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魔族中人都以驍勇善戰而著名,雖然有魔族中人死傷,但是更加的激勵了他們的凶性,剩下的四名魔族卻是越戰越勇,幾個回合下來,倒是讓那紅衣女子有些吃不消了。再觀那魔尊,此刻已經被魔族眾人團團圍住,他此刻也未再出招,反而是氣定神閑的站在那兒,一道無形的魔氣卻是穩穩的護住了他的身體,衝在最前麵的幾個魔兵的刀劍芬芬朝他砍來,不過他卻是眉頭都沒皺一下,依舊仿佛無事人一般的輕搖手中逍遙扇。那些先下手的人十來柄刀劍在離他還有一寸的距離時卻是全都被無形的護體魔氣給扛住了,那些刀劍更是在接觸到護體魔氣後盡數崩斷,有幾把斷掉的刀劍更是被彈到了後麵幾個魔族身上,將那幾個倒黴蛋紮了個對穿。魔尊見此刻這幫子人將自己圍的水泄不通,已經極好的擋住了紅衣女子的視野,他便使出了大神通,隻見他逍遙扇一點,一道清風自扇上飄出,被那清風吹拂到的魔族卻都是再也動彈不得,隨後魔族伸手一招,那些魔族均都化作了原形,隻見一條條大小不一的青蛟立馬出現在了魔尊麵前。不過還有幾個隔得遠的魔尊並未將他們打回原形,他這是還要演一出戲,那些被打回原形的魔族,此刻方才知道自己是碰到的並非是鐵板了,而是撞上了金山了,這哪裏是什麼地仙巔峰實力啊,這簡直就是大羅金仙的實力,分分鍾不到就將他們全部打回了原形。那些被打回原形的青蛟,此刻在地上不住的朝著魔尊磕著頭,他們知道,隻要這魔尊此刻隨便的一揮手或者一跺腳,那麼他們可能就都有命來無命回了,不過魔尊此刻也沒打算殺他們,畢竟他們也都是自己魔族的成員,即使有過錯,還有很多辦法來懲罰他們的,有時候賜人一死並非是最好的懲罰辦法。想到這,魔尊卻是用那逍遙扇一卷,那些青蛟卻是皆都化作了蚯蚓大小被他收入了逍遙扇,而後他又合上逍遙扇,朝那逍遙扇上吹了一口氣,此刻被卷進了逍遙扇中的青蛟們可倒了大黴,他這一口氣下去,卻是吹了九幽冰魄進去,此刻的逍遙扇內比世間任何一個地方都要寒冷,蛇類最怕冷,他卻是以此先來懲罰那幫青蛟,那幫青蛟在冰魄的作用下真是生不如死。做完了這些,他又閑庭信步的跑到了剩下的幾個未被打回原形的小嘍囉麵前,照著那幾個小嘍囉的屁股就一人一腳,然後朝他們罵道:“滾回去,讓青麵洗幹淨了屁股等著我!”被他踢了的那一幫子魔族,剛才是眼睜睜的看著他們的同伴都被這人隨手就給收了的,此刻都對魔尊是畏懼異常,被他踢了的魔族趕緊屁顛屁顛的跑了,等做完了這些,魔尊卻突然覺著自己好像哪裏有些不對,貌似又沒有哪裏不對的,不過思來想去,他倒是扶了一下額頭自言自語道:“我為何叫青麵洗幹淨屁股呢?這會讓人誤會的,本尊可沒有龍陽之好!”方才魔尊是故意放大了聲音說話,好叫紅衣女子那邊的人聽見,解決完了這邊的事情,他就朝著紅衣女子走去,此刻那四個人也都看到這魔尊不到分分鍾時間就打跑了自己這邊的人,見他又朝自己這邊來了,他們哪裏還敢逗留,都一個個腳底抹油的跑了。魔尊幾步跨到那女子跟前,先前一直忙於魔族的事情,他還沒好好打量這女子,當他走近女子身邊仔細觀察時,卻是心裏一動,隻見此女子雖無傾國傾城之貌,卻從骨子裏透出一絲輕靈與脫俗,比起天上那些所謂的仙子來卻是多了幾分生動,天上那幫娘們一個個的號稱不食人間煙火,整天都擺著一張冰雹臉,見了高的就捧,見了低的就擺譜。那紅衣女子見魔尊一直盯著自己看,卻是心生厭惡,不過剛才他倒是出手相助了自己,她也不好說什麼,隻能整了整衣服,而後朝魔尊行了一禮,而後說道:“謝謝這位道友出手相助,小女子紅露在此有禮了。”“紅露,原來她叫紅露啊,心紅如朝霞,無塵似白露。好名字,真是好名字。”這魔尊聽了紅露的名字後卻是讚不絕口,不過他也隻放在心裏,不可口頭上說出來,這樣反倒顯得浪蕩了。不過魔尊立馬反應了過來,他卻是對那紅露說道:“些許小事道友不必答謝,想我正道一門都以除魔衛道為己任,無論是誰見了邪魔都會出手的。”說罷魔尊為自己這吊書袋的話汗顏不已,這也是現學現賣,成天同天上那幫老頭呆久了,居然能說出這麼大義凜然的話來,不過自己這魔頭說出如此之話,會不會讓認識自己的神仙笑掉大牙呢?不過那紅露在道謝後也不想同魔尊多話,她此刻謝過了魔尊後,便對魔尊說道:“道友,小女子另外還有事,就此別過。”說罷便欲轉身離去,不過就在她準備離去時,卻突然覺得天旋地轉,一失神既然險些栽倒。魔尊見她突然這般,仔細查看下卻是發現這紅露左手背上有一寸許長的傷口,此刻正在流血不止,而那傷口上還有黑氣透出,想必剛才同那幾個嘍囉廝殺時受傷了,不過那刀口上有魔毒,如果不加以處理的話,她要不了多久整條手臂便會被魔氣腐蝕,如果未得到適當的醫治,可能就此香消玉殞。想到這,魔尊卻也大發善心,從自己的衣服裏麵掏出了一瓶丹藥,這瓶丹藥對於他來說是用處不大,但是擺在這人世間卻是仙丹靈藥了。他叫住了紅露,他將那瓶丹藥捧在手上,然後對紅露說道:“道友,我見你受傷了,我這裏有些許丹藥,可供你療傷之用,還望收下。”說罷卻是將丹藥推到了紅露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