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靈魂戀愛(1 / 2)

被愛情遺忘的人,請透出你的靈魂,把它束縛到魔鬼的地獄中,死死地受盡煎熬到魂飛魄散時,隻要看到你的軀殼釋放出來的光彩,就已經滿足,用你的囚禁換的我青春中的束縛。婚姻是一座堅不可摧的地獄,四麵是一個愛人的圍牆把我束縛在裏麵,忍受著每天重複看到的白色光芒,於是我衝開了婚姻的大門,卻忘記關上愛情的大門,突然有一陣狂風掠過,卷入無情的糾結中死去活來,無從選擇感情中的微妙,成了一個可憐的魔鬼,即被人排斥,又被人愛憐,從此生活在黑色與白色之間的世界裏,妄想有一天成為真正愛情裏的神人,隨著歲月的崢嶸,卻變成了一個婚姻裏的魔鬼,我的靈魂被魔鬼所吞噬,我想我就是婚姻裏的鬼人。外麵下起了瀝瀝小雨,滴灑在窗戶上出現了水珠斑點,劉倩倩在咖啡館靠窗戶的位置,放著一台筆記本,要了一杯咖啡,寫著婚姻裏的靈魂戀愛,她感覺特別的抽象,想修改一下,怕普通人接受不了,可是又怕自己接受不了。喝了一口咖啡,本來雨天就是憂鬱的一天,隨之而來心情也憂鬱起來。咖啡館外麵是一所學校,學校裏的學生放學,有的打著傘,有的沒有打傘,拿著一塊白色的塑料布遮擋著淅瀝的小雨,她想起上初中那會兒,自己和現在的學生一樣拿著一塊白色的塑料布遮擋著雨水,可是到了家裏才發現,衣服還是濕透了,有的時候看似在遮蓋著雨水,其實隻是一層雨水的聚點在遮擋著身體,到最後全部灑在身上。正要想離開的時候,李雨曦出現在自己麵前,劉倩倩微笑一下,她的微笑感到特別的驚訝,一位家庭主婦和教師怎麼會來咖啡館呢?李雨曦坐在劉倩倩的對麵說:“是不是感到很驚訝。服務生來杯咖啡?”劉倩倩:“沒有。怎麼今天有時間到市裏來了?”李雨曦:“找你,本來去你家了,沒有想到你在外麵采風。我知道你喜歡去兩個地方,一個是鬆山公園,一個就是這家咖啡館。”劉倩倩笑了笑:“真是好摯友。找我有什麼事情嗎?大忙人出馬,肯定是有大事情。”李雨曦:“沒有了,隻是很長時間沒有見你,想你了。和你聊聊天。”劉倩倩:“不會吧,摯友。聊天電話和qq都可以啊?”李雨曦:“瞞不住你了。”劉倩倩:“咱們兩個用不著客套。”李雨曦:“我覺得文虎好像有點不對勁。”劉倩倩:“怎麼了?吵架了。還是別的原因?”李雨曦:“我感覺他在背著我幹一些不該幹的事情。”劉倩倩:“怎麼可能,如果說剛子,能幹出一些不該幹的事情來我信。文虎不可能吧?”李雨曦:“我想問一個問題,你的第一次給誰了?”劉倩倩:“小點聲,小雨,那樣不好。”李雨曦略微地小聲說:“真的,我真想知道?”劉倩倩:“我的第一次給了剛子。”李雨曦:“真的嗎?你的愛情那麼的堅貞嘛。”劉倩倩:“不是的,我沒有那麼堅貞。那你呢?”李雨曦:“我的第一次給了張旭。”當聽完這句話的時候,劉倩倩的臉變了,突然感覺這不是李雨曦。李雨曦:“青春是殘酷的,隻是現在想想,感覺自己就是傻子。”劉倩倩:“小雨,你是在說真的嗎?那麼文虎是不是?”李雨曦:“對,我在乎就是文虎有錢了,他會不會、、、、、、”劉倩倩:“當初文虎不知道嗎?”李雨曦:“能不知道嗎?我和他同居上的高中。”劉倩倩:“孩子,是誰的?”李雨曦:“孩子是我和文虎的。”劉倩倩:“為什麼選擇張旭?”李雨曦拿出一根煙來說:“那是一個冬天,張旭在我家外麵的小樹林站著看著我,我在樓上故意地不看他,可是心裏真的很在意。即使再不愛一個人,也不可以忍受一個人站在寒風裏。於是我下樓去見他,我勸他,可是他就是不聽,要永遠地見到我,如果不答應就一直站下去,我的心軟了。我用我身體做交換,讓他放棄我。”李雨曦哭了,她眼淚好像在訴說著曾經愛情的殘忍。劉倩倩拿出紙巾給了李雨曦,她擦幹眼淚說:“文虎是不是有錢了,才會想到我不是一個好女人。”劉倩倩:“青春往往都是那樣的,你也不要在意那些。都快三十的人了,還在意那些幹什麼?文虎不是那種對婚姻小氣的人吧?”李雨曦:“現在的他,除了工作,就寫信,寫的信我都不知道給誰?”劉倩倩:“隻是一個筆友,你那麼的在乎幹什麼嗎?”李雨曦:“可是我真的好害怕,他是不是在乎我曾經不是個好女孩?”劉倩倩:“你想多了?想多了,會得抑鬱症的。”李雨曦:“他如果外麵真的有人怎麼辦?”劉倩倩:“有人再說有人的,現在不是還沒有出現呢嘛。”李雨曦:“你真的把第一次給剛子了。”劉倩倩:“對啊,我從始至終都是和剛子在一起浪漫啊。咱們的青春不要想著怎麼去完美。”李雨曦:“不信你,難道你真沒有做出愛情以外的事情。”劉倩倩:“摯友,我真沒有。當年我和海峰走的很近乎,我的第一次差點就被海峰給拿走。可是我一想到剛子這個畜生。我就變的沒有任何的心情去幹那種事情。不知道為什麼,我可以容忍剛子的種種,但是不能容忍我的種種。也許就是我上輩子欠下剛子的債了。”李雨曦:“假如換做你是我,你和剛子結婚了,他會在乎那些嗎?”劉倩倩:“他會在乎他姐姐的第一次被誰拿走嗎?”李雨曦:“那你談過對象嗎?”劉倩倩:“袁小波是我在威海的對象。”李雨曦:“你和他有過嗎?”劉倩倩:“沒有,你知道嗎?和自己喜歡的人,和自己愛的人,做那種事情非常的舒服,可是如果和自己不愛的人做那種事情,感到特別的空洞,好像是一種折磨。”李雨曦:“我隻想知道文虎到底外麵有沒有人。如果真有人,我想我和他的婚姻走到了盡頭了。”劉倩倩:“陳文虎不是那樣的人,你想多了。你是不是得了心疑病了。”李雨曦:“也許吧,可是我感覺婚姻生活真的很空洞,沒有任何的感覺了,感覺自己是一塊木頭。”劉倩倩:“你想辦法看看文虎到底和誰通著信件。”李雨曦:“我不是讓你問剛子嗎?”劉倩倩:“他不可能告訴我這些,就好像你不可能告訴文虎,你的第一次給了張旭。”李雨曦:“也許吧,我會看看的,我得走了,還得上課去呢。”劉倩倩:“行,你走吧,我不挽留了。不要多疑知道嗎?會得病的,即使文虎有了情人,你也要把自己照顧好,這個青春就是這樣的。”送別了李雨曦,劉倩倩感到非常驚訝,來源自己對青春的認識,難道青春就是那麼的殘酷,即使發生不到自己的身上,也感到特別的殘忍。回到家裏睡一會兒覺,在夢中和剛子在一起浪漫著,感到下體一股熱流湧出,心裏奇癢無比,腦海裏浮現著種種殘忍的片段,突然的醒來,自己穿著內褲睡覺,上麵沾染著青春的湧流,換了內褲之後,把它扔到洗衣機裏,摔打了幾下,嘴裏自言自語嘀咕著:“死剛子,爛剛子,傻剛子,你tmd能忍受寂寞,我替你遭著罪,畜生,禽獸。還是講情感的呢?連女人的心思都不懂,整天說著情感不是兩性,女人的情感過後都是性生活。無法給予女人情感過後的性生活,誰跟你。”她打開洗衣機自言自語嘀咕著:“讓你和我結婚你不結,說什麼有點錢再結婚。我要是把持不住自己和別的男人好上怎麼辦?難道你不知道情到深處是無法自拔的,所以我才不戀愛。傻逼剛子。”她像一個怨婦一樣罵了十分鍾,拿起電話來給編輯部打電話。劉倩倩:“喂,金編輯,靈魂戀愛我實在寫不出來,過兩天再給你好嗎?”金編輯在電話裏低聲下氣說著客套話,不忙,劉作家,什麼時候交稿都行,隻是讀者非常的期待。劉倩倩:“好,那我掛了啊。”她拿起電腦打開音樂,自由放蕩地聽著歌曲,回憶曾經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