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一夜物語,旋轉木馬上的情侶,會是小說裏悲傷的霧裏看花如此的神秘,會是浪漫電視劇中感傷裏白雲蒼狗的遊離,讓相聚拭目以待看著浮雲中白色的蒼茫如何掩蓋暴風雨。陳文虎從回來之後想靜下心來,好好地休息一下,為了躲避那些八卦記者的追蹤,來到了我家裏,我整天地寫文案,甚至都不著家。他算是找對家門了,一個人靜靜地感受破產後的生活。劉倩倩上電台找我,說誌蒙給她打電話,為什麼中島健二的電話沒有人接,為什麼金融危機開始就沒有日本方麵的電話。所以找劉倩倩去一趟日本,讓劉倩倩和我一起去。我哪有時間去,中國的經濟也受到了很大的波動,所以整天地寫著文案,交給主持人,不但寫電台新聞的文案,而且還要寫電視台新聞的文案。我用手指在眼睛上一劃,對著劉倩倩說:“你看我現在是盲人兒,怎麼會去日本呢?”劉倩倩:“行了吧,別貧了,我也沒有想讓你跟著誌蒙去。”我不解地問:“那你來找我幹什麼?”劉倩倩:“想你了,來看看你,怎麼了,你要撓我嗎?再說,你要是去日本,我心裏倒是有些不踏實,畢竟你和中島靜美還有一腿。”說完走出我們電台的休息室,我無奈地看著她的背影,其實我根本就沒有那麼想,女人的心思真能揣摩。誌蒙跟著劉倩倩去了日本,他們去的地方是東京。下了飛機在東京飛機場,安檢部門看到誌蒙不像個好人,要把他扣下來,進行深刻檢查,在劉倩倩萬般求情下,誌蒙才擺脫了日本安檢部門,誌蒙非常地不服氣,為什麼東京機場這麼的嚴厲,看見人長的惡意點就抓起來,劉倩倩說這就是日本的安全法令。他和劉倩倩來的時候是晚上,由於得從機場打車到中島健二在東京的公司,但是在去中島健二公司的路上,劉倩倩的錢袋不見了,而且裏麵有護照和簽證,這下子可把劉倩倩著急壞了,誌蒙一看劉倩倩的錢袋沒有了,護照和簽證沒有了,本來著急去看中島健二是死是活,劉倩倩這一出兒把誌蒙的大事情也忘記了,讓出租車回機場去找,可是到了機場也沒有人發現錢包和護照,簽證。出租司機說要不報警吧,誌蒙不願意報警,因為在進安檢的時候,就很尷尬了,再去警察局不是更尷尬。於是劉倩倩和誌蒙又在路上找了找也沒有,垂頭喪氣地去中島健二的公司,已經是午夜一點多。根本靜不下心來,也沒有時間欣賞東京的地鐵和烏鴉,東京的歌舞伎町和娛樂城,更沒有心情去欣賞富士山和北海道。中島健二的公司空蕩蕩地,隻有一位保安在那裏值班,劉倩倩問保安中島健二在哪裏?保安說中島公司暫時休整,沒有人上班了。保安又告訴中島健二的家在哪裏。誌蒙和劉倩倩本來就很鬱悶,沒有心情住宿,想直接去中島健二的家裏,剛走出中島公司的大門,外麵停著一輛豐田轎車,一個中學的小女孩拿著一個毛茸茸地機器貓,身邊有一個中年人,看上去是,一個女兒,一個爸爸。劉倩倩想去問些什麼,還沒有等劉倩倩問,那位中年人走到劉倩倩的麵前,“你好,您是劉倩倩小姐嗎?”劉倩倩:“我是劉倩倩,你好,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中年人拿出護照和身份證看一下,又看一下劉倩倩本人,說:“我的女兒,在路上撿到你的錢袋和護照,簽證,身份證一些列的證件。想還你。我們已經找你很久了。我冒昧地看見你錢袋裏有紙條寫著去的地方,中島公司,所以就跟來了,看看你是不是在這裏。”劉倩倩很感激地和那位中年人握手,說:“謝謝你,真是太感謝你了。”中年人說:“不用謝謝,作為公民,這是我應盡的義務。來美子,和阿姨握個手。”劉倩倩很感激地和那位日本小姑娘握了一下手說:“謝謝你,小朋友。”那位小姑娘沒有說話,躲在了中年人的背後,中年人說:“我們回去了。”劉倩倩從錢包裏拿出點錢給中年人,他拒絕了,因為日本人的公民操守裏麵就沒有收錢辦事情的條例。這就是東京人的素質,一位素不相識的異國公民,把一些重要的東西親自還了回來,可見日本人的素質和誠信是不容忽視的。來到中島健二的家裏,按了門鈴,開門的是中島靜美,穿著一雙木頭拖鞋,看見劉倩倩來了,很熱情地抱住劉倩倩說:“倩倩姐姐,我想你。”抱完之後,把誌蒙和劉倩倩引到屋子裏,在外屋裏換上木頭拖鞋,走到屋子裏沒有看到中島健二。劉倩倩入鄉隨俗地跪在地毯上,誌蒙盤著腿坐在地毯上。她問:“中島先生去哪裏了?”中島靜美跪著說:“媽媽去世了,爸爸非常的傷心,又金融危機,我爸爸決定把我嫁給一個有錢的家族,把我家的中島公司挽救回來。”誌蒙驚訝地看著中島靜美說:“那你就同意了?”中島靜美:“沒有辦法,隻有這樣了,難道還有其它的辦法嗎?”中島靜美起身去拿來了一些日本點心,放到桌子上,說:“不要談那些了,我這幾天晚上都在想,我是不是打電話給剛子哥哥,為什麼剛子哥哥把我的qq號給刪除了?”劉倩倩補充地說:“不是他刪除了qq號,而是他的qq號被盜了,連我都沒有了。”中島靜美:“那我就給剛子哥哥打電話,如果剛子哥哥和我結婚的話,我就什麼都不要了,隻要和他在一起。”劉倩倩:“靜美,你不要那麼想,你不會和剛子在一起的,也不會有人限製你的戀愛自由,即使是家族企業。”中島靜美吃醋地說:“倩倩姐姐把剛子哥哥給搶走了。”劉倩倩:“不是我,我們得隨剛子的意願,我們不能綁架別人的感情。尤其是愛人的感情。”中島靜美:“我沒有聽懂?”劉倩倩:“不能在自己愛人的感情裏耍流氓。聽懂了嗎?”中島靜美:“聽懂了。”誌蒙本來是辦事情的,兩個人卻把誌蒙給曬到那裏,誌蒙說:“我說倩倩,咱們是來辦正事兒的,你這不是引導盲流上套兒嘛,用剛子的話就是誤導盲目遊離失所的情客。你怎麼也成了說客們的教父了。”劉倩倩勉強一笑說:“別聽剛子整天的瞎白呼。”中島靜美聽得雲裏霧裏,在他們暢談著感情上的事情的時候,中島健二回來了,他來到屋子裏誌蒙感覺怪怪地,一位日本商人已經是傾家蕩產了,卻很淡定地和誌蒙親密握手,還和劉倩倩調侃曾經的故事,真是不凡啊。中島健二讓保姆做了一桌子菜,拿出日本老酒伺候著來自中國的朋友。在飯桌上中島健二還在調侃著誌蒙,誌蒙說:“我說,老大,你這個老大當的不怎麼樣啊?我本來就是想咱們兩個把最近的事情熬過去,你說你一個人居然自己扛著,連個招呼都不打,不夠哥們兒義氣啊。”中島健二聽不懂他說的話,倩倩翻譯到:“我們可以共存,為什麼選擇獨鬥。”中島健二說:“如果誌蒙幫助我的話,會遭到國內更大的輿論攻擊。”誌蒙喝了一盅日本老酒說:“操,我可以告訴那些人說,我幫助的不是日本人,我是幫助日本的好人。有什麼的,老大,我這個老二當得還是很負責任吧?”中島健二懵懂地看著劉倩倩,劉倩倩翻譯到:“日本國家並不都是日本壞人,也有日本的好人,我們是幫助日本的好人,而不是幫助日本的壞人。”中島健二點了一下頭說:“那我以後就管你叫老大了。”哈哈大笑起來。誌蒙說:“我是個粗人,我看到東京許多的商業牌子上都寫著中國字,你說這意味著什麼?”劉倩倩解釋道:“我聽過一個不成文的曆史,說秦始皇為了煉製仙丹,長生百歲,於是命令很有名的大臣,帶上五百童男,五百童女,去煉製仙丹。根本就沒有長生不老的仙丹,大臣看見秦始皇已經不是原來的明帝,為了擺脫殘酷的煉丹技術,就領著五百童男和五百童女去了一個島上隱居。最後有了自己的語言和文字,也許這就是日本的由來。”中島健二:“這真是你們在中國的曆史嗎?”劉倩倩:“是不成文的曆史,沒有人被認可的曆史。”誌蒙苦笑一下說:“管什麼曆史,我們隻看現在,聽說為了挽救中島公司,居然把靜美賣給有錢人了。”劉倩倩使勁瞪一下誌蒙,對中島健二翻譯說:“你女兒的婚姻問題是她的問題,不要和利益聯係在一起,那樣不是很好。”中島健二慚愧地低下頭說:“難道還有別的辦法嗎?”誌蒙:“有啊,既然是兄弟,你為我做的事情,我不會忘記,我們中國有句古話說的好,有仇報仇,有恩報恩,過去的仇咱們先記著,但今天我是來還你的恩。”中島健二說:“那你是來報仇還是報恩呢?沒有聽懂中國這句話。”劉倩倩翻譯說:“仇是仇,恩是恩,有仇不報非君子,有恩不報是小人。這是中國原來黑道道義上的一句話。”中島健二:“有意思,像我們日本社團。”劉倩倩:“其實你們就是日本社團形成的一個國家而已。”中島健二:“你對日本曆史很了解啊?”劉倩倩:“過獎了,其實我們應該看現在。用我的一句就是,我們都是生存在矛盾之間,難以取舍其中的分寸,自負地認為感情是過去,其實感情隻是現在的你和我。”誌蒙調侃著說:“沒有他的嗎?”劉倩倩大罵著誌蒙:“滾。”他們在淩晨裏聊了許多,誌蒙比陳文虎背負的少,因為他本就是一個二溜子企業家,隻是懂得用人而已。誌蒙有句話說的不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用之所長,避其所短,天下之才皆為我所用。也是通過正經渠道把資金轉入中島公司的賬戶上,中島靜美沒有被家族婚姻束縛,中島公司重新開啟,中島健二不在注重金融投資,而是把全部精力放在中國的實業上。在下午的時候,劉倩倩和誌蒙離開了日本,他們就在日本一天一夜,靜美送劉倩倩一身日本和服,中島靜美想和劉倩倩去中國玩,中島健二沒有允許,想盡快地培養中島靜美擔此大任,時刻地留在日本的公司裏。誌蒙再次過安檢的時候,還是被查了,但是由於都認識了,所以隻是檢查了行李兜子,一個行李兜子裏放著一塑料袋臭豆腐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