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陸言和白袍(1 / 2)

“你是誰?”陸言覺得自己有必要問一問。

“你就快死了,所以也就沒必要知道我是誰,我唯一能告訴你的,就是你手上的那個腰牌是我宗的信物,你,明白了嗎?”白袍男子自信地笑道。

白袍男子跟蹤了抱劍壯漢有些時日了,他打不過抱劍壯漢,抱劍壯漢也沒有想過對他怎麼樣,就讓他一直跟著自己。白袍男子看過了陸言和丘八爺的戰鬥,他在看到銀麵人的魂移之後,堅定的認為銀麵人隱藏了實力,他不確定自己能否戰勝銀麵人和陸言的聯手。為了防範意外的發生,白袍男子一直跟蹤著陸言和閻雪,直到閻雪被穿山蛇帶回了洞中,直到這時候,他才決定動手,利用山洞的複雜性,吸引陸言進來,不給銀麵人援助陸言的機會。

穿山蛇怒師三階的實力,不是白袍男子的對手,他一掌就把穿山蛇打暈了過去,而他又與閻雪沒有仇怨,孤獨而傲氣的白袍男子不屑對‘弱’女子動手,就將閻雪抱到了蒲團上。

“看在你沒有傷害雪兒的份上,我不為難你,你走吧!”陸言把刀一亮,慢慢地走到了白袍男子的麵前,時刻防備著他。

“是嗎?那你把腰牌還給我,我馬上離開!”白袍男子沒有襲擊陸言,反而讓了過去,使陸言能夠靠近閻雪。

“憑什麼,這已經是我的東西了,我憑什麼就為了你的幾句話,就把東西給你!”陸言抱起了閻雪,準備離開這個山洞。

“這是我宗宗主的信物。而你,隻是外人!”白袍男子強忍著怒氣,輕身閃到了陸言的前麵,擋住了陸言的去路。

“這麼說來,我們之間必有一戰咯!”陸言挑了挑眉,在確定事情真相之前,陸言不想將腰牌給任何人,誰知道抱劍男子是誰?他這麼做又有什麼用意?陸言不會因為那個抱劍男子給了自己一個腰牌,就認為他是傲劍宗宗主,誰有見過宗主會把腰牌亂扔的,更不會因為白袍男子的幾句話,就把腰牌拱手相讓,即使他真是腰牌的主人。而抱劍壯漢做這一切,唯一解釋就是他想要找個替死鬼,陸言聽到白袍男子這麼說,也有了一些明悟。

“隻要你把腰牌給我,我們之間就不會有一戰!”白袍男子雙眉緊緊一皺,轉瞬間又平和了起來,陸言知道他一直在壓抑著怒火。

“我這人最受不得威脅了,要戰便戰,你之前是不是一直都跟著我?我說我怎麼總感覺背後有一雙眼睛盯著我呢?原本以為那是野獸,卿本佳人,奈何為賊啊?”陸言固然是固執了些,被人一直跟蹤著,心裏總是有些不快,特別是看到白袍男子那傲慢的神情,聽到他略帶威脅的語氣,陸言就想和他一戰,狠狠地碾碎他的驕傲。

“這裏不是戰鬥的地方,跟我出去!”白袍男子不容置疑地說道,他自己已經先出去了。陸言抱起了閻雪,跟在他的後麵,和來路有些不同,白袍男子帶著陸言走了一條相對幹燥些的路,像是被新開出來的。

“就這裏吧!放下你手中的女人,是男人的,就跟我一戰!”白袍男子將陸言帶到了一處山穀,穀中鳥語花香,綠柳成蔭,穀中間還有一方湖水,湖旁邊有一間茅屋,茅屋前麵有一個偌大的藥園。陸言和白袍男子就站在園門外的空處,一塊不足10米方圓的沙土地麵上。

“這是你家?”陸言心裏有些擔憂,如果真是如此,那自己怎麼可能放下閻雪。

“這是我宗宗主隱居的地方,現在他已經走了,獨留下這處居所,那天我趕到的時候,正好看到他和藏劍人一戰,那一戰不在這裏,在那處半山處的平台上,最後宗主被藏劍人一掌打下平台,活活摔死了!”白袍男子用劍尖指著他身後不遠處的山峰,那座山峰的半山上有一處向外突出的平台。從下麵看,那就是一處空中樓閣,可實在看不出上麵有什麼不同的地方,倒是從平台一路下來,有一條很長的空處沒有任何植物,似乎印證著白袍男子的說辭。

“我還是不能相信你,如果你能打敗我,那就從我手中拿走腰牌,否則一切免談。”陸言搖了搖頭,陸言已經經過幾番考慮了,能夠在南嶺有一個長期的敵人,那就是一張長期促進自己提升實力的飯票,況且白袍男子沒用閻雪威脅自己,已經足以證明這個有些傲慢的男子是一個驕傲的人,驕傲的人一般不會行小人行徑。

“你,好吧!亮出你的武器,我們公平一戰!”白袍男子冷著臉說道。陸言冷笑一聲,哪有什麼公平一戰,公平隻是一個說辭而已。

陸言放下閻雪,左手中出現了四柄飛刀,右手的短刀已經握在手心。白袍男子長劍出鞘,沒有一絲花俏,直奔陸言的命脈,陸言哪能輕易就範,左手的四柄飛刀飛出了兩柄,直射白袍男子的胸口,白袍男子從容的用劍將其格開,步子有所減緩,卻依舊向著陸言殺來,陸言手中另外兩柄飛刀再次射出,輕身向前,刀鋒直指白袍男子咽喉。