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教主的話剛剛落下,身後的三百多人果然齊刷刷以蕭天泉百人為中心團團圍住。
蕭天泉頓時腿軟,大駭的嘶叫道;“上官教主別衝動,我們都知道遊雲飛這小子素來喜歡信口開河,他說的話我們從來不信,今天的事我們當做什麼都沒有聽見,你……你放了我們吧。”說到最後,聲音悲戚,幾乎快哭了出來。哪裏還有一絲剛剛不可一世的樣子。
“你們這麼多人都聽見了,要是有一個不小心多嘴說了出去,就是我們五指擎天教全滅的下場,我豈敢相信你們。”上官教主冷冷的看著蕭天泉及身後的近百人。
蕭天泉立馬大聲說;“這好辦,上官教主,你把他們全部殺了,我保證守口如瓶,上次你和我父親一起喝過酒,看在我太爺的份,你放我一次,如此大恩大德,我蕭家必將厚報。”說到最後,蕭天泉幾乎跪了下去,指著自己背後青龍台的修真者顫抖不已。他身後的百餘名修真者頓時大吃一驚,想不到蕭天泉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別人倒還罷了,整個修真界我最不相信的就是你們蕭家。”上官教主輕蔑的冷哼道;“來人,先給我看緊他們,一個也不要放跑了。”
蕭天泉聽到這話,忽然往後一躍,試圖逃跑。他絲毫沒有認為自己這百餘人對五指擎天教的人還有一戰之力,甚至打起來連給機會自己逃跑的機會恐怕也沒有。剛剛獸鼻突目男子的一擊,恐怕連自己的太爺都做不到,而他完全不知五指擎天教有幾個這麼厲害的人。
“我看你這個人怎麼就這麼討厭?”獸鼻突目的男子聲音冷冷的響起,蕭天泉聽到心中一冷,接著身子也一冷,此時他剛剛飛上半空,卻如給冰凍住一般,一動不能動。
“上官從風,這位是你門派的什麼人,為何我從來沒有見過?果然厲害之極!”白眉的聲音悠悠的響起。
上官教主原來叫上官從風,他遠遠的看著他,道;“白眉兄別來無恙,想不今日來為難我的,竟然是我引為知己的人。為何到我教中搶人?”
白眉冷冷的笑著說;“上官教主,我白眉可高攀不起,何敢認是你的知己,而且我白眉實在糊塗,完全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有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知己。”
上官教主臉色變得極其難看,欲解析的喃喃道;“白眉兄別汙蔑我,我可從來未曾吃過……”
“吃人又如何,今日別廢話,把兩個小孩交出來,一切無事,你們走你們的路。若不然,你們一個都跑不了。”獸鼻突目的男子忽然插口大聲說,他把蕭天泉困在半空,良久還是一動不動,也不知是死是活,卻不理不睬。不過他對白眉這麼大聲喝道,卻絲毫沒有馬上動手的意思。
上官從風道;“白眉兄弟,你還是把人交還給我們吧,隻要你立誓不把今日之事說出去,看在昔日情誼的份上,我定然不為難你們,你們可以馬上走。”
白眉冷冷的往日的好友,說道;“見你是明白人,今日你倒跟我裝起糊塗來,是你們先掠走我們的人,我們找回來,你卻叫我們還給你。還裝做很寬宏大量的樣子?實在讓讓不齒。”
“你說什麼?”上官從風吃驚的說;“這兩個小孩明明是我們曾管事早上說在山村帶回來的,怎麼成你了的人?”
白眉道;“哼,好會說話,竟然說是在山村帶回來的,他說你就相信了?真是笑話。那日我和遊兄弟在圖商城外遇見仇家,叫朋友先帶著遊兄弟的娘親和兩個小孩避開,想不到解決了仇家的事,再尋來時,卻發現你們不但搶了我們的千顆上品靈石,擊殺了遊兄弟的娘親,還搶了我們的人。現在還口口聲聲叫我們還?”
“此話當真?這兩個小孩當真是搶來的?”上官從龍大聲問道。
“我白眉頂天立地,你何見我曾說過假話?”白眉大聲應到。
“上官龍胤,是你們陪曾管事一起下山的,到底是怎麼回事,老老實實告訴我。”上官從風對著圍住青龍台一眾的五指擎天教的修真者說。
一個壯年元嬰期的修真者在眾人中飛了出來,跪在上官從風的前麵,恭敬的說;“伯父,這……”
“這什麼這……快給我老實說來。”上官從風不可置否的大聲喝道。
“伯父,我們隻搶了那個辟穀期修真者的儲物袋,卻並未殺了他,隻把他打成重傷,至於那兩個小孩和那女人,我們看是凡人,更是沒有理睬,隻是曾管事一人回去,是否殺了人,我並不知道。”壯年低頭稟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