己。”小女人:“愛自己,那不就是自慰嗎?”我:“你知道改變愛情正確的態度是什麼嗎?”小女人:“不知道?我隻知道愛自己,就是自慰。”我:“改變愛情正確的態度叫變態。”小女人:“剛哥,你這樣說,我就不願意聽了,外國的同性戀多了。”我:“外國的同性戀是因為多了才被認可,你不知道真理都是從多數人嘴裏說出來的嗎?你不要學人家外國同性戀,同性戀隻是一種愛情幻想無法實現中找的代替品,一個代替品能還圓愛情嗎?他們自己認為那是愛情,可是在多數人眼裏,隻是愛情匱乏留下來的寄托。一種寄托會是愛情嗎?是彼此都在幻想對方擁有愛情的長處,卻沒有想到現實的愛情根本就沒有長處。”小女人:“我能唱首歌嗎?”我:“好啊,歌聲也可以排除孤獨。”小女人:“編呀,遍呀,編花籃,花籃裏麵有小孩,二五二五六,二五二五七,三八三九,四十一,四五四五六,四五四五七,四八四九,五十一、、、、、、”、、、、、、小女人:“我知道了。你還是原來的你。你嘴裏的真理,即使不被多數人認可,都會被你的語言和文章所顛覆。你就像一個詩人,又像一個哲人,從不同方麵去了解事物的真理。一半是好的,一半是壞的,你認為好的是真理,就堅持真理,你認為壞的是真理,你也要把壞的顛覆成好的,成為一個真理。對嗎?”我:“你是在誇獎我,還是在損我,我們才認識不幾天,你還不夠了解我。”小女人:“我不需要了解,我也知道你。”說完這句話小女人把電話掛掉了,可是我總感覺小女人好像認識我,可是從我的記憶裏,根本就想不出來有這樣的一個朋友,所有的朋友都是在暗地裏和我聊一些感情的事情,很少通過電台和我對話。他們也知道,我不需要他們的搗亂,那麼這個小女人到底是什麼人呢?也許是她經常收聽我的節目,才會了解我說服情客們的方案。我從接聽每一個電話裏都會記下其中的內容,然後歸類,我發現有四種,一種是為了物質去愛情的人,一種是為了幻想去愛情的人,一種是為了刺激去愛情的人,還有一種是為了合作去愛情的人。一種是為物質愛情的人,所謂的拜金女,小白臉。一種是為了幻想去愛情的人,所謂的情客們。一種是為了刺激愛情的人,所謂的另類愛情,還有一種是為了合作去愛情的人,所謂的搭夥過日子。”有人問,小姐算不算愛情,我隻想說她們隻是一種沒有合法的職業。我其實屬於他們的其中一種,情客。又接聽了幾個電話,把那幫情客們都說服了,放了一首音樂,我讓小席把電台關掉。來到休息室我睡了一覺,突然電話鈴響了,李雷的電話,想請我吃個飯,說有一個重要的人出現,我說,不吃飯了,還得花錢,他說,我是讓你請我吃飯,然後我買單。既然這樣說了,我沒有拒絕。可是當來到他約定的地方,並不是吃飯,而是喝咖啡,這是一家咖啡館,我想進去數落李雷一頓,可是當我來到裏麵發現一個人,是我忘記了的一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